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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牌名,”黛玉輕笑道,“跟著我這麼久,難道還沒學會?”
雪雁貴鬼精靈似的說道:“那大爺相中的什麼六宮啊,能到手了吧?”
黛玉漾在唇邊的笑意收了起來,轉頭與荀晟睿說道:“溫二哥,咱們還是準備準備返程吧”
荀晟睿乍聽黛玉的這一聲“溫二哥”,幾乎沒意識到是在叫自己,打了個晃神才應道:“極是。”連忙吩咐四名侍衛準備啟程。
黛玉的憂心不無道理,聽那酒鬼的言語,就知道紅衣男子性狡詐,並非善於之輩,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他們一行人在武昌舉目無親,真要是因為《六曠天宮》被有心人惦記上,絕不值得。
顯然,林致遠也想到了這些,他笑問道:“知府大人,在下可算是僥倖勝了?”
“公子且看眾人評判即知,今日魁首乃是公子莫屬。”武昌知府望向紅衣相公,“想必虞公子也並無異議吧?”
他要是敢當著眾人的面說自己那個“狗屁不通”更勝一籌,估計明日連大門都不用出,直接被文人們的唾沫給淹死了。
紅衣相公一閉眼,咬緊牙關,悶聲道:“當然,當然是丁公子為勝”
知府大人笑著將高几上的書匣子交給林致遠,林致遠也不客氣,當著原主人的面,橫著平撫,動作輕緩,像是要拂去上面的塵灰。匣子上有個銅鎏金的小鎖頭,剛知府大人檢查的時候已經開啟了,林致遠不費吹灰之力輕輕一翻,蓋子就掀開了。
《六曠天宮》四個大字映入眼簾。林致遠小心翼翼的將古書端起,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放到鼻尖前微微輕嗅。
有人就奇怪,又不好露怯,只能低聲問:“這位公子幹什麼呢?”
“丁公子該是位書畫高手,正鑑別書畫真偽呢你瞧他的動作。。。。。。那假的做舊的書都一股子酸醋味兒,紙張的紋理也不細密,邊角處愛起毛邊。”
另有年長者捻鬚指點道:“舊紙,色淡而勻,表舊裡新,薄者不裂,厚者易碎,否則都為偽作。”
這裡面不乏與虞家有仇之人,便冷聲嗤笑:“虞氏是靠挖祖宗墳發家的,就算將他們家族往上刨根究底一百年,也不會和《六曠天宮》扯上關係,誰知道是哪個墳堆裡淘換出來的。”
話語說越肆無忌憚,紅衣相公不是聾子,自然將眾人的話聽在耳中,他正要發火,猛見人群中一熟悉的身影向自己搖頭,不是自家老爺子還能是誰
虞家老祖衝紅衣相公指了指裝書的匣子,紅衣相公心中瞭然,笑道:“在下平生最敬佩少年英雄,丁兄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文采,此書當屬丁兄。”
林致遠內力了得,一早就發現了紅衣相公和別人之間的互動,於是笑著將《六曠天宮》取了出來,又將匣子交給紅衣相公:“在下只取一物即可,這匣子。。。。。。還請虞公子收回”
慌得紅衣相公忙擺手:“只曾聽過買櫝還珠的典故,丁公子這是作何?在下既然願賭服輸,書匣子理應一併奉送。”
虞公子的行為極其反常,越是想掩蓋,就越是容易出錯。
林致遠果斷的搖頭:“虞公子還是收好,也許公子並不知道,你家這個匣子大有來頭,不但是百年金絲楠木鑄造,更是在醉酒梨香中浸泡了數月之久。。。。。。如此貴重,在下又怎敢收取?”
在場都是讀書人,少有林致遠這樣精通奇yin巧術,所以聽了他的話並無人知道這醉酒梨香是個什麼東西。當中有敏而好學的如龔子濤便問道:“丁兄,什麼是醉酒梨香?”
林致遠當然不會明說,得了虞家的東西已經叫人家“心疼不已”,難道還要火上澆油?
“這個嘛。。。。。。龔兄可向虞公子請教一二,我想他的回答遠比在下要精要的多。”林致遠朝武昌知府一拱手:“在下尚有要事在身,就此與大人和各位告別了。”
“這是做什麼?我們武昌難得有丁公子這樣的俊傑來此,本官要好好的款待一二,這樣吧,你們就在驛館歇下,等明日。。。。。。”知府大人正要說話,林致遠幾步上前附到其耳邊,嘀嘀咕咕的叫人聽不清。
就見知府大人面色一驚,繼而忙道:“既如此,丁公子且速行,待來日返鄉時路遇我們武昌,下官定當準備薄酒三杯。”
大多數人都主意到,知府的稱呼不對勁兒,當著這位丁公子的面兒,叫的不是“本官”,而是“下官”。。。。。。大家看林致遠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這不會是位皇親國戚吧要不然怎麼年紀如此的小?
龔子濤的師弟在知府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