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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隨著人流往展館裡走,她第一次來這裡,不大的展館,讓她感受著當年的戰火硝煙。當她走到第二展館時,她怔住了,這裡的圖片集中反映了日軍姦汙婦女的暴行,李曼姝看到女人裸露的全身橫七豎八疊放在一起,被姦汙過的女人生殖器裡插著竹籤……遭天殺的!她大罵了一聲,淚水便在臉上洶湧起來,然後她的思緒便不知不覺進入了二戰期間的八角樓。
葉玉兒在八角樓甦醒後,有幾天的時間,日軍並沒有動她,有一個年齡較大的女人穿著日本和服、塗著很厚的脂粉每天來看她一次,偶爾還會帶一些點心和水果,嘴上不停地嘮叨著什麼,葉玉兒從她的嘮叨中得知,她是這裡的老鴇,她知道葉玉兒格格的身份,說日本人對她客氣就是因為她的出身。
葉玉兒始終不說話,也不怎麼吃東西,失去哈哥的痛苦已經夠她煎熬的了,現在她又被囚禁到這個鬼地方,她每天能聽見四壁女人的嚎叫和日軍的獰笑,還有皮鞋搗地的聲音,那聲音幾乎把人的心搗碎。
老鴇是日本人,在日本的時候就經營藝伎館,來中國之前特意進行了大半年的語言培訓,漢語的基本句式已經說得相當流利了,如果不是自我介紹了身份,葉玉兒看不出她是日本女人。她的日本名叫萬達純美,中文名叫荷美,葉玉兒直覺這個日本女人在有形無形地跟自己拉近乎,有一天她跟葉玉兒說:我們天生有緣,取我倆名字的中間一個字,連線起來就是荷葉,中國最美麗最純淨的花。
葉玉兒將臉轉向窗外,房間的窗子很小,能看到窗外的一棵梧桐樹。樹上長著一嘟嚕一嘟嚕的黃|色小果,葉玉兒感到這樹和果跟八角樓的環境極不協調,好像它的存在舒緩了女人的嚎叫和日軍的獰笑,她的目光在樹綠色的身上定格了,她想起了自己的家園,那寧靜美好的家園如今離她越來越遠了,幾乎成了一種夢幻。
荷美顯得對葉玉兒特別有耐心,她總是微笑地對她,偶爾還會對她講一些日本家鄉的故事,她出生在大阪,父親是個漁民,荷美說她十歲就進了藝伎館,她說藝伎最美麗性感的部位並不是Ru房,也不是臀部,而是脖頸。
葉玉兒不屑地看著她,暗想藝伎絕不是什麼正經女人,想把日本女人的風騷傳授給中國女人,真是痴心妄想,難道日軍要了中國女人的肉體還不夠嗎?憑什麼還要她們藝術地滿足日軍的獸性?
荷美見葉玉兒不吱聲,便繼續說:我是想在支那這裡培養一批藝伎,我們大日本皇軍對藝伎是很欣賞的,在這裡他們很少能看到日本的歌舞,這對舒緩他們精神的緊張十分不利,雖然有了慰安館,但那隻能解決他們生理上的慾望。在日本,只要有才藝的女人都可以選擇去當藝伎,但在支那我就要挑選藝伎,而且要專門挑選那些出身望族的女子,因為支那人是很下賤的,皇室出身的人也就相當於大日本的貧民。如果有一群支那女人穿著旗袍跳日本舞,大日本皇軍一定感到分外新鮮……
葉玉兒再也聽不下去了,她使勁啐了口唾液,因為用力過猛,幾乎唾到了荷美身上。荷美朝一邊躲了躲,掃興地站起來,她的臉終於變了,惡狠狠地對葉玉兒說:你們支那人有一句話,叫作敬酒不吃吃罰酒,要知道當今支那是大日本皇軍的天下,我看中了你的格格身份,才給了你幾天的耐性,你知道來這裡的女人是怎麼過的嗎?
葉玉兒仍是將臉轉到一邊,她想她對荷美的正視就是對自己的蔑視,為了自己的尊嚴,她永遠都不可能正兒八經看這個日本女人一眼。
荷美拂袖而去。
當門咣啷一聲關上的時候,葉玉兒知道自己的慘劇很可能要開始了。
後半夜,葉玉兒被荷美喊了起來,隨後進來了兩個日本軍人,美荷冷笑了一聲,兩個日本軍人立刻將葉玉兒拖了出去,穿過長長的走廊,又下了樓梯,樓梯是木製的,人踩上去咚咚響,再加上葉玉兒一路的掙扎,彷彿整個八角樓都喧囂起來。葉玉兒被拖到地下室裡,她一下子驚呆了,不到十平方米的房間,並排躺著八個中國女人,女人的四肢被捆綁在木凳上,她們全身光裸,……葉玉兒剛剛站穩,一隊日本兵就湧了進來,像猛獸一樣撲向被捆綁的女人,葉玉兒聽到女人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一陣慘叫,葉玉兒一下子癱在了地上,這時她聽見一個女人的罵聲,那瘋狂的罵聲伴著悽慘的哭聲猶如寒風在頭頂掠過。不一會兒,日本兵從中國女人的身上爬了下來。屋裡立刻響起令人驚恐的哭喊。
那個大聲叫罵的女人比其他女人的哭聲響亮,這時一個日本兵拎了一塊沾了煤油的抹布塞進了她的下肢,隨後點燃了打火機,一股人肉味立刻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