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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狗掏出一隻燒雞。
袁清江推開了,低頭啃著那餅,方不缺伸手要撕雞腿,老狗把燒雞收了,“餓了啃麵包,你看人家都吃什麼”。
坐火車是最無聊的事情,老狗想拉著袁清江打牌,可是他不會,就趴在視窗看著外面單一的風景,方不缺一會就睡著了。
“一個人出去玩挺孤單的,也沒個女朋友什麼的”我和他閒聊,他對於女朋友這個詞琢磨了半天,看著我搖了搖頭,不是沒有,是他不明白意思,這難道真是個與世隔絕的人麼。
晚上熄燈了,大家都爬上了臥鋪,唯獨袁清江還坐在那裡看著閃過的燈火,心事重重的,我也不敢睡,一直在下鋪看著他,生怕他臨時下車。
不知道多久,我猛地睜開眼睛,糟了,睡過去了,再看對面,窗戶邊沒人了,他的鋪位上也沒人,難道下車了?
突然,火車拐彎,透過玻璃的反shè,我看到後面車頂有二個黑影在敏捷的跳躍著,速度之快也就是一閃而過,黑影中帶著二道寒光,好像是刀具。
我趕緊來到車廂結合部,這時袁清江披著毛巾從廁所裡走了出來,見我點了點頭就急匆匆去中鋪了,難道不是他?,不對,我發現他披毛巾的肩膀下似乎滲出了血跡。
在廁所裡,我看到沒有關好的窗戶,上面還滴著幾滴血,這傢伙剛才一定在車頂,而且受傷了,能這樣如履平地,難道真是霧人麼?
幸虧我有辦法,透靈石,這是霧人見了都有反應的東西,我悄悄的放在了他的鋪下,要是他真是霧人,除非是資深的,不然一定會覺得很彆扭,叫我失望的是,袁清江一絲反應也沒,他把被子裹嚴了,悶頭睡覺。
下面就是目的地了,我推測他除了跳車外是不可能下車了,安下心來迷糊了一會,夜裡我忽然被搖晃醒了,是老狗,他捂住我的嘴,指了指斜上鋪的袁清江,“看,他在幹什麼呢”。
袁清江背對著我,雙手在不停的點選著自己,渾身發抖,好像是在點選穴位,難道他在利用穴位止血?這可是武俠小說裡的事情啊。
我擺了擺手,意思是不要管他,睡覺去,老狗這才狐疑的躺下。
天終於亮了,這一宿我疲憊不堪,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倒是方不缺睡的很好,jing神矍鑠的哼著小調,袁清江也起來了,他穿上了外衣,一手伏在肩上,一手託著下巴,依舊看著外面的風景,他會不會要去和什麼人見面,這一定是案件的關鍵點。
“各位,歡迎來到h市,今天我們的活動很緊湊,大家一定要準備好,現在我帶你們去吃最有特sè的麵條,之後我們會坐三個小時的車到達住宿地點”導遊千篇一律的安排著。
我驚訝的發現,袁清江不知道什麼時候背起了那個長包,猛一看以為是個攝影三腳架揹包或者魚竿什麼的,和攝像頭裡拍到的一模一樣,這包從哪裡來的呢?
“沒見你有這個包啊?攝影愛好者?”,不出所料,他又琢磨了半天攝影這個詞,無知的搖了搖頭,“這個是我的朋友放在這裡叫我帶走的”,他倒是實誠,看來有人提前給他帶過來了,一定有同夥。
一路無語,我們入住了一家酒店,一所旅行社吹牛為五星級,其實三星都不到的城鄉結合部旅館,老闆娘力大無窮的一手二個箱子,把大家領進了酒店,我和方不缺一間屋子,老狗和袁清江一間。
老狗是個自來熟的人,見了誰都不當外人,對這個傻小子相當熱心,可是這傢伙呆頭呆腦的,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只是抱著那個揹包躺著出神。
“小俞,不會是個神經病吧,我可聽說有這樣的新聞”老狗害怕和他一屋子,正中下懷,我自告奮勇的和他換房間,雖然老狗不喜歡方不缺,但是總歸方不缺正常點。
今天並沒有旅遊專案,主要就是休息,袁清江睡的很不好,似乎不斷的唸叨什麼,時不時睜開眼睛jing惕的看著四周。
“喂,小夥,你看起來沒有一點旅遊的感覺嘛,幹嘛這麼緊張,出來玩應該很放鬆吧”我問他,他依舊不願搭理我,哼哼著敷衍。
什麼話也套不出來,氣的我立刻就想給他銬起來,不過總覺得還差點什麼火候,晚飯後,在外面走了一圈,這裡已經屬於山區了,遠處夕陽在山頭刻下了一道桔紅sè的光線,挺悠遠的意境,離開了喧囂的城市,彷彿回到了農耕時代,只有偶爾的拖拉機聲音打破了這裡的寧靜。
不遠處是個山坡,我溜達到了上面,對面就是一層層漸隱的山形,不知道延伸到哪裡。
“你做的不錯,有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