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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一次那兩個壞蛋就行了。想來想去,她是最不被人重視的,在他倆一起值班時,找機會在他們疲勞的時候,那個機會很容易找,兩個人為了爭那個丫頭,爭得非常疲憊,在他們睡覺的時候,用麻醉藥把他們麻倒,然後打死一個,我們實在是想打死一個,讓另一個擔殺人的罪名。大隊部的辦公室,一年四季沒有鎖門,誰都可以出出進進。那天晚上天下著雨和雪,誰也不去辦公室。
解真問,如果巴布魯什卡讓她去開槍,是不是要把空下鄉打死?香香否定說要打死訾克,他和他那個爹一樣壞。她和黑娃子商量好要報訾向東的仇。都是人,黑娃子是非常好的醫生,搭錯一次車毀了一生,訾向東有一點人性也不會讓他坐十八年牢,最後張書記要*他還不給*。她說她現在的樣子很慘,他們那個美好又幸福的家,全給毀了,她小時候是非常勤快的。解真說她知道,也非常可愛。香香問她都知道?解真說是的,她應當有個光明前途。香香說她沒有本事,有本事把空學龍殺十次也不解恨,她最擔心的是真到跟前怕嚇不了手。
解真說給她講一講他倆是怎樣殺死空下鄉的,讓她糾正說得對不對。香香抬頭看他一眼,低下頭去,表示靜聽。解真說香香把三氧化二砷碾成粉劑,在他倆的水壺裡各放一半,大模大樣的,用她平時的瘋態離開辦公室。她在大柳樹那裡玩水,唱歌。天下著雨,她很冷,看到他倆出去巡邏,一人揹著槍,一人跟著走,她才回家告訴巴布魯什卡把藥放好了。從窗子裡可以望見隊部辦公室裡電燈是開還是關。她一直在隊部門前的五棵樹中間轉悠,他倆進辦公室後她悄悄地到辦公室門口。她穿的是三十七碼半腰膠靴。她看到訾克往壺裡灌開水,當他倆都喝了一茶缸水後,她回家去了。
“你等等”,花香香說:“你說得不對。我剛才說了,我要把他倆麻醉倒,不用三氧化二砷,砷不能用來麻醉。我聽到他倆吵架了,為的是刁桂琴。”
解真問:“為什麼事他們吵架?”
花香香說:“訾克勸空下鄉,不要再染刁桂琴了,她是個破鞋,讓別人玩得不成樣子了。空下鄉發怒了,不許他汙辱刁桂琴,請他別用那種傷害人格,毀人名譽的可恥辦法讓他放棄對刁桂琴的追求。訾克要空下鄉冷靜一點,聽他把話說完,空下鄉讓他講具體事實。
“訾克說在排練節目時,他為了和空下鄉搶時間與刁桂琴約會,跟蹤她。那天晚上,在排練完之後,他跟蹤到秦天成書記的辦公室,竟然聽到了刁桂琴的叫喊,窗子裡還亮著燈,他躲在書記辦公室後窗的丁香樹下,刁桂琴叫著救她,喊著不要,不要……後來好象被捂上了嘴,過了半個多小時,刁桂琴瘋了一般,披頭散髮,急急忙忙往她宿舍跑,訾克在後邊緊追,他拉住刁桂琴,問她怎麼啦?她哭著甩開訾克,跑回自己宿舍,關上門,不與訾克見面。那是第一次。
“訾克說他後來就留心秦天成對刁桂琴的事,發現有兩次刁桂琴自己到秦天成辦公室。書記的辦公室既是辦公地方,又是可以睡覺的地方,有一張鋼管焊的床架,鐵皮條編制的床身。有一次訾克發現窗簾子沒有拉嚴實,窗外還不很黑,他爬在窗臺看,兩個人都脫個*,他忍不住有些激動,不小心腳下一滑,把一塊玻璃打破,屋裡燈突然熄了,他撒腿就跑,翻後門的牆時,他們打了照面,秦天成看到是他。
“他向空下鄉講了那段故事說,‘郊區鄉他們是不能待了。’空下鄉說秦天成又沒有發現他。訾克說,他會懷疑他倆都知道他和刁桂琴的事。”
解真說,那樣的話,情況就更復雜了。解真讓香香等她把話說完,之後她再糾正。
香香向她點點頭,她繼續說:“你告訴巴布魯什卡,已經把他們麻醉倒了。巴布魯什卡把牛皮窩子整理一番,穿上,套上套鞋,手裡提雙套鞋,帶著手電筒出門了。他在離大隊部有五、六十米遠樹蔭裡站了一會兒,見沒有人,換了套鞋,去辦公室。他把套鞋脫在門口,穿皮窩子進室內。他把窗簾拉好,去推空下鄉,推不醒,然後去推訾克,巴布魯什卡沒有推醒他,放心地到桌角拿槍,開啟保險,檢查膛裡有子彈,轉身把電燈關了,然後開啟電筒,站在訾克後邊開槍。槍響前關閉了手電筒,空下鄉聽到槍響只是翻個身,他翻過身後,巴布魯什卡打著手電筒把槍放回原處。”
“好像他沒有翻身,麻醉了他聽不見。”香香說。
解真說巴布魯什卡出門時穿上在樹下換的套鞋,在草地上換上從家裡出來穿的套鞋,然後他又從泥路上回家,回家就把套鞋和皮窩子燒了。
解真看香香一眼,意在問她,說得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