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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慕她的人格。反右派的時候,不是麗達他就成為標準右派。
下午她上完兩節課就騎上腳踏車去蘇聯領事館,交涉她堅決不去蘇聯的意見,對塞維婭的舉動不適合她;進過激烈的爭辯,她用抗議的方式回到家裡。她望著夕陽,平靜自己的心緒,不要讓兩個孩子看出她的痛苦和憤慨。
兒子見她佇立在窗前,輕輕地站在她背後,緩緩地抱住她雙肩,把兩手放在她胸上,小聲叫媽,說聽艾山講,塞維婭和薇拉被綁架走了。
她回答知道了,說薇拉是願意走的,她被綁架走有可能,塞維婭是決定不走的。兒子說那是昨天發生的事,星期天人們在自己家裡,到家裡綁架人,欺服到家門上,政府仍然不管,那是什麼政策?是沒有力量管?是忍讓?
麗達轉過身,和兒子接個吻,摟住兒子脖子,問兒子,見了,聽了,分析是哪種原因?金大雨說是沒有力量。麗達說有一定理由,說出來聽聽。
他說縣公安局就三十來個人,軍分割槽一百多個人,總共也只有一營兵力,民兵的槍枝全部收繳入庫,那點力量什麼也幹不成。
麗達說那是表面的,公安、部隊調起來都很快。她說他沒有打過仗,不知道軍事的虛虛實實,重要的是*,宗教問題,東土耳其斯坦運動問題,爺爺說得深刻,是毛澤東要把那些複雜的問題交給蘇聯。三區革命時候,斯大林利用那個問題,使盛世才焦頭爛額。現在,這塊基地是王震建立起來的,有力量。王鬍子有些本事,他雖然不在這裡主持工作,他要來不是毛澤東的一句話嘛,他和毛澤東的關係非同一般。中國要把複雜問題簡單化處理,表現得軟弱,可是,哀兵必勝,那是老子的話,中國用的是後發制人。那本來是個戰術思想,拿到戰略上使用,部分人民就要遭殃。當然,民兵武器收回,邊防戰士不巡邏,野戰軍不露面,讓王震的兵團基礎扛著,只要不流血,毛澤東就是最大贏家。
兒子說媽到底經過了大陣仗,經過了戰火洗禮。她說別誇她,還是兒子使她想通了。她問謝琳娜回來了吧?他說她在前院,幫助樂山收拾爺爺東西。麗達讓兒子叫女兒回來,東西讓樂山收拾,不然他們來不及了。
他剛出門,迎頭碰上謝琳娜,說媽找她。她問啥事?他說不知道。謝琳娜發著牢騷說蘇聯老大哥太過分了吧,怎麼到人家家裡綁架人?那是威脅!
她決心不去蘇聯,對綁架人的事特別敏感,對媽媽綁架怎麼辦?她覺得事情很嚴重,進門悄聲地坐在媽媽床上,等待媽媽說話。麗達說她倆得出去躲一躲,讓她把東西收拾一下,大雨留下,和樂山守在家裡。謝琳娜問是現在?媽媽說是,別的事回頭再說。女兒遲疑地問事情有那麼嚴重嗎?媽媽說現在不討論事情是否嚴重,先準備,就是幾件衣服,洗臉用具。她還要教書,他倆還要上課。媽媽問他倆吃啥?今晚還有機會做些好的,躲過*不知得多長時間,那可沒有做飯的機會。
“沒有心情吃飯。”謝琳娜手摳著床單說。
媽媽說飯還是要好好吃,也許事情沒有這麼嚴重,也許比她想象的還嚴重,事情還沒有發生,就當作什麼事也沒有。
金大雨用敬佩的目光望著媽,他一直為媽的膽識欣慰。他拉起謝琳娜的手,她回頭問媽帶哪一身衣服。媽媽說她自己準備,帶那件玉色布拉基就可以了,她不讓兒女管她的起居用品。到門口,回頭對他倆說,炒幾個菜,喝兩口酒,吃點湯揪片。
他倆相顧笑笑,謝琳娜說他傻到家了,她媽的意思是她要離開他,說不定多少天,讓他倆說些悄悄話,多親熱一會兒。
他笑著與她並肩到她的臥室。他倆還沒有合床,雖然每天都睡在一張床上,不是她的床就是他的床,麗達不干涉他們,她只是要求他們*不要過多,不可荒廢學業,不可貪睡,每天早晨必須早起鍛鍊身體。
謝琳娜拿出那件丁香色連衣裙問他:“大雨,我帶上這件換洗,那些照片我都要帶上。”
他說:“你也不害臊?那件丁香色連衣裙你得留下。”
她問:“為什麼害臊?那件——”
他說:“你不在我身邊時,把那條裙子放枕邊,見到它,我就回到結婚的情景中。”
“夫君!照片洗的兩套也給你隨身帶一套。”她倒在他懷裡,給他一個交心的長吻。
他說:“那照片讓我隨身帶?”
她吃驚的問:“為什麼不能?你要背叛?”
他輕吻她一下說:“我痴情的愛人。”
她輕聲問:“蘇聯方面綁架人是有原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