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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國公府匿藏三皇子還是有保證的。
辛荷仔細想了想,遲疑道:“除了愨元伯府的蘇夫人剛剛來看過太夫人,就沒有其他人了。”
“蘇夫人來了?”三娘有些驚訝,又含笑道,“七娘有沒有隨著過來?”
冬至節後三天,三娘依約邀請蘇七娘來做客,和元娘在太夫人院子好好聚了一場。大概是蘇夫人很少瞧見自家女兒有如此歡暢的時候,笑著說年前會帶七娘再來合聚一次。太夫人也高興地應了。
“沒有。蘇夫人這次來也是匆匆的,坐了一個時辰就離開了。”辛荷面容帶了一絲猶豫,答話的時候不免顯得清淺,她想了片刻還是說出了口。“夫人,奴婢瞧著來梧桐苑報信兒的人,像是仇姨娘身邊的武婢!”
仇姨娘?
三娘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封院後留在院子裡服侍仇姨娘的武婢?”
辛荷望著三娘,不太確定的點點頭。
當時封院,並沒有說武婢們不可以出入院子,可那人報的卻是留香閣的信兒……
三娘靜默了一刻,想到仇姨娘和任寄遠的關係,想到當日封院的情形,她便有些釋然了。
轉而問起楚姨娘:“用膳可好?”
辛荷瞧見三娘淡淡的臉色。察覺到她是不願多說武婢的事,當即順著楚姨娘的話題說了下去:“是,早膳時除了大廚房的四菜一湯兩份清粥,吳嫂還給楚姨娘備下了金銀餑餑,銀耳蓮子粥……”
辛荷一路絮絮叨叨說著楚姨娘的事情,和三娘以及隨後跟著的秋茗、裴琪一起去了榮沁居。
元娘也在。見三娘一行進來,忙起身行禮。她的臉色不好,和太夫人、三娘說話的時候顯得心不在焉,稍坐片刻,便辭了太夫人回她自己的院子去了。
三娘心生疑竇。卻還是笑著和太夫人說了給殷府祖母賀壽的情景。
就有丫鬟急匆匆進屋:“太夫人、二夫人,太子爺派人來了,大夫人正在陪著一起過來。遣奴婢先來稟報太夫人一聲。。”
太夫人笑容凝滯在臉上:“進了內宅?”
小丫鬟語氣有些急促:“是一位媽媽,帶了奶孃和一個不滿週歲的孩子。”緩了緩又補充一句,“大夫人臉色很不好。”
三孃的心吊了起來,她望向太夫人,卻見她臉上怒意漸生。
怒意?
三娘心裡還沒回過味來,大夫人帶著人已經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母親,這位是京兆府尹府上的媽媽,奉命過來給母親請安。”
大夫人笑得有些不自然,說話時極力維持平靜,藉著那位媽媽給太夫人行禮請安時給三娘使了個眼色。
三娘一愣,隨即笑道:“大嫂來的正好,我給四弟妹帶了些補品,還沒來得及送呢。你們坐,我去看看四弟妹。”
“這位是二夫人吧?”那位身材瘦小,兩眼銳利的媽媽忽然笑著向三娘行了禮,“我家夫人也是受人之託,才有此無奈之舉,還請太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能諒解。此事奴婢也是難以啟齒,若二夫人有意避開,奴婢更是無地自容,還請夫人們給這位妹妹一個陳述的機會,不管夫人們做出什麼決定,奴婢回去也好交差。”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三娘若還執意走開,就顯得生硬刻意了,遂肅整了臉色重新坐了下去。
大夫人瞧著就嘆了口氣,吩咐屋裡服侍的全都外面候著,只留了康媽媽在太夫人身邊。
隨著大夫人一起進來,抱著孩子的一位二十來歲的媳婦子,突然放聲大哭跪在了屋子正中,砰砰磕了兩個頭。
屋裡幾個人都不防備,一時愣住了,還是大夫人反應過來,忙親自去扶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的?傷著孩子怎麼辦?”
太夫人瞧見那媳婦子額頭上沁出血來了,心裡一抖,就指了兩張錦杌給她們坐。
媳婦子抽抽噎噎的側了半邊身子坐下:“奴婢是嶺南徐府的奶孃,聽說南方要有戰事,奴婢的家主帶著夫人和小主子匆匆往京城來投靠親友,誰知,夫人美貌被人盯住,一個月前在畦山十里窪,遭到一夥黑衣蒙面人的搶截,家主與人理論時,被那夥人亂刀砍死,奴婢不敢聲張,在護院的保護下帶了小主夾雜在混亂中逃了出來。”
“後來,奴婢和護院來京城找到了本家大老爺。大老爺聽說事情的經過後氣憤不已,一狀告到了京兆府。京兆府府尹查了很長時間卻遲遲沒有動靜,大老爺就讓奴婢抱著小主在京街攔轎喊冤。恰巧就碰上了太子爺,太子仁慈,帶奴婢和小主去了京兆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