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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不斷的破道毆打,隨手捅了捅身邊的面癱,“是吧?烏爾奇奧拉。”
“嗯。”回應他的是不鹹不淡的單音節。
被鼻音凍得遍體生寒的薩爾阿波羅黑線看向前方。夏葉兩邊一手提著一個垂淚的破面十刃帶著笑意款款地向這邊走來。
隨手將他們拋在薩爾阿波羅腳下,夏葉示意他開黑腔。
“我們回空座町。”
開了黑腔的薩爾阿波羅微微一愣:“淺野大人,難道不回虛夜宮嗎?”
夏葉歪頭看了他一眼率先邁了進去:“不回虛夜宮,那裡沒有什麼好留戀的。帶上那兩個傢伙跟上來。”
她站在用靈子鋪的異常完美寬大的道路上,側身看著跟上來的猶如親人的人溫柔地微笑:
“我們回家。”
四、我若歸來
藍染還記得當封印五感的鬼道剛徹底封上眼時,自己卻站在櫻花漫空的瀞靈庭裡。
“惣右介?”身後傳來熟悉的呼喚聲還是使淡然如他的微微愣了愣。
他側過頭,夏葉正站在巨大的櫻花樹下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夾帶著櫻花瓣的風從兩人之間歡快地跑過,嬉笑著鼓起了他們寬大的衣袖。
藍染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時換上了死霸裝和羽織,對面的夏葉帶著一臉溫婉的笑容走近自己伸手穿過了手臂輕輕摟住了腰:“在發什麼呆呢?”
不曾有過的親密動作讓他微微僵硬了一下,隨即推了推眼鏡微笑:“沒什麼。”自然地抬手揉了揉眼前人的頭髮。
大概發生了什麼事,其實很容易猜到。
沒了鏡花水月,被封印了五感,也就只剩下水月鏡花了。
“惣右介,又在發呆了。”
藍染側頭看著夏葉在自己身邊坐下。便微微一笑轉頭繼續看著眼前正跌落著櫻花瓣的櫻花樹,拿過放在一旁的清茶輕輕呷了一口沒有作聲。
夏葉微微側頭偷瞄了他一眼,抿緊嘴同樣默然地抬頭看著眼前的櫻花古樹。
恐怕萬萬沒有想到吧主人,我沒有變成鏡花水月的樣子卻以你的樣子出現守護在你最愛的人身邊。
原本生於你的靈魂深處,你對這個人的感情有多炙熱我全瞭如指掌。
算來我是你二分之一的靈魂,如此陪伴在他身邊,比一把冰冷的刀不知要給他多少安慰。
水月鏡花的真正能力是入夢。在夢中營造真實的場景給人真實的感官。
如此一來,就算是封印五官對他也沒什麼影響。果然是考慮周到吶。
這麼想著,她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
藍染放下茶杯側頭看向她溫柔地笑:“在笑什麼呢,夏葉。”
聰明如他肯定早已察覺這其中的深意,但還是自願地叫出了這個名字,其中包含的感情也應該不言而喻了吧。
“嗯,沒什麼。”夏葉轉頭看向他褐色的眼眸微笑,將頭輕輕靠在他肩膀上,“只是在想,這樣的日子……其實你也渴望很久了吧。”
“呵。”意義不明的一聲輕笑,藍染伸手攬住了她的肩淡然地說,“辛苦你了。”
“這麼說我可是會感到很困擾的。”夏葉微笑,安穩地合上眼睛,“喜歡了你很久,這種感覺一直沒有變過。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自願的。所以你只需要微笑著接受就好。”
藍染微微低頭看向她安穩的睡顏,一個吻輕輕地落到她的額頭上。
從未忽視過你強烈的感情,你應該知道的。
也許現在也應該給自己一個為了你而奮鬥的理由。
思及此處,他忍不住挑起了自己的唇角。
——“等我回來。”
抱歉,給了你這麼虛無的承諾。但請相信,不會讓你等很久。
被吻了額頭的夏葉微微睜開眼睛,身邊的藍染卻微笑著攬住她的腦袋,一個深深的吻落到了她的唇上。
那句未曾說出口的話,也讓你等了很久。
離開唇後,他看著臉色緋紅地低著頭的夏葉,心情很好地勾起唇角伸手揉亂她的頭髮。
“夏葉,我愛你。”
瞥一眼再一次石化的人,藍染忍不住笑出了聲。
第一次坦然言愛卻是在水月鏡花的幻境裡,不過這沒有關係。
站起身拂去身上的灰塵,他仰頭看著頭頂湛藍的天空。
休息夠久了,也是時候再次重新努力奮鬥了。
再忍耐一下吧,夏葉。很快就出來見你,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