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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等訊息”林致遠白了他一眼,哼道:“睜大眼睛瞧著吧別漏看了”沈修傑齜牙笑道:“不用費心思,咱們只管往會元的位置瞧”
正說到這裡,就聽擠在最前面的一人喊道:“會元,姑蘇林致遠這人誰啊?”
人群裡嗡的一聲炸開了鍋,有同是姑蘇籍貫的人,明明不是自己中榜,卻興奮的手舞足蹈,頻頻向周邊的人炫耀。
“第二名,京都姚承允。”
林致遠心中一緊,這個姚承允隱藏的極深,自打上次在金鯉坊偶然聽見他和蔣溟的談話,林致遠就叫韓勝多加留意,可是直到現在也沒弄清,姚、蔣二人的主子是誰?以韓勝的本事,想要打探點秘密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可是直到現在也沒訊息,只能說明,這二人和他們的上峰很少聯絡,甚至是根本不見面,也或者。。。。。。那位隱秘的主子在等大考結束。
自打姚家老太太歿了,兩家的關係就淡薄的很,因為老太太總想著抱孫子,當初沒少給二嬸賈敏臉色瞧,婆媳之間的關係很僵,所以,人一走,連逢年過節的禮都省了。林致遠當家之後,林黛玉甚至不知道有這麼一門親戚。
姚承允話少而內斂,不是個好對付的人物。林致遠低聲說道:“士衡,你出面幫我弄一份姚承允的試卷,這個傢伙不容小覷。”杜士衡心中瞭然,說道:“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不過,我估計現在大家都在想盡辦法弄你的樣題。等一會貢院的人散了,該知道的也就明白了。”
林致遠點點頭,轉身又去看榜單,前三甲的最後一人正是那位名不見經傳的人物,揚州鄭晏。鄭晏出自揚州,什麼底細大家不大知道,連揚州出來的舉子也不是很清楚,就聽說這小子家境不錯,借住在揚州會館最大的一處院落,而且是一個人。鎮日不出門,偶爾有免不了得交際應酬才出來晃晃。比起姚承允、蔣溟等人,鄭晏的高中還真是有點叫人驚訝。
不過,相比林致遠來,鄭晏就顯得更加微不足道了。
有些人的訊息總是靈通的,不大一會兒,人群中就開始出現了各種版本的“傳說”。大多數還比較符合林致遠的情況,可是再過一會兒,這話的內容就沒法聽了,什麼“十歲中舉”“守孝八年”“江南首富”。。。。。。簡直就將林致遠給妖魔化了。
沈修傑嘿嘿直樂,一捅林致遠,說道:“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樣厲害了?還‘十歲中舉’噗”
杜士衡笑道:“由此可見,先生曾說的‘道聽途說’就是這個理,事不目見耳聞,而臆斷其有無,實在不可盡信”
林致遠也不答話,而是細細的瞧著尼山書院學子們的排名,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同屬尼山書院的衛桓。雖說那日在龍門之中見了衛桓,發現這少年有些不大對勁,可當時並未在意,現在想想,應該是那孩子壓力太大,心緒紛雜吧。林致遠往榜單上看,前十。。。。。。
都沒有找到衛桓的名字。
林致遠的臉色就不大好,再往後看,第十一是山東餘子墨,第十二是姑蘇衛桓。
沈修傑見了林致遠神色不善,問道:“怎麼了?看到誰的名次了?”沈修傑和杜士衡順著林致遠的目光望去,黃榜紅字上寫著衛桓的名字。
“衛桓這小子,先生不是常誇他嗎?說他與致遠極其相似,怎麼。。。。。。這名次如此之差?竟不在前十?”沈修傑說道。
杜士衡笑道:“你以為人人都像致遠一般,性情堅毅?這孩子沒見過什麼世面,我聽我父親說,自打他得了姑蘇解元,來了京城以後這酒筵就沒少參加。浮世繁華,移了秉性,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能在殿試上取得名次就不算遲,衛桓怎麼說也是老師的學生,希望他別為尼山書院丟臉。”
貢院門前的人漸漸散去,一些人失落,一些人歡欣鼓舞。會試只有不到一成的人進榜,餘下的幾千人只能再等三年,三年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對於那些正值壯年的書生來說,三年的溫習也許可以更精進一層,可惜對於那些年歲大的舉子來說,今年的這場,可能是人生最後一次拼搏了。
林致遠尚未到家,黛玉便已經得到了訊息,她正喜不自禁的叫羅大娘準備宴客的吃食,就聽外面人來報,說是外面好些不知道姓名的人前來拜訪,羅管家已經去應酬了,小唐管事來問,是要準備宴客,還是等大爺回來再說?
黛玉問道:“都是什麼人?是哥哥以前的朋友?”
回報的人搖搖頭:“不全是,大部分都說是慕名而來的。要是熟人,羅管家應該認識。”
黛玉沉思了一番,說道:“既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