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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土不管?電話不一定就能打通,就是打通了電話,得到指示,人家已經把鬆土帶犁好,照光蛋的話說,晚個毬了!我和何副連長會開拖拉機、坦克,把那兩臺拖拉機開到連部!”
劉光潭說:“就是,他孃的,開到連部,這玩意犁地得勁得很,一臺比三臺75型拖拉機效率還高!連長,咱們十來個人可以把他們收拾了。”
關山牛望著金大雨,在他的胸膛裡熱血推湧。在大學、中學的課堂上,學過什麼是愛國主義,知道什麼是英雄主義。現在是不是他們顯英雄的時候?大家非常明白,蘇方在中國土地上犁鬆土帶,那是蠶食中國領土。全連幹部都在這裡,每個人的情緒都要制止蘇方犁鬆土帶。他為金大雨為難:聽大家意見,按照大家要求做,發生犧牲怎麼辦?蘇方是軍人開著拖拉機呀。不聽大家意見,正如尹一江說的,錯過機會,既成事實,上邊批評下來,對蘇修鬥爭軟弱,就是政治立場問題。
金大雨心事浩茫,望著在土加石地段上翻地的兩臺拖拉機,想:會不會發生流血事件?這附近沒有蘇聯軍隊保護,按照爺爺介紹的經驗,沒有打仗的跡象。他問何副連長,認為拖拉機裡有槍嗎?尹一江說,他看不可能有,他們拿槍幹什麼?他手指東北方向,說他們犁了不少鬆土帶。金大雨說以民對軍是中國的政策。關山牛說即使他們有槍也不敢用。
金大雨平靜的說:“蘇聯士兵打架不行,開拖拉機的人打架能力更差。”
“當然,”劉光潭說,“你打過,可是我們誰會?我不行。”
“光蛋真是油缸裡的雞蛋,又滑又光,把拖拉機拿下來你不敢?”秦川心裡的火在燃燒。
“就是說秦副指導員同意把拖拉機開到咱們連部?”金大雨看著秦川問。
秦川說:“我不想接受你的建議,不應當對蘇修蠶食我國領土的行為聽之任之。請示什麼?我們的任務是屯墾戍邊,保衛邊境,讓他們犁鬆土帶,就是承認他們單方確定的邊界。”
光蛋心裡很不平衡,他剛才說自己不會打架不是說不敢把拖拉機開走,為了表明立場,說:“開過拖拉機就是繳老修的械,誰不敢上誰是王八蛋!我光蛋躺到拖拉機前邊,看他狗日的敢壓死我!”
金大雨問大家:“你們認為開過拖拉機是繳蘇修的械?”
“是!”尹一江說,“你是連長你下命令!”
杜子非說,“我學光蛋的榜樣!”
姚勤子十分關切的望著金大雨,那深黑的眸子中集中著呼之欲出的語言:你可要謹慎啊,你肩上挑著黨和國家交給你的重任,你不要辜負黨和國家對你的信任;你的決定影響著這一群人的性命,你要考慮周全啊!
金大雨轉身問關山牛:“牛哥你不會格鬥吧?你體格不像三鐵運動員,可惜,我一個朋友不在。”
關山牛說籃球還可以,是校隊前鋒,駕駛拖拉機也沒有問題。金大雨把目光投向尹一江、何磚頭,右手握著拳,向前推一下,旋一下,是個打架、格鬥的手語,問:“怎麼樣?”
尹一江說:“不敢班門弄斧,對其他人,嘿嘿,嚇唬一下還可以。”
金大雨說他們十二人分下工。何副連長、一江一組,負責繳後邊拖拉機的械;他和牛哥一組,負責繳前邊拖拉機的械;秋梅跟一組,勤子跟二組,負責保護馬;其餘六個人分兩組,光蛋帶一組,負責對付前邊的拖拉機;子非帶一組負責對付後邊拖拉機。各自的任務是誘使蘇方拖拉機手把車門開啟。採取什麼辦法,自己決定。他向何磚頭、尹一江笑一笑問:“怎麼樣?”他倆點點頭,表示贊同。
金大雨一聲令下“走”!十二匹馬從五號地衝下坡,向東北方奔向正在犁鬆土帶的兩臺拖拉機。他的馬棗兒(他馴的一匹兒馬)精力最旺,攔住前邊的拖拉機,其它馬匹上的主人按照剛才的分工,攔住兩臺拖拉機。初步預測實現。
金大雨用流利的俄語高聲要他們停止犁鬆土帶,兩國政府有書面檔案才可以確定國界。蘇漢文聽懂了金大雨話的意思,也用俄語在那裡喊著。金大雨那流利的俄語使開拖拉機計程車兵吃驚,停下拖拉機,開啟車門,說他們是在蘇聯土地上犁鬆土帶,他們領導說,已經把一公里寬的蘇聯領土讓給了中國兄弟。
金大雨看後邊的拖拉機車門開啟,蘇漢文用似通非通的俄語與兩名士兵扯皮,杜子非已經把馬交給秋梅,坐在拖拉機前邊的一叢繡線菊旁邊。那邊的何磚頭、尹一江看著連長,意在等著連長的行動。
金大雨向關山牛示意下馬,關會意。金將馬交給姚勤子,棗兒一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