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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家莊?我又不認識姓餘的人!”
“餘敬餘大爺,你沒聽過嗎?”
“餘……”她忽然想起,那天和金煜在房內聽見有客採訪;好像就是這個人。
“想起來了吧?誰要金煜得罪了他,我們只好拿他心愛的女人下手。”他粗蠻地說 。
“心愛的女人……”她喃喃念著,突然逸出一絲悲嘆,“你們全弄錯了,他從沒喜 歡我過。”
“少找藉口,你以為這樣我們就會放了你嗎?”他用力抓住她的頭髮,痛得她流出 了淚。
“我說的都是實話,信不信由你。”滿糖一雙淚眸直瞪著他。
“我是不信。走,跟我回餘家莊。”他用力拉她,可滿糖說什麼也不肯離開,拚命 與他抵抗掙扎著。
“你這個死丫頭,再拖時間,小心我殺了你!”
“你殺吧……殺呀!”反正她也不想活了。
“可惡!”那人舉起手用力擊向她的後腦,滿糖因而昏厥過去,任那人將她逮走。
“二哥,滿糖離開了是不是?”
翌日一早,金鴿便在門房的通知下,得知滿糖昨晚哭得像淚人兒似的奔出了金嫁山 莊,於是她便來到金煜的房間問個究竟。
“我哪知道?”金煜冷著聲說。
“你這是幹嘛?”金鴿這也才注意到金煜變了,向來只吃青菜豆腐的他現在居然喝 起酒來了。
究竟是怎麼了?天下紅雨了嗎?
“我在幹嘛,你看不出來嗎?”他抿唇一笑,一副頹廢不振的樣子。
“別再喝了,二哥,你從沒喝過酒,一下子喝那麼多,會弄壞身體的。”金鴿走過 去,一把搶走他的酒杯,又命身旁下人把他桌上的酒壺全都收光。
“金鴿,你這是做什麼?”他憤懣地站起,眉頭一皺,胃也跟著緊抽,“媽的,這 酒還真難喝。”
金鴿趕緊為他拍拍背脊,“你和滿糖究竟是怎麼了?一個是一聲不響地跑掉,一個 是悶不吭聲的在這兒拚命灌酒,我都被搞糊塗了。”她直搖頭嘆息,這陣子可被她四個 哥哥給弄得體虛力乏。
“你也是騙子之一,別在我面前說話。”他眉頭一凝,怒色已在眼底顯現。
“你說什麼?我是騙子?”金鴿大吃一驚。
“你用銀嫁嫁妝做誘餌,讓大夥來參加比試,看誰能讓我吃掉一桌子的東西,誰就 是得主對不對?”他聲音硬如磐石,讓金鴿深感威脅。
她靈秀的雙眼出現訝異之色,“這……這是誰告訴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現在可好,一下被我發現了兩個大騙子,你說我該怎 麼辦?狂笑還是狂怒呢?”他冷冷一哼,聲沉如鼓的道。
“這麼說……滿糖真是你趕走的?”金鴿難以相信地問。
昨天她才親眼看見金煜和滿糖兩人和諧相處的畫面,說有多恩愛就有多恩愛,為何 才一夕之間就全變了樣?
“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那筆嫁妝?”他眯起眼問。
“這……這我就不清楚了。”金鴿搖搖頭。
“她那套嫁妝是要給她的心上人的,換言之,那套嫁妝是她為自己準備的——”他 突然狂吼出聲,憤怒又不自覺的竄上腦門。
望著二哥冷冽又痛心的模樣,金鴿只能勸他,“你別這樣,我想事情應該不是這樣 的。”
“什麼不是這樣!她只是個賤女人,為了嫁妝才對我示好,為了她的情人,居然還 對我獻身,簡直無恥——”
“不是的——”小菊突然出現在門外,哭泣的嗓音還帶著濃重的沙啞。
“小菊!”金鴿趕緊走過去問她,“你說”不是“是什麼意思?”
“二爺誤會滿糖了。”小菊拭著淚說。
“平時你們兩個就在一塊,你會為她說話是必然的,我不怪你,你走吧!”金煜的 聲音一樣沉冷,體內狂熾的怒火併未稍歇。
“二爺,你全弄錯了……”小菊抽泣了會兒,又說:“有一天我在街上遇見滿糖和 葛卿在一塊談話,基於好奇,我便躲在一旁偷聽,才知道原來是葛卿欠了人一大筆債務 ,才逼著滿糖來咱們山莊贏得這筆嫁妝,好為他解圍。”
“這不都一樣嗎?反正是為了情人做事。”他冷嗤。
“滿糖她重情重義,答應他是因為她一開始不知道葛卿是個風流又花心的大少爺, 成天揹著她在外頭玩女人,可是那天卻被滿糖親眼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