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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名將領衝進來,沉聲道:“將軍,那太史慈正在營外叫陣!”
“嗯?”顏良聞言,眉頭一挑。
坐下,張南搖了搖頭道:“將軍,您如今有傷在身,那太史慈定是看中了這點,才跑來溺戰。”
顏良點了點頭,對著那名將領道:“緊閉轅門,莫要理他。”
話雖如此,但這心裡,終歸是不痛快,說到底,那太史慈也不過是他顏良手下敗將,如今在營外耀武揚威,而他卻不得不龜縮不出,這讓顏良如何甘心?
“喏!”將領答應了一聲之後,匆匆離去。
“先生還未起來?”顏良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親衛道。
許攸這兩天沒有休息好,昨日總算雙方暫時休戰,許攸才有時間休息,直到此時仍未起來。
“未曾。”張南苦笑著搖了搖頭,許攸終究是文士,不同於他們這些將領。
“莫要打擾他,讓他再睡一會兒。”顏良靠在椅背上,何止許攸累,他們也是強撐著起來,作為三軍主將,他自然得以身作則才行。
“將軍!”正說話間,那之前進來的將領又跑回來。
“怎麼?那太史慈還在營外?”顏良皺眉道。
“正是,而且越發過分,見將軍不出,便以弓箭射殺守營將士!”那將領臉上帶著怒容道。
“什麼!?”顏良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來,厲聲喝道:“區區一個敗軍之將,竟敢如此猖狂!?”
“將軍息怒,此乃對方激將之法,莫要中計,將軍此時有傷在身,未必是那太史慈對手。”張南見狀大驚,連忙想要安撫顏良。
只是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起來,顏良胸中更怒:“哼,只知道暗箭傷人的卑鄙之輩,我豈能怕了他?便是有傷在身,某也能斬了他,來人,備馬,取我兵器來!”
“喏!”早有親衛前去為顏良牽馬,兩名親衛更是抬著顏良的龍雀大刀過來。
“將軍,小不忍則亂大謀,此事,還是待先生醒來再說。”張南拉住顏良的韁繩,苦笑道。
“些許小事,不必驚動子遠先生。”顏良悶哼一聲,一把推開張南,翻身上馬,不理會張南苦苦勸阻,帶著親衛便往營外而去。
“我去為將軍掠陣,爾等快去叫醒先生。”張南一臉焦急,也牽來了戰馬,緊跟著顏良出營。
袁軍大營外,太史慈縱馬橫戟,正在大營外指揮將士們問候顏良祖上十八代女性,突然聽到轅門一聲悶響,厚重的轅門被緩緩開啟,顏良單手提刀,策馬而出。
“哈,顏良,沒想到你還敢出營?”太史慈將手中月牙戟一揚,冷笑著看向顏良道。
“手下敗將,也敢在某面前耀武揚威,看刀!”顏良怒哼一聲,也不廢話,策馬上前,拎起手中龍雀大刀對著太史慈劈頭就是一刀。
“來得好!”太史慈見狀不驚反喜,他此番出陣,為的就是撩撥顏良,此人可不止是三軍主將,更是袁紹麾下頂尖猛將,只要能夠趁著顏良受傷將顏良給斬了,定能挫動袁軍全軍銳氣。
“鐺~”一聲脆響聲中,顏良左肩還未痊癒的傷口猛然崩裂,鮮血橫流,痛的他直咧嘴,原本論力氣,顏良能壓住太史慈,但此時,左臂受創之下,力量無法完全發揮出來,這一記碰撞,竟然只是勢均力敵,而太史慈被一刀針退之後,雖然雙臂微微發麻,卻絲毫無損,看著顏良肩膀上的傷口,心中一嘆,此番就算勝也是有些勝之不武了。
手中的月牙戟卻沒有絲毫猶豫,猛地一轉,連削帶刺,招招朝著顏良行動不便的左肩處招呼,只是幾招,便將顏良給逼得左支右絀。
顏良怒吼連連,奈何左臂傷口不斷傳來一陣陣刺痛之感,令他空有一身力氣,卻發揮不出來,反而被太史慈打的節節敗退。
“河。北名將,不過如此!”太史慈朗笑一聲,不屑道。
“趁人之危,算什麼好漢!?”顏良怒吼連連,奈何就算他完好無損,與太史慈相差也不大,此刻單臂對敵,哪裡是太史慈的對手。
眼看太史慈越戰越勇,便要將他斬於馬下,心中驚怒,同時也暗暗後悔,不該不聽張南之言,貿然出手,只是此刻,想要走都沒有機會,那太史慈不但戟法出神入化,一手箭術也是十分了得,根本沒機會走。
“將軍且退,我來擋他!”便在此時,隨後出營的張南一出來,就看到顏良被太史慈壓著打,不由大驚,連忙策馬衝上來,一刀劈出,解了顏良之危,厲聲喝道。
“張將軍!”顏良見狀,雙眼一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