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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行刺,傷及要害,救不回了,只能用珍惜藥材吊著那條命!”另一名大漢附和道。
“這般嚴重?!”先前說話的大喊驚呼一聲,語氣中頗有些惋惜。
兩人自以為聲音已經壓得很低,只是兩人都是粗人,即便壓低聲音,也比旁人小聲說話聲音要大些,是以坐在旁邊的顧安年幾人,將兩人的話聽得是一清二楚。
在聽聞第一個大汗說的話後,顧安年手中的筷子突地掉在了桌上,神情驚恐,腦中一片空白,唯有“病危”兩個字一直在腦海中盤旋,再聽到第二人說的話,她只覺眼前一黑,臉色驀地煞白如雪,竟是連坐都坐不穩了。
難怪那日他的臉色那般蒼白虛弱,原來真的是受了重傷……這般想著,顧安年心中又疼又急,淚水一下就溢位了眼眶。
見狀,沈千放下碗筷,長嘆一聲,道:“回去吧,這幾日你一直魂不守舍,我知曉你心中放不下他,情之所歸,心之所在,我即便留住了你的人,也是枉然,回去吧。”
聞言,顧安年眼中的淚水更是傾盆而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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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
大雪斷斷續續下了將近一個月,好不容易放晴兩日,這日的午後,天又陰了下來,眼看著又是一場大雪將至。
逸親王府上空陰霾一片。
紅色琉璃瓦上的白雪曬了幾日陽光,已經有一部分融化,冰雪混著水,哧溜溜地順著房簷滑下;樹枝上的積雪也扒不穩枝椏,撲簌簌地落到了地上,堆積在樹根旁;地面上稍薄的冰雪已經融化,露出下面乾枯的草地,雪水侵蝕著雪地,形成曲曲折折的溝壑,最終彙集在地勢稍低的地方,匯成一灘灘大大小小的水窪。
雪融的時候,總是特別的冷。
丫鬟僕婦們縮著手,來來往往穿梭於迴廊之下,個個垂眉低首,神色肅穆謹慎,偌大的王府中,除了下人們來往的腳步聲,便只有樹上積雪撲簌落地的聲音,沉寂得有些詭異。
將近申時,鵝毛大雪沸沸揚揚降了下來,天色已經很暗,屋裡陸續點上了昏黃的燭火,陳媽媽繃著臉從墨軒閣出來,問院門前跺著腳搓手的門房:“賬房的沈先生可回了?”
門房忙垂首回答:“前面還未有訊息呢,說是申時一刻才能到。”
陳媽媽點了點頭,神色間有些焦慮。她轉身往回走,剛走了兩步,她又停了下來,猶豫片刻後,轉身叫門房開了栓子開啟門,攏手冒著風雪出了院門,往王府大門的方向走。
徐飛依舊在王府門前守衛,下著雪他也沒有避避,臉色凝重肅殺地在府門前巡視。
陳媽媽出了府門,與徐飛點頭打了個招呼,隨後便翹首望著王府前的大道,神色殷切而期盼。見狀,徐飛搖頭嘆息一聲,沒有多管。
直到申時二刻,遠處才傳來噠噠的馬蹄聲,所有人抬頭看去,很快一道矯健的身影躍入王府門前眾人眼中,陳媽媽臉上湧起難以抑制的喜氣,急忙邁著密集的小步子,匆匆下了階梯,對剛勒馬停下的人喊道:“千秋啊。你可算是回了!”
陳媽媽等的,正是沈千秋。
只是有別於顧安年知曉的潑皮無賴的地主模樣,此時的沈千秋唇紅齒白,劍眉入鬢,一身猩紅大裘將白淨清秀的面龐映得俊逸非常。看著還不到而立之年。
“王爺可還好?”沈千秋躍下馬,眉宇間甚是疲憊擔憂。長長撥出口氣。
有守門的小廝過來牽過馬匹。陳媽媽聽聞沈千秋的問話,顰眉嘆了口氣,憂心忡忡道:“還是老樣子,日裡吃不好,夜裡睡不好,連藥都不太願意喝。傷勢不僅沒有好轉的跡象,還有加重的趨勢。”
聞言,沈千秋不贊同地皺起眉,還未等他開口。陳媽媽便急切問:“你那邊的訊息……”
提到這裡,深千秋臉色緩和了些,微微頷首,低聲道:“進去再說。”
見他神色不錯,陳媽媽便知定是有好訊息,忙笑著連連點頭,與沈千秋一同進了大門。
沈千秋與陳媽媽進了墨軒閣,沈千秋先去看了宋祁,見宋祁無甚精神,很快便告辭出來了,而後才與陳媽媽進了偏廳的暖閣,與陳媽媽細細說話。
大雪下了一個多時辰,在酉時停了下來,稍稍融化的積雪又覆蓋上了厚厚一層新的,踩上去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冬日天黑的快,加上天色本就陰沉,是以在酉時,天空便完全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