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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其他政府事務更重要,不安全感往往造成以色列領導人更替。甚至在以色列的社會生活中,都能深刻地體現出那種“不安全”感。
以色列人“不安全”感是樂觀和宿命的奇妙結合。
以色列人是天生的樂天派,否則也不能在經歷那麼多磨難之後還能生存下來;但同時又是極端的宿命論者,他們有一句口頭禪:“我們盡我們的能力去做,剩下的就是天意和命運了。”樂觀主義和宿命論的奇妙結合,讓以色列人有一種獨特的玩命心理。
猶太人是這個世界上出了名“能幹”的民族,除了聰明之外,猶太人最出名的品質可能就是能幹了。這是一個相信奇蹟的民族,他們相信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車到山前必有路,任何事情似乎都難不倒他們。在1973年的第四次中東戰爭中,他們沒有電焊工具,竟然硬是用手修理好了繳獲的薩姆導彈的電路板。
以色列的建國者本·古裡安給以色列人留下一句名言:“任何不相信奇蹟的人,都不是現實主義者。”
以色列的樂觀和宿命態度表現在他們的消費狂熱之中。在以色列城市的大街上,到處都能看到琳琅滿目的進口高檔消費品,看到他們大街小巷穿梭的汽車,你可能會為他們生活的幸福和愜意而感嘆,而實際上,他們的收入和消費是嚴重失衡的,多數人是透過銀行借貸和透支在盲目地生活。他們在擁擠的大街上也會駕車亡命狂奔,那種視死如歸的勁頭甚是駭人。這些奇怪的現象其實都是由於“不安全”導致的,在那種特殊的環境裡,誰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自殺性爆炸事件?還是火箭彈的襲擊?甚至是戰爭?沒有人能夠預料。人們只能用消費、用玩命賽車來消解心底深處揮之不去的恐懼和不安。這是美國人所無法理解的,他們在文化上有著根本差異。
在這個“不安全”的心態下,安全處於以色列的中心地位,是一個根本問題。以色列將大量的人力和社會資本投入到軍隊建設中,以色列社會結構中形成的制度性利益與和平環境下的*國家是有著巨大差別的。作為一個安全第一的國家,尚武是它唯一的選擇,這使得以色列的民間和軍隊沒有明確的界限。因此以色列許多政治家就是原來的將軍,他們往往將安全決策作為最高層次的政治議題。比如,以色列修建隔離牆的政策目標就是阻止巴勒斯坦自殺性炸彈襲擊對其內部的侵害,以色列此舉卻帶來了整個世界的廣泛關注。儘管如此,以色列仍對隔離牆阻止巴勒斯坦暴力襲擊事件的功效讚賞有加。雖然世人難以理解,但國家的生存的確在以色列心目中佔據著首要位置。
以色列不止一遍地向它的西方盟友解釋過自己對於安全的渴求。西方表示了理解,但是同時它們認為,以色列現在要比歷史上任何時期都更應感到安全,西方的理由是:以色列與埃及、約旦簽署了和約;自1973年以來,戈蘭高地一直非常平靜;2007年9月,以色列空襲敘利亞核綜合體時,也沒遭受報復;伊拉克曾是以色列的主要威脅,但是現在薩達姆早已被趕下臺,這一威脅已經自動解除;黎巴嫩強硬派真主黨組織自2006年後不再發射火箭彈,即便是在最近的加沙之戰中,哈馬斯也只能象徵性地請求北方或盟友的援助;加沙一戰後,由哈馬斯支援的抵抗組織再也沒有向以色列本土發射火箭彈。至少從短期來看,以色列已經控制住了自殺性襲擊活動。以色列已經是中東地區最強大的軍隊了……在這種情況下,以色列還怕什麼呢?!
第一章 哈馬斯高官命喪沙洲(19)
以色列怕的是核彈!
炸還是不炸,這是個問題
伊拉克、敘利亞,這些以色列的鄰居希望擁有核武器的企圖都被以色列成功地阻止了,而且它在各次襲擊中都未受到任何懲罰,如今伊朗是中東地區第三個追求核力量的國家,那麼從以色列一貫的作風來看,它遲早會對伊朗下手。
以色列對於伊朗發展核武器的破壞是從兩方面同時進行的,一方面,像暗殺馬巴胡赫一樣對於伊朗的核物理學家進行暗殺,但是以色列也知道,只靠暗殺是阻止不了伊朗的核計劃的。於是,以色列從另外一個方面開始準備,即對伊朗的核設施進行打擊。以色列在2008年6月舉行了針對伊朗的空軍演習,以色列戰鬥機起飛了超過100架次。之後,它們對這個問題的關注程度更是有增無減。
以色列透過2008年6月的演習表明,它有能力對伊朗進行大規模攻擊。以色列的這100架F…15和F…16戰鬥機從以色列基地出發,跨越地中海,飛行900英里,加油後返回,以模擬從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