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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馬義從的制式裝備,但作為公孫瓚麾下最精銳的部隊,公孫瓚在白馬義從身上耗費的心血可不少,尤其兩人還是白馬義從之中的軍侯,手中長槍也是精鐵打造,不比尋常將領的武器差,而且以趙雲的能耐,此刻竟然被人削了槍頭,槍身之上,也是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刻痕,只要再深一點,那槍桿可就得斷了。
“何人能敗你?”夏侯蘭不解道,那劉備的兩個兄弟本事已是不錯,但平日裡切磋也不至於如此啊,在夏侯蘭的印象中,自己這位發小的本事,天底下能敗他的人不說沒有,但這麼徹底的還是頭一回見。
趙雲看了一眼一臉茫然的夏侯蘭,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看向前方呂布等人遠去的背影道:“子墨,我們且去看看,若有需要,不妨幫助一二。”
夏侯蘭有些不解,但見趙雲一臉愧色,也沒多問,既然是兄弟,只要不是原則問題,哪怕刀山火海又有何懼,當下兩人策馬繞過了大軍,卻並未走遠,而是停留在呂布軍的遠處,雖說這等大規模戰爭,個人的力量有些微不足道,但趙雲心中有愧,希望能夠彌補一二。
另一邊,呂布已經來到後軍處,遠遠地,已經能夠看到官道之上,塵土彌天,一條黑線在視線之中迅速變得清晰起來,趁著顏良、文丑大軍還未抵達,呂布迅速調整陣型。
高順的陷陣營立於軍前,呂布手提方天畫戟,跨坐赤兔馬,立於軍前,面對這迎面而來的千軍萬馬沒有絲毫懼色。
一刻鐘後,顏良文丑率領著人馬趕至,顏良一馬當先,手提一杆象鼻古月刀,搶先一步來到陣前,看到呂布,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厲聲喝道:“背主家奴,還不下馬受死!”
呂布本還想答兩句,聽到顏良的話,直接息了說話的心思,怒喝一聲,胯下赤兔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怒意,仰天發出一聲好似龍吟的怒吼,四蹄撒開,瞬間已經將速度爆發到極致,猶如一團烈焰滾動而至。
顏良見狀,眼中興奮之色更濃,大喝一聲:“來得好!”
象鼻古月刀一揚,坐下戰馬也飛奔起來,雖不如赤兔那般聲勢驚人,卻也是袁紹不惜千金自西域購來的大宛良駒。
兩匹戰馬以驚人的速度飛快接近,然後碰撞。
“鐺~”
一聲脆響,一股氣浪以兩人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開區,嚴顏瞠目怒喝,發出一聲吼,將呂布的方天畫戟震開,正要攔腰去斬,卻見呂布的方天畫戟在空中撲稜稜一轉,劃過一道詭異的弧度在空中掠過一道寒芒,直接朝他咽喉處斬來。
呂布此刻心頭也是壓著一股怒意,之前本是出於好意,卻差點被那趙雲一槍扎死,心中本就不快,此刻與顏良碰面,對方更是二話不說,張口罵人,呂布可從來不是什麼好脾氣,此刻一上場,就使出了全力。
看起來似乎是同歸於盡,但顏良很清楚,自己的刀走不到一半,呂布的方天畫戟恐怕就要摘了自己的人頭,只得收刀招架。
鐺~
又是一聲悶響,顏良只覺雙臂隱隱發麻,呂布的方天畫戟卻是借力一跳,赤兔馬竄出幾步,方天畫戟一招玉帶纏腰,在馬背上扭身便刺。
顏良本想趁機攻擊,見狀也只能再度招架。
須臾之間,兩人走馬盤旋,已經戰了三十餘合,呂布眼中的怒意也漸漸消散,心中倒是暗自點頭,此人號稱河。北四庭柱之首,這一身武藝,卻也沒有辱沒了這番名頭。
顏良此刻卻是有苦說不出,呂布一招一式,算不上有多精妙,卻勢大力沉,自帶著一股子沛然莫敵的氣勢,而且速度總是比他快了一分,顏良每每想要反擊,卻都被呂布給生生的逼得不得不回防,心中癟了一口怒氣,卻始終被壓著無法釋放出來。
又是三十合過去,顏良只覺雙臂開始麻痺,呼吸也漸漸變得凌亂,每一次與呂布對碰,都不得不發出一聲怒吼,將身體的潛力給激發出來。
“河。北名將,便只有這般本事?”呂布冷笑一聲,不屑道。
顏良胸中怒火狂炙,卻不能說話,此刻他只是憑著一口氣支撐,一旦開口,那口氣一洩,怕是立刻便要被斬落馬下,此刻也只能憋著一口氣,死命抵擋呂布。
場外,文丑整好軍隊,回頭看來,心中頓時一沉,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此刻看自己兄長與呂布激戰,只是片刻,便已經看出顏良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心憂顏良安危,也顧不得什麼規矩,當即將手中龜背駝龍槍一挺,厲聲喝道:“逆賊呂布,看槍!”
還未說話,坐下寶馬已經飛竄而出,話落,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