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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留意過,是以心中有幾分印象。她記著是在她嫁到逸親王府後,這丫鬟才漸漸得了項氏的親睞。
黃鶯是個光看面相,便讓人覺著十分精明能幹的丫鬟,是以顧安年能理解項氏為何會器重她。但凡是有些小聰明,又有眼力見的下人,要得主子的器重並不困難。
在聽聞了李嬤嬤的話後,顧安年便猜到了黃鶯是有人特意派到項氏身邊的奸細,為的就是裡應外合,尋找機會除掉項氏。而今日的一切,就是那幕後之人設下的局。
至於那個設局要陷害項氏的人——顧安年側首望向面無表情的顧之源,心寒了個透徹。
今日這個局並不巧妙,但奈何它極其縝密,在這個偌大的侯府裡,項氏已經沒有了可以信任的人,她尋不到證人,也尋不到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事到如今,除了依靠宋祁的權勢保下項氏,顧安年想不到第二個辦法。
然,即便如此,顧安年也不敢保證永濟侯府願意輕易罷手。
下意識地輕皺起眉。顧安年有些不知所措。
自到了永濟侯府,顧安年臉上便只剩了凝重,宋祁時刻注意著她的神色,此刻見她皺眉,當即握住她的手,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指。
手上的觸感將顧安年從沉思中拉回神,她疑惑的抬頭,便見宋祁對著自己狡黠地眨眼撇嘴,那機靈古怪的模樣,頓時驅散了她心中的陰霾。她情不自禁彎起了唇角。
見她終於展露笑顏,宋祁湊到她耳邊低聲笑道:“法子我已經想好了,就算此事真是岳母大人做的,我也能保她平安無事的,你不要擔心。”
平平淡淡一句安慰的話。但顧安年知道他說到便會做到。
微微頷首,顧安年噙著笑。在他手心寫下三個字:我信你。
只這三個字。便讓宋祁喜笑顏開,自信高漲。
黃鶯被帶了過來,這個俏生生的丫鬟聲音嘹亮地朝眾人行了禮,隨後便垂頭老老實實跪在了藍花邊上,一副恭順模樣。與進來便臉色發白,哆嗦個不停的藍花不同。黃鶯說得上是不驚不懼。
鐲子被拾起,交到了宋祁手上。
宋祁掂量著手中質地通透,光澤明亮的玉鐲子,又望了黃鶯一眼。心思微轉,心中大致有了底。他將鐲子拋到黃鶯面前,淡淡問道:“黃鶯,你可識得這鐲子?”
黃鶯叫鐲子拾起,細細打量一番,恭敬磕頭道:“回王爺的話,奴婢識得,這是夫人的鐲子,奴婢還曾聽夫人說道過,這是夫人嫁妝中的一樣,是一對兒的。”
“哦?”宋祁挑眉,又問:“你老實回答,夫人可曾賞過你這樣一隻鐲子?”
黃鶯又磕頭回話:“奴婢不敢欺瞞,奴婢見過這鐲子。五日前,夫人吩咐奴婢辦事,還道事成便將鐲子賞給奴婢。只是奴婢沒有應下,再後來,就沒見過這鐲子了。”
宋祁彎起唇角,似笑非笑點頭,又問:“那本王問你,夫人吩咐你做何事。”
“這……”黃鶯遲疑地抬眼望了項氏一眼,這才露出點畏懼之色,垂頭回道:“夫人命奴婢尋機會向宋姨娘膳食中下藥……”
“你胡說!”項氏打斷黃鶯的話,激動地全身顫抖。她怒指跪在地上的黃鶯,面露憤慨焦慮,尖聲辯駁,“我根本沒有說過那些話!你為何要冤枉陷害於我?!”
“項氏!”見狀,太夫人厲喝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
“我沒有!”項氏回過頭,毫不示弱地朝著太夫人大吼,宛如籠中困獸。
被如此頂撞,太夫人雙目圓瞪,跺腳狠聲道:“你還敢狡辯!你敢對天發誓,你沒有謀害宋姨娘肚中孩子的心思嗎?!”
“我……”項氏凌冽的氣勢頓時減弱,她目光閃爍,說不出話來。
“哼!”太夫人冷哼一聲,盛氣凌人道:“老婆子如今老了,雖不管事了,但府裡的一舉一動,還逃不過老婆子的眼!”
太夫人幾步上前,攥住項氏的手腕,痛心疾首道:“虧得這幾月源兒對你體貼入微,你卻如此沒有氣量,對身懷有孕的宋姨娘起了嫉恨之心!源兒不過是擔心宋姨娘的身子,在華越苑多留宿了幾夜罷了,你就下此毒手,要害她腹中胎兒,你怎可如此蛇蠍心腸!”
語調徒地一轉,太夫人又面露淒涼,捶胸頓足哭道:“我可憐的孫兒啊!你怎的如此命苦啊!我的孫兒啊!”
見太夫人老淚縱橫,顧之源幾人忙上前,紛紛勸道:“母親,您何苦為了這毒婦傷神氣惱,您要保重身體啊!”
“是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