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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島城出發的時候,劉福生邀請王欣芷坐他的車,要是平常的話,王欣芷可能就答應了。但是因為謝斌在,王欣芷笑嘻嘻的說了一句:“我還沒坐過卡宴的,今天跟著謝大哥享受一下。”然後跑謝斌的副駕駛上了。
好嘛,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打臉,氣的劉福生一路上夢踩著自己的江淮車一個勁兒的往前躥,似乎想要跟謝斌較較勁。
要是平時吧,謝斌或許會找個藉口拒絕王欣芷,然後想辦法把她跟劉福生湊成一對。做媒人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嘛,尤其是自己對這個女人還真沒什麼感覺的情況下,而且謝斌也曾跟劉老爺子有過一面之交的。
但是看劉福生這小氣樣,謝斌的心裡就不爽了,這麼小氣的男人,女人嫁給他能有什麼好日子過嗎?這還不是她女朋友呢,要真是他女朋友或者是他老婆,那他劉福生還要不要她接觸男性朋友了?
而劉福生也正因為這點,心情很不爽,又看那女記者不採訪他,連個錄影都沒錄,心情就更不好了。劉福生在島城了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呢,尤其是在雕刻界,此時舉行的又是行業內的交流會,這小脾氣就上來了,氣呼呼的鑽進房間連王老爺子的話都不理。
選房間的時候,謝斌讓幾個老爺子先選,然後自己才隨便選了一間,反正樣式都一樣。而王欣芷則特意選在了謝斌的對面。
放下行李什麼的,謝斌他們一起跟著組織者到了大廳,認了認座位,又一人領了一個登記牌,然後被安排上了一輛大巴去觀光旅遊。
其實主要就是到海邊玩玩,溝通一下感情相互認識一下,然後讓電視臺的記者們錄幾段錄影,免得太枯燥。謝斌在車上的時候跟那個攝像師搭話時才知道,這次交流會是要做成紀錄片的,要在這幾個市級電視臺播放。
不管那些人做這樣一個紀錄片的目的何在,但是對於推動傳統手藝的發展和傳承,還是有好處的。想到這裡,謝斌原本不甚重視的心裡就多了幾分認真,既然要做,那就爭取留下點什麼。
等到返回酒店以後,謝斌跟兩個攝像師已經混的很熟了,在海邊還特意給了謝斌和王欣芷幾個特寫,雖然最後可能會被剪掉,但是玩玩也很開心吶。尤其是看著一旁的劉福生在那裡嫉妒的冒火,謝斌玩的就更開心。
晚上是組織者出面招待大夥兒吃飯的,據說是一個本地的旅遊集團的老總,酷愛各種雕刻藝術品,在酒席間挨個給老師傅敬酒,感覺非常的熱情,謝斌這些年輕人也都沒放過。
等到第二天正式開始的時候,謝斌才知道這位老總姓田名玉琮,看著倒是跟玉器很有緣,玉琮本來就是一種玉器,是古代的一種筒形玉禮器。這位老總起這麼個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老爸很喜歡玉器的緣故。
除了電視臺的記者,贊助商田玉琮之外,還有幾位裁判,據介紹都是省雕刻協會的成員,領頭的也是一位副會長。不過人家省協會的會長可要比市級協會的會長還要牛氣,田玉琮一直都客客氣氣的,生怕惹人不快。
田玉琮對他們客氣那是田玉琮的事情,謝斌不想說什麼。可是那幾位也實在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鼻孔都快翻到鼻樑上去了。這讓謝斌很是不爽,暗暗尋思,要是放在十幾年前,也不過就是一個手藝人而已,有什麼值得高傲的?不說水平高低,這脾氣一個個倒是比正兒八經的文人還要大。
當然,田玉琮自己湊上去貼人家的冷臉,並不關謝斌什麼事情,謝斌也沒什麼心思打抱不平,只是這麼想想而已。知道這也算是現在傳統文化的一種畸形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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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田玉琮鞍前馬後恭恭敬敬的招待,但是心裡指不定怎麼鄙視呢。但是現在的人總覺得會一點傳統文化那就是一個文人了,墨水沒多少可架子卻擺的很大。而社會上偏偏有些人願意捧這些人的腳來顯示自己很有水平。如此一來,看上去是傳統手藝人的地位增高了,實際上就是一個多彩的泡泡而已,對傳統文化的傳承並不會真有什麼好處。
就像這位田玉琮先生,謝斌覺得他的本意只是給自己的旅行社打廣告而已,至於什麼喜歡雕刻藝術品之類的藉口,或許有幾分是真的,但是絕對不會像他說的那樣純粹是為了欣賞更多的雕刻藝術品才舉辦這次交流會。
交流會一開始,主要就是各個協會的人拿出自己帶來的物件,讓裁判評分,然後每個協會推舉幾位年輕人現場做雕刻,展示自己的手藝,材料工具題材不限,只要能在這三天裡完工就可以了。
謝斌帶來的物件,除了那一塊墨玉牌子和壽山石雕《蟻趣》之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