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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林狀元送的禮物嘛就更不值得一提了,也因為這個,”佟太傅向皇上一拱手,“臣向陛下呈遞的禮單子裡並沒有寫上林狀元所送之禮。這事兒要想還老臣的一個清白,還是由林狀元親自來說比較好。”
皇帝沉聲道:“林致遠,你來說。”
一身紅袍的林致遠在今兒是最為扎眼,早有人打算看熱鬧,他自己也心知肚明。林致遠一施禮,說道:“回稟皇上,右都御使大人所說一半屬實,一半卻是冤枉的小臣。”
皇帝,方大人,吉大人同時挑眉,好一個林致遠,看來是早有所準備,剛剛皇帝只說這二人同為二品御史,並沒講清楚誰是左誰是右,然而,林致遠脫口便講清了二人之間的分別,叫人不能小覷。
皇帝問道:“你如實說來,要是吉大人有半點冤枉你的意思,朕替你做主。”
“陛下,臣年幼喪父,是跟著母親長大,母親雖家世貧寒,但從不敢耽誤臣的學習,幼年進家學,少年跟隨沈大人在尼山書院讀書,母親常常鞭策小臣,要做忠君愛國之人,萬不可壞了品行,做些雞鳴狗盜之事。這幾年,臣攢了些小錢,家中也添置了幾件古玩器物,但大多是還是友人相贈。”
皇帝接道:“朕有件寒玉暗香鼎,聽說還是打你那裡來的?”
林致遠忙回道:“承蒙皇上喜愛,它也是當年友人相贈,所以,陛下想,當日小臣不過一介布衣,依舊在姑蘇書院讀書,一些器物的相送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交際了。”
林致遠的話有點狡辯的意思,不過就是有人吃這一套。
工部尚書馬上附和道:“林狀元所言不假,陛下,江南富庶,讀書人又多,送些字畫為禮也算不得什麼。”
皇帝一直沉著的臉稍有笑意:“看來陸大人是迫不及待要與林家結親了,如此想著狀元公”
一句玩笑話,化解了林致遠的少許危局,右都御使正要繼續發難,林致遠哪裡肯給他這個機會。。。。。。
“陛下,小臣從未進過京城,半年前來的時候簡直像個愣頭青,師傅臨行前曾囑咐小臣,進京時候要拜訪當世大儒佟太傅,請佟大人指點一番功課。小臣便想,老家的習俗是初次登門要送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朝南北相通,這禮節上,想來也是一個道理。可是。。。。。。送什麼便成了難題,好在佟大人愛畫之名享譽京城,小臣本想送一幅自己的拙作,然而實在拿不出手,又怕佟大人以為小臣是要巴結賄賂,所以,只好送了一幅。。。。。。”林致遠話音一頓,先看向皇帝,繼而轉頭,對視左側的右都御使,“贗品”
這“贗品”二字就好像個悶雷一般響在吉大人的頭頂,“胡說,你這廝純屬信口開河,難不成以為我們都察院都是傻子不成,只要一查,必定是要找出你說謊的罪證。”
吉大人忍住怒火,說道:“我勸林狀元好生的招了,免得陛下震怒,有你的苦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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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徽宗贗品巧解難題
第一百八十五章 徽宗贗品巧解難題(二更)
(補上二更了,一點鐘,俺還沒睡,好睏啊)
為什麼右都御使會抓住林致遠緊咬不放,那前面的一句話幾乎是要撕破臉皮?說來說去,還不是忠順王在作祟,右都御使是一早投靠了忠順王,皇上可不是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他明明知道吉坤可惡,卻不能收拾。
右都御使仗著忠順王得扶持,一步一步的在探皇上的底線,這次當朝狀告林致遠,就是忠順王眾多謀士商量後的結果。
吉坤不過是馬前卒,而且是個極不稱職的馬前卒。
他一聽林致遠說“贗品”二字,先是不屑,後想到佟太傅這個老狐狸,既然敢說,莫非是心底早有準備?又扭頭去看。佟大人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既不答話,也不看林致遠。
右都御使的心裡漸漸產生了一種不對勁兒的感覺。但此時,在金鑾殿上,他也只好硬著頭皮往下問:“林致遠,你說自己所送畫作乃是贗品?誰能作證?”
林致遠笑道:“不知右都御使大人可知我送的畫作名喚如何?”
吉坤不是正經的進士出身,靠著家族的隱蔽,加上忠順王的暗中幫助才到了今天的位置,打小就是個紈絝子弟,哪裡知道什麼畫作不畫作的?吉坤就聽說,徽宗的畫值錢得不得了。
“我管它叫什麼,反正是徽宗的便是。”
林致遠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