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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璐學著他的腔調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孫鵬躍忍不住笑起來。
李璐也跟著笑,然後趁機說:對了,你不在家時,我收到了你的一份請柬。
什麼請柬?孫鵬躍問。
好像是一家公司送來的,說請您去公司參加什麼慶典。李璐含糊地說,然後下床找到請柬遞給孫鵬躍。
孫鵬躍接過請柬,心裡有點嘀咕說:公司的請柬大多送到我辦公室,怎麼這家公司送到我家裡來了,他們是怎麼知道我住址的?
李璐鎮靜地說:我也不知道,那天聽見有人敲門,開門後就看見門上插著這個請柬,沒見人。你也別多疑,現在的公司神通得很,哪個部門的電話打114一問就知道了,你單位你住址還能保住密?我看了一下這家公司的簡介,好像是本城一家大房地產公司,很有實力,你分管城建,不認識幾家大公司的老總怎麼行啊?
孫鵬躍忽然氣了說:我早跟你說過不要參政,你怎麼總改不了這毛病啊?你沒見媒體反覆講嘛,一箇中飽私囊的貪官身後,常有一個慾壑難填的“貪內助”,聯袂演出的是一幕老公掌權‘老婆收錢的家庭腐敗劇。我已經被你在感情上拉下水了,不想在事業上再陷入你設定的圈套。
李璐一驚,繼而爭辯說: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如果說我參政那也是為你著想,如今的官場早已不是什麼清潔之地了,有多少人是靠實幹上去的,你手裡不掌握幾個像樣的老總,到時候市委換班子,誰幫你呀?
我不需要誰的幫助,幹到哪裡算哪裡,幹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孫鵬躍仍然帶著氣說。
李璐看了孫鵬躍一眼,打定主意要把話說下去,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說話,便繼續說:到時候你就不這樣想了,人家都上去了,你上不去,心裡會萬分窩囊,不是自己不能幹,而是工作未做到位。見孫鵬躍不吭聲,李璐說話的膽子更大了,進一步說:要不你就接受這家公司的邀請,單純地去看看,探探虛實,看他們究竟請你幹什麼?
孫鵬躍瞥了一眼李璐,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李璐從孫鵬躍的眼神判斷,此事還有希望,她嬌嗲地再次撲入孫鵬躍的懷中。
……
葉玉兒的肚子漸漸鼓起來了,但她不敢聲張,在慰安館懷孕的女人是要被處置的,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有一個叫星星的慰安婦,懷孕八個月都沒被發現,她想了一個絕招,每逢接受慰安的任務時,就讓日軍在她的後邊發洩,最後她把孩子偷偷生在了廁所裡。八角樓發現了一個死嬰,吉野立刻將荷美訓了一頓,荷美挨個房間查詢,居然沒有在星星的身上發現任何跡象,於是陰毒的荷美將所有的慰安婦都招集到廣場上,讓她們脫光了衣服,在冬天的凜凜寒風中圍著八角樓不停地奔跑,誰第一個停下來誰就是產婦,跑啊跑啊,天都快亮了,卻沒有一個慰安婦停下來,她們知道停頓就是死亡。後來,終於有一個人倒下去了,那就是星星,產後虛弱的星星哪裡受得住這非人的折磨,她死在了八角樓冰冷的廣場上。荷美得意地咬著牙齒說:在八角樓誰敢跟我們日本人玩心計,這就是下場。……
此事雖然過去已經很長時間了,但仍如同一個陰影罩在葉玉兒的心上,現在當她身臨其境的時候,這個陰影越發地大了起來。
佐佐木隨部隊到中緬邊境去了,葉玉兒每天處在一種驚慌的狀態,她的肉體機械地重複著跟日軍的肢體動作,開始還能應付,隨著日子的一天又一天推進,當她的肚子大得再也無法被旗袍絹秀的腰身遮掩時,葉玉兒知道自己的噩運到來了。
這天,荷美喊八角樓裡的女人去體檢,慰安婦們都集中在八角樓的中心廣場上,日軍怕性病傳染,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給八角樓的慰安婦們檢查身體,體檢很嚴格,幾乎一個不漏,診室就設在門口一個簡陋的屋子裡,一個日軍男醫生例行公事地檢查每一個慰安婦的下體,要是他對哪個慰安婦有意,他就會在檢查的時候奸了她。
葉玉兒已經接受過幾次這樣的體檢了,令她心裡氣憤的是慰安婦們在接受身體檢查時幾乎是一次公開的肉體展覽,屋門敞開,慰安婦脫光下身躺在檢查床上,門口擁了許多日軍觀看。葉玉兒覺得這比遭日軍的強暴還要難堪。
荷美喊人的時候,葉玉兒始終貓在屋裡,她想著怎樣躲過這一劫,一旦她被發現懷孕,死神也就向她招手了。可她怎麼也想不出好的辦法,當荷美第二次回來喊人時,葉玉兒只好跟她到了檢查室。
日本軍醫似乎記得葉玉兒,這個被稱為旗格格的滿族後裔,讓他的心中生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