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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正要回答,宋祁插嘴道:“想必先生不日便會離開,念及先生這些年對小七的照顧,本王明日將在金福樓設宴,就當是為先生送行,先生以為如何?”微挑的眉眼。勾起的唇角,怎麼看都是一副挑釁的架勢。
沈千嗤笑一聲,偏過頭懶得理會。
顧安年拿胳膊肘撞了撞得瑟的某人,低聲道:“幼稚,稚嫩。你王爺的氣魄哪去了?”
宋祁撇撇嘴,清了清喉嚨。腰背筆直。下頜微抬,臉上瞬間綻放出優雅高貴的淡然笑容,低沉的聲音傲然道:“先生放心,有本王照顧小七,定不會讓小七有分毫閃失。”
不過瞬間,氣質便已截然不同。一秒鐘變貴公子什麼的。簡直輕而易舉。
沈千冷瞥一眼,哼道:“裝腔作勢!”繼而完全無視又要張牙舞爪的某人,對顧安年道:“待我走後,端豐銀樓與香衣坊兩邊的收益。便讓十二秘密去取吧,明面上,還是莫要讓旁人知曉茗葉軒更多底細的好。”
自茗葉軒建好後,顧安年其實就沒有再畫圖紙,沈千所說的收益,是按契約上所說的,按顧安年所提供的圖紙製作出來的首飾每月販賣所得的分紅。
如今茶樓的經營早已步入正軌,每月收益都不錯,顧安年其實早已不打算再靠圖紙來賺錢,一來,是因著她已不再設計圖紙,光是靠以前設計的圖紙的話,已賺不了多少銀子;二來,是以防節外生枝。
現在沈千提起,她略一思索,便道:“日後端豐銀樓與香衣坊的生意,我們不做了,單是靠著以前的那些圖紙,左右也賺不了幾個錢,那不如契約便作廢了罷,省得十二奔波,也以防萬一被有心人知曉了。”
沈千頷首,道:“也好,那我今日便去將此事告知端豐銀樓與香衣坊的老闆。”
想到那兩位老闆聽到此事後有可能出現的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