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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拋光之後還有一道工序,到底是用機器拋光還是手工拋光也就無所謂了,看上去效果差不多,甚至機器做出來的效果會更好一點呢。
將物件放入拋光機,放入拋光粉設定好時間之後,謝斌洗洗手上了樓。
果果正在寫作業,看到謝斌後脆生道:“哥哥,我給你留了飯,在冰箱裡放著,熱熱就能吃。”
謝斌心裡一暖,笑道:“知道了,專心寫作業吧。”人情如飲水,冷暖自知。有些感情不需要整天掛在嘴上,有的時候只是一個微笑或者一個小動作,也或者就是隨手的一件小事兒。
果果做的飯菜或許不是非常的美味,但吃在嘴裡卻全是家的感覺。看著果果略顯瘦弱的身子,謝斌暗暗一笑,家人家人,我也有我的家人,我不再是一個孤家寡人。
返回地下室,將拋光好的物件取出來,對照著圖紙細細琢磨了一遍,覺得沒有任何誤差之後,這才放下心來,這個時候可能不能功虧一簣。
本想著繼續完成剩下的步驟,但是想想再繼續下去免不了又要熬夜,果果雖然有陳敏涵等人照顧,可他卻不想為了工作而放棄家庭。一個人的時候可以熬夜可以一兩頓不吃東西,但現在卻不行,一次兩次沒什麼,但時間長了對家人的傷害卻非常大。
按照謝斌他爺爺那個時候的性子,想謝斌這樣就會被說成是沒有志氣小家子氣什麼的。但說來也怪,謝斌其他方面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他爺爺的影響,唯獨是在生活態度上,兩人甚至截然相反。
老爺子很少會操心生活方面的事情,為了自己的愛好甚至可以不管下一個月的生活費在什麼地方,對相依為命的謝斌也不甚在意,任由謝斌自己自由生長。
而謝斌卻完全不同,能生活的好點他還是願意生活的好一些,在興趣工作以及家人之間,謝斌更多的是選擇後者。這或許是因為謝斌從小缺愛的緣故?
閒著沒事,謝斌摸出一塊墨玉來,用小切割機切開做成牌子,雕上不同的字樣,勵志的懷念的以及山水人物等等形象,準備當禮物送人,這東西送出多有氣場?這可不是那些機器磨出來的牌子所能比的。畢竟都是謝斌親自動手所做,這價值意義可完全完全不同。
晚上沒等鄒欣彤她們回來,陳建軍打電話了,“謝斌,來泰德大酒店吧,我請客,帶上你的大小女人,哈哈,今天沒有別人,還是我們這些熟悉的,薛大小姐和餘菲那一對,嗯,就這些,咱們不醉不歸,做好不回家的準備啊。”
謝斌苦笑一聲,今晚上看樣子真的是不得安生,陳建軍這麼說,那肯定是要往死裡喝了。嗯,女人們沒事兒,就是不知道江光浩能喝多少。想到兩年前還一副學生樣的江光浩,估計酒量也好不到什麼地方。
不過謝斌倒也不怕喝酒,他雖然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但是兩斤以內還是沒問題的。昨天在婚禮上,謝斌可沒有少給陳建軍擋酒,謝斌自己都不記得喝了多少杯,那些人一起鬨可都是要一杯全乾的,幾個新郎都早早就趴下了,也就謝斌沒事兒。
給鄒欣彤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下班直接去泰德酒店,然後謝斌也帶著果果往那邊去了。
方維中還是老樣子,笑呵呵的陪著陳建軍在酒店大堂裡等謝斌他們。看到謝斌的車子停下來,急忙跑到門口來歡迎,陳建軍跟劉明娜也跟著出來。
“咦,怎麼就你們兩個呢?”陳建軍一瞪眼問道。
謝斌笑道:“等等就過來了,我們沒一路。”說著一聳肩又道:“我說黑子哥,你不去度你的蜜月,幹嘛非得喝酒呢?嫂子沒意見啊?”
陳建軍擺擺手,“這個時候能度什麼蜜月?全世界都是咱們國家的人,出去受罪呢?等到長假過了再說,到時候你們想找我也找不到,哈哈。”
陳建軍說道倒也沒錯,隨著現在免籤的國家越來越多,這長假期間,不只是國內景點人滿為患,全世界好玩的地方几乎也全都如此。趕在長假期間出去玩,確實是有些不妥。
“餘菲和薛雨瑩呢?還沒來?”
“他們估計也得等等吧,走走走,咱們先進去坐會兒。”陳建軍招招手道:“昨天真的是忙昏頭了,你們沒吃好也沒喝好,今天必須喝足了,我已經讓老方給安排好房間了,總統套房。”
謝斌還能說什麼,“行,不過我估計你是看不到我喝醉的時候啦,哈哈哈,昨天的酒醒過來了沒?”
陳建軍撇撇嘴,“別吹牛,喝酒誰怕誰啊。”話是這麼說,但陳建軍的臉上還真帶著一些蒼白,顯然沒緩過勁兒來呢。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