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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對勁,讓安平留在門外,他一個人進了院子,半晌之後才出來,臉色極
50、遭賊 。。。
其難看。“遭了賊了,趕緊去看看少了什麼沒有。”
安平聽到這話,心下一凜,趕緊往她屋子裡跑。其他的東西倒也罷了,滿娘留給她的東西要是丟了,她非自責一輩子不可。
安平跑回屋子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不由怔在了那裡,整個屋子都被翻得亂七八糟,桌子,椅子胡亂躺在地上,衣服被子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安平走過那片凌亂,就看到了被開啟丟棄在地上的木箱。金子倒是沒有偷走,只是零散的散落在地上,其次就是那些簪子、手鐲、玉器等等,安平發瘋般的搜尋著裡面的東西,卻獨獨少了那根紫玉簪子和滿娘留給她的信。安平又走到床內測,那個五角鐵質的東西也在,顯然是沒有人看到它。安平有些呆怔的坐在床頭,半晌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燕平遠緩步走進來,看到的就是安平一個人呆愣的坐在床頭,地上還散亂著許多東西。嘆了口氣,悄悄的將地上的衣服都收起來,又去將那些首飾金子都放入木箱中,緩緩放到安平的手上,也做到了安平身邊,輕輕拍了拍安平的後背。“我剛剛檢查了一下,我那邊雖然被翻得很亂,卻沒少什麼東西,這邊怎麼樣?我剛剛看著你箱子裡的東西倒是不少,看著倒不像是為財。”
安平抬起頭來,眼眶微紅,“怎麼辦?我娘留給我的信沒了,還有我娘留給我及笄的簪子也沒了。到底什麼人,怎麼放著金子不拿,專門拿這些東西?”說完,安平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燕平遠看到安平掉淚,心中一疼,卻不懂的要如何安慰她,不覺將手撫向安平的面頰,用指腹將她的眼淚擦乾,另一隻手仍然輕拍著安平的後背,像哄孩子一樣,由著她在他面前放聲大哭。安平本來是不願理落淚的,可不知怎的,見了燕平遠,心中的委屈頓時湧了出來,眼淚也似是止不住般一個勁的往下掉。燕平遠卻有些恍惚起來,總覺得以前在哪裡見過一個女子也是這樣失聲痛哭,他卻不知如何上前安慰。
不知過了多久,安平才停下來,有些哽咽的對燕平遠道,“我們要不要去報官?”
燕平遠搖搖頭,他剛剛查過了,來他們家的人武功不低,切不是一個人,不可能是一般的毛賊。更何況,明晃晃的黃金沒被偷走,倒是少了一根簪子,這事怎麼都透著蹊蹺。再者,這江都的官他們也不想再見了。
“丟的簪子,別說報了官他們不會當一回事,官府真願意查,也是查不出來的。”
安平心裡也明白,不過一根簪子和一封信,官府是不會接的。像是想到什麼,安平眼睛亮亮的看向燕平遠,“你說會不會是那曹氏,害人不成,這次專門來找我麻煩?
50、遭賊 。。。
”
燕平遠還是搖搖頭,他不是沒想過曹氏,相反的,看到家中被盜,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曹氏。可是在看到牆上的腳印時,他又是第一個將曹氏給排除了。那曹氏是沒有這個能耐的。
燕平遠知道安平懂武功,拉著安平走到院子裡,指著牆上的腳印道,“你雖不會武,但也看得出這不是一般人所為吧。”
安平看到那些腳印,自然明白,若非輕功上乘,是不可能在那種地方留下腳印的,更何況,這腳印顯然不是一個人留下來的。
“我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安平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來,說出口來,卻把自己也嚇了一跳。想她長大之後第一次來江都,平日裡也是與人為善的,雖不能說對每個人都好,但至少沒有害過人,除了曹氏,那也是被她逼於無奈才出的手。若說是以前的恩怨,那更加不可能了,十歲的娃娃能幹什麼,更何況,安平來這個世界之前,這個身子不過是個自閉兒。安平腦海裡突然想起當初給燕平遠看病的大夫說的話來,“令兄平日裡可曾得罪過什麼人?”安平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燕平遠,卻又晦暗下來,莫說他如今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算他記得,以她所知的燕平遠的性子,只怕也不會告訴她。
燕平遠只看到安平眼睛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卻不知她心中的這些彎彎繞繞。突然想起安平的簪子來,問道,“安平生辰幾何?”
安平尚在思慮中,忽然聽到燕平遠的問題,就不加思索的開了口,“六月二十三。”
燕平遠聽到後有些難受,今天是六月二十六,不過剛過了幾日,安平卻沒有提。回想六月二十三那天,他們似乎還在看鋪子,只是晚飯的時候,安平說什麼都要吃碗麵回來不可。不知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