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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透過工業、商業的手段,不斷令關中之地興旺。
削弱那些世家的根基,卻能讓新晉的文武死死地靠攏在劉協身邊,形成對抗。
新貴們大都出自寒門或小世族,原本就沒什麼權利,哪怕劉協不斷削弱世家整體的利益,但對這些寒門、小世家來說,他們的地位、權利,卻是實打實增加的,再透過軍功制,將軍隊全部清理一遍。
雖然世家一直在搞小動作,但錢糧、軍隊卻都在劉協手中抓著,這些世家看起來鬧騰的歡實,但在郭嘉眼中,卻如那跳樑小醜一般,從始至終,包括已經倒向劉協的皇甫嵩、朱雋,劉協都沒有給過他們任何實質性的東西,更多的時候,是在給他們畫餅,對朱雋是給了朱皓遠大的前程,但實際上,朱皓如今,也不過是一偏將,有實權,但這種實權,劉協張口就能廢掉。
對待皇甫嵩的態度有些不一樣,帶著幾分脅迫,卻是準確的拿住了皇甫嵩的要害,令皇甫嵩根本不敢跟劉協翻臉,雖然比之袁紹小了近三十歲,但在郭嘉看來,三個袁紹都未必比得上一個劉協,不是能力,而是眼光和氣魄,這種東西,跟能力無關,卻是為上位者最重要的東西。
如果袁紹能有劉協一半的魄力,恐怕現在別說青州、幽州,恐怕劉協要面對的就是作用青幽並冀乃至兗、豫之地的袁紹了,當初作為諸侯盟主的袁紹,資本可是十分雄厚的,只可惜沒能抓住關鍵,錯失了不少良機。
“朕意利用暗間,離間袁紹主臣之間的關係,奉孝以為如何?”劉協收起了千里鏡,笑看向郭嘉道。
袁紹麾下派系林立,這並不是什麼秘密,朝廷的情報網路不是擺設,自然探查得出,早在預見到今日的時候,劉協已經開始佈局,朝廷這邊與青州聯手發力,不斷在冀州安插棋子,到如今,決戰之際,卻也是時候該用一用了。
“陛下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郭嘉聞言卻是不禁搖頭笑道:“有郭圖、逢紀之流在那袁紹身邊,何須陛下離間?”
“哦?”劉協聞言,詫異的看向郭嘉道:“奉孝之言何意?”
郭嘉微笑道:“郭圖此人,智謀是有,但卻皆為小智,只知勾心鬥角,卻不知大局,當年臣效力於袁紹,雖同為潁川士人,卻頗遭此人忌憚,此人不但排斥冀州派系,對潁川派系之中傑出之士也是頗為忌憚,不知多少良臣遭了他排擠而背離袁紹,否則以袁紹當初名聲之大,潁川人傑之多,袁紹麾下潁川一系,又怎會是郭圖、逢紀之流成了支柱?陛下大可放心,有此二人在,根本無需陛下用間,這些間客,還是留待日後,陛下橫掃冀州之時再用不遲。”
劉協聞言點點頭,這種人,其實並不少見,前世職場之中,這種人不少,能力是有,但卻喜歡打壓有潛力的後輩,對外人際關係也不怎麼樣,偏偏卻很懂得揣摩上司的心裡,能把上司給哄開心了,有能力,可惜限於格局,在真正的大事面前,限於眼光,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若再遇上一個耳根子軟,容易被忽悠的上司,絕對是敗家之絕配。
劉協不再提此事,抬頭看了看天色,日光有些刺眼,轉頭對著許褚道:“命人在兩軍之間備案,朕要親自會一會這為第一諸侯!”
天下第一諸侯的名頭,早在當初劉協吞併南陽之時,便已經易主,這些年袁紹的勢力在不斷膨脹,而袁術的勢力卻在不斷萎縮,就算此次袁術不死,也絕難跟袁紹相提並論。
“喏!”許褚答應一聲,帶著人在兩軍中央擺下桌椅,劉協作為皇帝,該有的派頭還是有的,這桌椅可是嚴格按照工部劃分的等級弄出來的,九龍朝天椅,桌案之上,也刻有龍紋,還在一旁立了一頂華蓋,盡顯皇家氣派。
劉協在許褚、劉備的護衛下來到兩軍中央,這個距離,袁紹就算想要發難,劉協也有足夠的時間從容退走。
朝著許褚點了點頭,許褚飛馬而出,來到兩軍陣前朗聲道:“袁本初何在?陛下有請。”
冀州軍中,袁紹皺眉看著那立於中央的劉協,一旁的田豐皺眉道:“君臣之位早定,主公此去,身份上必然落入下風,不必理會。”
立於袁紹身側的郭圖聞言,不屑的撇了撇嘴:“元皓未免太過小心了些,天子既然相邀,若是不去,豈非也是弱了氣勢?而且此地距離雙方大軍足有千步之遙,若此時還畏首畏尾,豈非讓世人笑話主公無膽?”
“郭圖,主公若有差池,你可擔當得起!?”田豐不禁大怒,坡口罵道。
“好了!”袁紹皺眉道:“都少說兩句。”
目光看向已經在那華蓋之下,四平八穩坐下來的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