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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恨的不是天皇;而是天皇手中的權力;權力支配著這個世界;權力指揮著這個世界;誰有權力誰就有可能發動戰爭;權力想讓你死你就甭想活著。
那我們就消滅權力。葉玉兒鼓起勇氣,將手攥成拳頭說。
哈哈……你真是太天真了;你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旗格格如今不是也嚐到權力的厲害了嗎?權力永遠不會消失;它是人類創造發明出來的;人類需要管理者;便給了管理者權力;但管理者如果把權力看成一種淫威;世界就要遭受不幸了。佐佐木發出一陣頗具哲理的感慨。
葉玉兒一下子把他摟緊了說:佐佐木;你是有文化的侵華日軍;你這番道理為什麼不講給日本軍人聽呢?你講了;他們就會明白自己的行為是侵略;是替天皇實現他的權力慾望。
佐佐木抬手在自己的頸子上一揮說:那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葉玉兒忽然感到一股暖意;是佐佐木身上散發的暖意;她抱緊了他;心想佐佐木如果不是日本人多好啊;他偏偏是個日本人;額娘對日本人從來都是蔑視的;叫他們倭寇。
佐佐木開始解葉玉兒的衣釦;葉玉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你給我買的旗袍呢?你答應要帶一條旗袍給我的。
佐佐木這才把買旗袍這檔子事想起來了;便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把錢幣說:給;你自己抽時間買去吧;我總是上戰場;戰場上怎麼會有旗袍賣呢?
我感到自己走投無路了,不光是感情上的走投無路,而是八角樓的走投無路,作為歷史文物建築,前段時間媒體連篇累牘的報道以及李曼姝親臨現場的指認,使八角樓引起了方方面面的注意,市人大‘政協‘婦聯‘僑聯等單位的領導紛紛出面看望了李曼姝,但新聞總是新聞,轟動效應一過,媒體所涉及的事件就會慢慢冷下來,如果再去糾纏這事,不是碰一鼻子灰就是不知趣了。
我驅車直奔趙宗平的辦公室,我要把自己的想法徹底跟他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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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宗平果然在辦公室,正在接電話,我進來以後,他似乎沒怎麼注意,仍然沉浸在他的電話之中,看起來是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我悄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他注意我。過了一會兒,趙宗平總算把電話放下了,一轉臉發現了我,驚訝地說:大記者來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啊?
不速之客,歡迎也得歡迎,不歡迎也得歡迎。我直截了當地說。
找我一定有事,沒事的話,記者不可能找我,清風明月我這裡沒有啊!趙宗平說著給我倒了杯水。
我接過水杯放在茶几上說:現在還有什麼清風明月啊,到處都是惱人心的事‘讓人想發火的事‘火燒眉毛的事……我一口氣把自己的心情全部形容出來了。
趙宗平微笑著說:有話好好說,何必著急上火呢,有時候心急並不能解決問題。今天找我,又是為八角樓的事吧?
未等我開口,趙宗平就把我來找他的意圖說出來了。我苦笑了一下說:局長已經意識到我為什麼找你了,看樣子這事情早就擺在你的議事日程上了。
轟轟烈烈的媒體報道,二戰時期的慰安館,誰敢不把它擺在議事日程上,何況還有當年的慰安婦——韓國的李曼姝扣在你的府上,她都快成了你的人質了。趙宗平笑笑,肯定地看了我一眼說:郭記者啊,我不光被李曼姝感動,被八角樓感動,更為你的正義感動,如今像你這樣有社會責任感的女記者真是不多了。
趙宗平的話剛一落地,我簡直要哭出來了,數日的奔波能得到這麼幾句公正的評價,心足矣。
趙宗平見我情緒波動,沉默了一會兒說:分管城建的孫副市長出國考察去了,要一個月的時間,不過已經走了半個月了,估計快回來了,有關八角樓的所有報道都在我這裡,本來要送給孫副市長看的,送材料那天才知道他出國走了,只好等他回來了。開發八角樓,恐怕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如果李曼姝沒出現,光是一些文字資料,有關部門很可能不太重視,現在資料一大堆,又是人證又是物證,政府再作規劃就要有所考慮了。
可是如果政府裡比較關鍵的領導被收買了呢?尤其是被葉奕雄這樣的人收買,那麼八角樓的歷史價值不就一錢不值了嗎?商人的利益不就得逞了嗎?我反問趙宗平。
趙宗平一愣,半晌才緩緩地說:不太可能吧,如今的政府官員都是比較謹慎的。
我戚然一笑說:從你這句話我就能判斷出你的書倦氣太濃而官場經驗不足啊!歐洲會給予你知識,讓你開闊眼界,但歐洲絕對不可能提供給你中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