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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再愛他了,他已經另有所愛了。我低聲說。那個女人好像叫李璐,我把這個名字說了出來。
趙宗平立刻重複了一遍:李璐?
趙局長認識她嗎?我問道。
我跟葉奕雄在大學裡讀書的時候,我們學校有個女同學叫李璐,人很標誌,是一朵校花,但畢業後她去了哪裡我們並不知道,葉奕雄如果跟她聯絡一定會告訴我吧。趙宗平望著我說,那雙眼睛好像要給我一種可信度。
我未語,不知道再說什麼。
這時,電話響了,趙宗平看了一眼顯示屏,一邊按住電話筒一邊跟我說:郭記者,八角樓的事我會盡力,我雖跟葉奕雄是同學,但在同學的情義和事業的發展上還是能分個輕重,請你相信我,同時也希望你跟葉奕雄繼續保持關係,不要胡思亂想,女人們有個通病,過於敏感,真的,當今社會,情人一場也很不容易啊!
我笑笑,沒說什麼就轉身走了。
趙宗平忙著接電話,走出門外,我忽然感覺他身上潛伏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東西,用什麼來形容這種東西目前還難以說清。
旗袍 第六部分
趙宗平把葉奕雄提供給他的電話都打遍了,卻找不到他。他有點生氣,甚至後悔當初把李璐的電話提供給他,他是有意想支開葉奕雄,有意想把李璐這樣的高枝介紹給他,讓他高不可攀,想不到他居然攀上了,郭婧的見證很可能是對的,葉奕雄說不定把李璐的心瓦解了,一旦李璐在情感上越軌,就會成為葉奕雄的俘虜,那麼孫副市長那裡批規劃的時候,下筆的傾向就有所不同了,八角樓的命運豈不像一條漏船飄在風雨之中?
趙宗平啊趙宗平,你當初為什麼要向葉奕雄提供李璐的電話呢?如果真按你剛才的設想,你不光毀了八角樓,也毀了孫副市長的幸福生活。
一番自責,使趙宗平驚恐起來了,一種非要找到葉奕雄不可的心境讓他忍不住給李璐打電話,李璐的手機開著,聽到趙宗平的聲音,李璐說:是不是又想請我喝茶了?
趙宗平聲音鄭重地說:請你告訴葉奕雄,馬上到我這裡來一下。
你要見葉奕雄憑什麼找我呀,你找他好了。李璐不快地說。
趙宗平提高了嗓門說:李璐,請你幫個忙,你準能找到他。
我是他的什麼人啊,我還是透過你跟他聯絡上的呢。李璐嘴上推辭,還是答應下來了。
趙宗平靜靜地坐在辦公室裡等葉奕雄,他估計他會來,李璐的話眼下對他來說也許就是聖旨。他想著八角樓的來龍去脈,無形中就把自己攪進去了,按著記者郭婧的觀點和媒體的報道,八角樓成為本城的歷史文物肯定無疑,可是偏偏有個葉奕雄從中攪和,他有錢也有勢,還是自己的老同學,趙宗平本打算支開他,豈料竟出了一個餿招,事情朝相反的方向轉化了,弄不好趙宗平真有可能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正想著,門開了,趙宗平一眼就看到了葉奕雄,他心裡驚喜了一下,未等打招呼,葉奕雄就坐在了他的對面,掌心中的青花瓷壺順勢擺到了桌上,蓋子掀了起來,飄出一股極品鐵觀音的香氣,趙宗平立刻提起水瓶給他的青花瓷壺裡注水,邊注邊說:我就羨慕你這個皇室派頭,不管是誰,面對你這把壺都得恭敬地沏茶。
葉奕雄得意地蓋上壺蓋說:什麼事,還要讓李璐傳喚我,你知道我害怕副市長啊?!
趙宗平也給自己的杯子裡注了水,然後他平靜地說:想跟你聊聊,很久不見了,最近跟李璐混得不錯吧?葉奕雄,你我是大學時代的同學,我今天在這個位置上,只要是不違反原則的事情,我都會盡力為你提供方便,但八角樓開發目前已經成了本城規劃最敏感的問題了,前不久媒體連篇累牘的報道你都看到了,作為二戰期間的歷史文物,有物證有人證,如果再去開發商業街,難度會相當大,弄不好會觸犯了文物保護法,今天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放棄開發八角樓那塊地盤,本城可開發的地方多如牛毛,你憑什麼要在那個地方招惹是非?
你懂什麼呀,趙宗平!蓋房子講究的是風水,八角樓的左邊有玉帶河緩緩流過,右邊是一個小山坡,為本城的制高點,左青龍右白虎,這樣的商業區極有風水,是招財的寶地。把這樣具有商業氣息‘可以給本城帶來經濟效益的風水寶地弄成什麼二戰時期侵華日軍的慰安館,我看你們這些決策者腦子都有毛病了。慰安婦本來就是中國的恥辱,也是本城的恥辱,你們還要把恥辱揭開來給當今的人看,你們是讓當今的人學習戰爭的恥辱呢?還是學習戰爭的殘暴呢?要我看,振興中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