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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的。”
雖然自己的計劃被揭穿,市丸銀還是笑得一臉玩味:“可是小葉子不是很討厭藍染隊長身·邊·的崩玉嗎?每當藍染隊長說道崩玉時,你的臉色……”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不比現在好看喲。”
夏葉現在心情極為矛盾,一方面她的確是想偷了崩玉拿去毀掉,另一方面又不甘做了市丸銀達成目的的踏腳石。
一想到看過的漫畫裡,藍染最後那有些喪心病狂的笑,她就忍不住想嘆息。明明被崩玉控制了,還一直堅持自己是崩玉的主人。
再傻也傻不過藍染惣右介了吧?
可她偏偏被這麼傻的人玩得團團轉——不僅是她,所有的人都是。於是他們這些人便傻上加傻,成為地地道道的白痴一群。
事實證明,走神時間實在不宜過長。
當那個冰涼的嗓音響起時,夏葉下意識地向市丸銀所在的方向看去,卻發現那廝跑得連影兒都不見了。
“你在做什麼。”這是藍染的第一句話。
“誰允許你進來的。”這是他的第二句話。
夏葉的心瞬間被降到零度。
搞來搞去還是被市丸銀利用了。她在心裡惡狠狠地腹誹,早知道還猶豫什麼直接偷了毀掉不是很好麼!
藍染當然不可能沒發現還有市丸銀的存在——這是放在平時而言。現在足以影響藍染判斷從而能造成市丸銀全身而退的有兩件東西:崩玉、夏葉。
至於靈壓什麼的,市丸銀不是傻子。有腦子的人逃跑時第一件事便是隱藏起自己的靈壓,更何況是市丸銀這樣絕對趕得上藍染腹黑程度的存在。
夏葉聽到自己從牙縫中擠出的略帶顫音的話:“如果我說‘我突然心情很好,所以來幫你擦擦崩玉’。你信麼?”
“你說呢?”藍染反問了一句,快步走上前,推開她檢視崩玉的狀況。
好吧,真的生氣了。夏葉發誓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被他無視時,沒有生氣;被他欺騙時,沒有生氣;被他利用時,沒有生氣;甚至被他一道穿心時,她仍然沒有生氣過。
然而今時今日,淺野夏葉——藍染惣右介的妻子、虛夜宮的女主人。為了他背叛自己最好的朋友,為了他都拋棄了自己的時空自己的家。到頭來,在他藍染惣右介的眼裡,還不如一枚崩玉重要!
可笑。夏葉站在一旁冷冷的微笑。十刃為了他拼死拼活地戰鬥卻抵不上他一句話的價值——“你們全部加起來也不及我一人的力量。”天真地以為自己會是個例外,沒想到下場竟然比他們好不了多少。
“夏葉。”像是察覺到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激,藍染轉過身,溫和的嗓音和剛才判若兩人,“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是這個……”他回頭看了一眼靜靜地躺在盒子裡的崩玉,“是我的底線。”
聽到這句話時,她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疲倦到再也支撐不起一個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失望。
她看著他淡淡地說:“藍染,你實話告訴我,我在你心裡的地位是什麼。”
藍染揚著微笑,溫和地告訴她:“我的妻子。”
夏葉垂下眼瞼:“被你利用的棋子。”
他並沒有回答她自嘲的話,只是走到她面前,將她輕輕地攬進自己的懷抱,在她耳邊輕柔地說:“你是我的妻子,虛夜宮的女主人,沒有人可以質疑你的位置,你在我心上的地位。包括你,誰也不能。”
夏葉這才明白雛森那不可理喻的憧憬如何而來。她在此時覺得自己同樣的不可理喻。明明都已經看清那男人的真面目了,明明都知曉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什麼了。但是為什麼,還是放不下。
甚至,腦子還來不及作出反應身體已經先行一步。她拽住了他的袖子淡漠地問:“那麼,當有一天,我沒了利用的價值,沒有了這些傲人的能力,你還會留我在你身邊多久?”
藍染輕笑了一聲,吐出的熱氣噴在她耳垂上。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永遠。”
虛夜宮。
市丸銀已經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眯著眼睛笑了笑:“啊啊,難道是有人在想我嗎?”
房間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夏葉扭曲著臉,咬牙切齒道:“沒錯,我的確十分想你。”
沉默片刻……
“市丸銀!你丫的有種別給我跑!”
烏爾奇奧拉正面無表情地走在通往藍染書房的道路上,冷不當身邊的牆壁被轟了一個大洞。一個白色的人影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