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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章 揭畫（2）
吳教授點頭說：“是的！我也很想知道這裡面藏著什麼秘密。”
老闆笑道：“既然我們都想知道這個秘密。不如吳教授就解開這個秘密，讓我們都大開一下眼界吧！你的課題最近不是遇到一些困難嗎？我會全力支援你的……”
吳教授慢慢坐下，極力回想著什麼，問道：“你知道揭畫這種手藝嗎？”
老闆搖頭說：“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手藝？”
吳教授沒有立刻答話，他似乎在把塵封的記憶一點點整理出來，老闆見他那樣，也沒有再問什麼，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吳教授面前。
許久，吳教授抬起頭說：“揭畫就是把一幅畫揭成幾層，這是民間的一種手藝，是那些倒賣書畫的人創立的，有些奸商拿到一幅真跡後，就把畫揭成幾層，揭開的每層都是真跡，他們略作處理，這樣他們就可以把一幅畫賣出好幾份來，並且每幅都是真跡。平常的鑑畫師根本分辨不出來。嚴格來說，揭開的這些畫雖然算得上是真跡，但還是屬於贗品，這點我不說你應該就清楚……”
老闆聽的稀裡糊塗，問道：“這和春山圖裡面的秘密有什麼關係？”
吳教授喝了一口水，說：“我記得龜田學過一段時間揭畫，然後就做了這幅春山圖，並且這幅春山圖是他的封山之作，你前前後後聯絡在一起想一想，他學揭畫是不是就是為了這幅春山圖？有揭就有合，技藝高超的人能把畫揭開，也能合在一起，你摸摸這幅畫，是不是表面有些凸凹不平？”
老闆上前仔細摸了摸，還確實是這樣，當下醒悟了過來，說：“你說這秘密藏在第二層？”
吳教授點頭說：“這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
“吳教授，你能不能把這畫揭開？揭壞了不要緊，只要能看到第二層的秘密就行了。”
吳教授嘆了口氣說：“你當揭畫是街頭上行騙的雕蟲小技嗎？要是揭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