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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找了靈珊的爹去教識字。
打了人,地主婆還領著小廝將靈珊家砸了個遍,她爹被打傷在床。等自己驚見大閨女多日不見的時候,才知道靈珊已經自願賣身到牙行去了。本以為今生無緣再見,沒成想女兒今日就站在自己的眼前,脫胎換骨如水蔥一般惹人喜歡。靈珊的爹就是再耿直,也是滿臉笑意的說道:“多謝大爺、姑娘成全。”
林致遠不可置否的微微一笑,拉著榮澤、珏哥兒繼續往山門的方向而去,黛玉墜後,又是丫鬟,又是侍衛的裡三層外三層的護著。
不遠處一輛朱輪華蓋車上,一位婦人掀起窗幔的一角,問外面服侍者:“那家是什麼人?穿的甚是體面?”
然,回話之人明明是男子,卻聲音尖細,“太太,小的這就去打聽打聽?”
車內不再有聲,服侍的人心裡暗暗叫奇,吃餛飩的那家子人莫非還真的走了大運?主子沒回應就是要自己去探訪,能得到車中人的賞識,將來還愁什麼前程,哪像是他們這些服侍的人,這輩子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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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華寺的待客僧乃是位小沙彌,十一二歲,長得眉清目秀、愛笑,說起話來還帶著點山東的口音。
“施主們定的東院已經收拾好,諸位是先去圓通殿拜一拜,或是先回客房休息?”
林致遠和黛玉看看遠處人擠人的場面,心裡有了底,這個時候去拜菩薩八成只看見人海,還哪有蒲團給自己用?莫不如與香客們錯開時間,只是大老遠來了,沒個道理只躲在小院。林致遠說道:“休息且不必了,勞煩小師傅帶我們到山上走一走,聽說法華寺的景色最是宜人。”
小沙彌高興的點點頭,盡顯孩子心性。“施主們隨我來,咱們寺裡的文殊菩薩也很靈驗,拜一拜準能求個好前程”
黛玉一樂,問道:“你這小師傅怎知我們要拜文殊菩薩?莫非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小沙彌忙雙手合十,唸叨:“阿彌陀佛女施主高看小僧了,小僧哪裡有主持大師的本領,不過是見這位施主好生的相貌,又文質彬彬,猜想八成是趕考的舉子,所以才先領了眾位去拜文殊廣法天尊。”
黛玉沒想到法華寺中連個小沙彌都這樣的精明,怪不得是百年的古剎。
“施主們往那邊看”小沙彌一指遠處一排黃牆碧瓦的房子,“那裡是主持命人收拾出來專門借給讀書人的院子。有囊中羞澀的舉子因上屆未中,不能回鄉,就安心的在寺裡苦讀。小僧每每能在清晨看到他們去拜文殊菩薩,如今大考在即,這些施主們也不大出門了。”
語氣中透著一種莫名的失落。。。。。。
圓通殿供奉的是觀世音菩薩,今日恰好是大日子,所以場面甚為壯觀,反倒是大雄寶殿不過三四十人而已。小沙彌領著林家兄妹到了一處,黑色的魚鱗瓦,硃紅色的圓木柱子,金色的門欞,大殿正門面額上的牌枋黑底金字寫著“華嚴三聖”,供奉的正是釋迦三尊。釋迦牟尼佛在中,普賢菩薩在左,文殊菩薩在右,下首八名僧人在唸經敲打木魚,零星的有三兩個人進來參拜,都是年輕的書生。
黛玉見有空蒲團,忙喚了致遠跟上,摘下紗帽率先跪下去,先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又緊閉雙眼不知默默唸叨些什麼。案上放著籤筒,黛玉親自取來交給林致遠:“哥哥快抽一支出來,我可是和靈珊打聽了,法華寺解籤很靈驗。”
林致遠只得依了妹妹的話,搖上一搖,砰的從籤筒中躍出只是綠竹小籤來。
黛玉心急,先撿了起來,讀到:“脫卻麻衣換綠衣,好似楊柳遇春時。飛騰要取蟾宮桂,許折東頭第一枝。”黛玉大喜:“哥哥,是蟾宮折桂,上上籤真是菩薩顯靈了。快,快請大師去解籤。”
小沙彌忙道:“女施主,門口處解籤的是我師伯,本事大的很。”果然有一兩個人在那邊解籤,黛玉復又戴好紗帽才跟上林致遠。
此時,老和尚捏著手中的一隻竹籤,面無表情,籤的主人是個三十上下的書生,“施主,你這籤,不好也不壞,倒要看自己的因緣了。”
書生提不起精神,有些懨懨道:“大師不必安慰我,若是二十年後我得這籤還算是走運,如今,不過是下下籤而已。”這人苦笑一聲,轉身離去。
大師嘆口氣,就將籤文放在了桌案的左前端,準備為下一位解讀。林致遠和黛玉齊齊的看去,上面寫著:五十功名心已灰,哪知富貴逼人來。更行好事存方寸,壽比岡陵位鼎臺。
黛玉問道:“哥哥,這籤也不錯啊,說那人將大富大貴,多福多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