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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吧。
似乎就是從鍾繇被斬開始吧,廷尉府的建立,鐵面判官的名聲在長安城傳的很瘋,但劉協的政令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越發順暢起來,法治的觀念,就在這數月的時間裡,不知不覺的開始重新深入人心。
潛規則自然不可能真的消除,但在宏觀上面,法治到現在,在關中之中算是徹底落實了,一些陰暗的東西還會存在,但已經不敢如以往那般直接拿出來簡單粗暴的施行,而是隱於更深的地方,尋常人一輩子都可能看不到的圈子裡流轉。
六月末,蒲大師召集的一批工匠對於流水線生產漢興犁的成果也已經出來,基本上,哪怕是一些差不多的工匠,就能很好的帶領一條線,效率之高,就算是蒲大師和劉曄都有些咋舌。
大半個月都在指導學徒做出合格的部件,最後幾天開始組裝,一名熟練的工匠,一個月可以組裝出三十架漢興犁,可惜春耕的時節已經過去,漢興犁要真正投入農業,就要等待來年了,不過即使如此,也讓一群工匠非常興奮,這剩下的時間裡,生產出來的漢興犁可以提前派發到各縣,待來年春耕之際,這些漢興犁再由各地官府按照朝廷做出來的統計下放到民間,除此之外,劉協又專門在關中劃了幾片土地用作開荒之用。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劉協藉此機會,設立了工部,以蒲大師作為第一任工部大匠,秩比四百石,享公乘爵位,雖然只是最低等的爵位,但對於一幫工匠而言,卻已經算得上脫胎換骨,光耀門楣的事情了。
若這事情換在半年之前的話,恐怕只此一條任命,便會有不少人跳出來阻止和抨擊,但如今,隨著鍾繇被斬,對於劉協的新政令,士人息聲,至於寒門士子,如今隱隱已經可以看作是皇黨,而劉協做的,也不是什麼荒唐的事情,工部是實實在在做出了東西,才組建的,陛下務實,這是好事,幹嘛要反對?
當然,朝堂上沒人說,私底下,卻是有人點評此舉有孛祖宗傳下來的法治,不過支援的聲音卻是不大,畢竟於民而言,工部的建立也算是給了那些沒有條件讀書的百姓一條仕途之路,雖然地位依舊很低,工部大匠才是公乘,就這麼一個位子,但至少也有個盼頭,以當今天子旺盛的精力還有不依常理的性子來看,未來會是怎麼個情況,誰能說清楚。
初平四年的七月,就在這番忙碌的過程中,悄然渡過。
太史部已經有人提議改變年號,畢竟這初平是董卓當時立下的年號,如今關中早已走出了西涼軍的陰影,換一個年號,也是一種新的氣象。
至於新的年號應該是什麼,劉協沒有去管,這名義上的事情,其實本身叫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還是它的意義,因此,興平的年號,也就在這樣的氛圍之中,經過太史部的人以及楊彪等一眾公卿長達半月之久的討論之後,最終被定下來。
有時候想想,這歷史的慣性還是挺強的,這個年號,在歷史上對於劉協來說,可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如今替代了原本的劉協之後,這個年號是否會有新的改變,卻是難說了。
八月初的時候,眼看著秋收將近,劉協終於下了詔書,擢升馬騰為平西將軍,回朝述職。
西涼,隴右。
馬騰面色陰沉的看著一臉委屈的跪在地上的馬超,手中的藤條毫不猶豫的抽打在馬超的背上,看的一旁的馬鐵、馬休心驚膽戰。
“逆子,為父已經說了多少次,讓你莫要跟徐公明衝突,怎的這次又跑去招惹是非?”一想到這些日子來,馬超三天兩頭的往河套那邊跑,馬騰就總覺著頭疼。
“父親,孩兒只是去以武會友!”馬超強辯道。
“以武會友!?”馬騰的聲音陡然拔高了許多,藤條再次抽下來,直抽的馬超咧嘴,卻咬牙一聲不吭。
“那徐公明論官爵,與為父乃是平級,你是何身份?”馬騰怒叱道。
馬超不滿的撇了撇嘴:“那皇帝也說唯才是用,孩兒本事不下那徐公明。”
馬超自小長於西涼,十二歲便上馬殺敵,骨子裡奉行的就是強者為尊的觀念,劉協那一紙招賢令,可是很讓馬超讚同。
“混賬,要不要將我的將位給你讓出來!?”馬騰聞言大怒,藤條再度抽下去,直抽的馬超背上皮開肉綻。
“主公,莫要再打了!”一旁的龐德連忙上前抱住暴怒的馬騰,這再打下去,馬超非被打費不可。
馬超也是硬氣,被打成這樣,卻連吭都不吭一聲,只是他越是這樣,馬騰看著就越來氣,都說棍棒底下出孝子,怎麼自己棍棒下面,就出了這麼個玩意兒?又硬又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