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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伺候著,便轉身去了外廳。
“說吧,這是怎麼回事?”王夫人冷冷的盯著跪在地上的碧痕,並不拿正眼瞧薛寶釵等人。
碧痕在王夫人的威勢下,極力小心的措辭:“今早二爺看外面雪積的厚實,非說要去櫳翠庵裡摘幾株紅梅擺擺。是奴婢跟著的二爺,妙玉師傅送的紅梅確實好,二爺就說,這種東西是園子裡才有的,老太太必定沒見過,叫我回來找插瓶,他自拿著梅花去了老太太那兒。恰巧老太太那裡正在用早飯,留了二爺一起。我被打發先回來,剛進門,寶姑娘和琴姑娘她們就來,因天氣冷,也沒什麼人來,大家就鎖了院子門,後來外面有人叮叮噹噹的敲門,襲人姐姐就說她去開門。”
“胡扯,襲人挺個大肚子,冰天雪地的,難道她會去開門?底下的小丫頭們都死絕了?”
薛寶釵湊上前,悔恨的解釋道:“姨媽,都是我的不是,當時大家都在那裡玩牌,我猜敲門的一準兒是寶兄弟,襲人說不勞動我們,她還不到三個月的身子,正好活動活動,也不叫小丫頭們跟著,就這麼自己去了院門。誰知道門一來,還沒看真切,寶兄弟一腳就踢了上來,正好踹到襲人的肚子上。”
薛寶琴也忙道:“乾孃,姐姐說的都是實話,我們,我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早知道,派個別的丫鬟也不會叫襲人姐姐去了。”
王夫人顯然不相信事情就這麼簡單,寶玉平白無故的,幹嘛踹人?她的兒子她最清楚,彬彬有禮,老爺身邊的清客們哪個不誇?再說了,襲人懷孕,她還特地叮囑麝月等人好生照料,麝月就任由襲人親自去開門?
王夫人越想越心煩,但是不好當著李紋、李琦幾個外姓小姑娘發作,王夫人猶豫了一下,就問道:“紫鵑呢?怎麼沒看見她?”
“回稟太太,紫鵑一直呆在西邊的小抱廈裡,太醫說叫她安養,她輕易不出門。”秋紋與碧痕交換了個眼神。
王夫人聽聞臉色好看了很多,說道:“幾位姑娘們先回去吧,怡紅院裡亂的很,待會兒太醫就該來了,等改天叫寶兄弟親自去給你們賠禮。”
眾姐妹向王夫人辭別,王夫人才道:“碧痕,你帶路,我們去瞧瞧紫鵑那孩子。”
沒人知道王夫人和西廂的紫鵑說了什麼,只是當看見紫鵑攙扶著王夫人出屋的時候,秋紋等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二人的親密勁兒,好像一對母女倆似的。
當天晚上,襲人被人抬到了西廂去住,因為有血腥氣,王夫人說晦氣,偏叫賈寶玉領著紫鵑到自己的院子裡對付一宿,第二日早早的就開了庫房,從裡面找出一張陳年黑檀的雕花大喜床,聽說還是王夫人的陪嫁之一。
風水輪流轉,當初紫鵑小產之後大家就任由她自生自滅,也就寶玉還三天兩頭的去小西廂看看,現在。。。。。。麝月都要看紫鵑的臉色。
賈母后來聽說襲人小產的事兒,連個迴音都沒有,無論怎樣,襲人還在她身邊伺候過幾年,便是紫鵑那個時候,她還叫鴛鴦去勸慰勸慰。看來,老太太是真不得意襲人這個丫頭。
事情看起來就像是上天註定似的,不過流言蜚語難免傳出來,下人們議論紛紛,什麼二太太苛刻寡情,所以才叫寶二爺連失兩子,說的有鼻子有眼睛,還說見到那血水裡是個成形的胎兒。
這怎麼可能,襲人統共懷胎不到三個月,紫鵑更是剛有孕就出了事兒,所以成形一說簡直是無稽之談。可下人們的嘴巴堵也堵不住,鬧到最後,連賈政都驚動了,若不是看在大過年得份上,賈寶玉免不了又是一番毒打。
只說稻香村裡,李紈下首位坐著李紋、李琦姐妹倆,旁邊是李嬸。
“紋兒,你當日看的清楚?寶姑娘確實沒叫襲人去應門?”
李紋對這位接濟她們娘三的堂姐不敢有隱瞞,“確實沒有,是襲人自己不叫我們動彈,她披了二太太賞的大氅去開門,還不叫小丫頭跟著。史大妹妹說要吃酒,屋子裡亂哄哄的,誰也沒去在意,等我們聽到慘叫聲,襲人已經倒在雪地上,血流了好些。”
李嬸面色不虞的呵斥道:“吃酒,吃酒,我囑咐了多少次,叫你們姐妹倆多在家看書練字,少去寶二爺的院子,你們就是不聽看看人家邢大姑娘,和咱們一樣是客居,人家怎麼就沒生事”
李琦年紀小,不大服氣的頂撞道:“邢姐姐好多的活計要做,我們不是沒請,是大太太不準罷了。”
“你還敢頂嘴,反了反了,去回屋子給我好好的抄寫《女戒》,抄不完十遍不準吃飯”李嬸氣的渾身哆嗦。
李紈忙勸住:“嬸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