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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死回生不敢說,但至少要比現在強些。妹妹覺得這地界兒如何?”
黛玉自然不懂得什麼叫黃金地帶,她可不是林致遠,有超越前人的思想。不過自己的眼光並不差,“這裡人來人往,又是朱雀大街,我從書上看到過,朱雀大街乃是京城第一要道,想來過往的人也不會少”
“妹妹說的極是人多,買賣才會興隆。”林致遠有意說這些俗事給黛玉聽,黛玉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意思。在家做閨女還好些,自己能護著,可是妹妹將來總歸是要嫁人的,難道到了婆婆家還這樣?“其實,富錦樓原本的生意不錯,因為他們家祖輩做的就是京菜,可惜現在對面開了一家更會做的惠斌樓,生意就差了。咱們要避其鋒芒,迂迴行事。我瞧著京城裡讀書做官的反倒是江南人更多一些。這邊出名的江南酒樓還真沒幾家,做的東西也不地道,還不如咱們廚下的管媽媽。”
黛玉眼睛一亮,連忙問:“哥哥可是想做蘇州菜?獨闢蹊徑?”
致遠非常的喜歡這個小堂妹,真是聰明的很,什麼事情不用多說,一點就通透。這樣的好姑娘曹公偏偏不給予她幸福呢?罷了,既然老天安排自己重活一回,又是在這個地方、這個身份,那就不能叫林妹妹再重走老路。
“然也我請江南的老友聘幾個功夫了得的廚子,再將富錦樓重新裝點一下,擺設上那些書生官員們喜愛的書畫墨寶,”林致遠一笑,“惠斌樓一向招呼達官顯貴,咱們的客源是那些文人,兩者並不衝突”
黛玉撫掌而笑:“主意甚妙”
兄妹二人說笑間便將這家小酒樓未來的命運籌劃了個大概。想當初叫老掌櫃的難為得要命的事兒,怎麼在林家兄妹的眼中就是這樣的輕鬆?若是他在場聽了,恐怕也要噎半晌才能緩過來
“來了來了”碧蝶站在窗邊大聲叫道,打斷了林致遠與黛玉的交談,黛玉忙站起身,興沖沖的拉了林致遠的袖子,快走幾步到了欄杆處。碧蝶指著遠處緩緩行來的百十來號人,“姑娘快瞧,那就是羌夷人吧”
黛玉定睛去看,可惜實在離得太遠,只能隱約見到鐵囚籠裡一個模糊的身影。打頭的是身著黃衫錦衣的內衛,三層人馬將囚車圍得是如鐵桶一般牢固,車馬漸進,黛玉才看清楚囚車中的男子身著粗布棉袍,挽著天朝人的髮髻,面無表情,手中腳上都帶著鐵鎖鐐拷。
黛玉扭頭問:“哥哥,怎麼這羌夷人和咱們天朝人是一個樣子的?《列州志》上講,羌夷人驍勇善戰,和咱們大大的不同”
“妹妹細看,那人是不是異常的白皙?鼻樑高挺?”
黛玉一見,果然是如此她本以為羌夷人都是黃髮碧眼,沒想到和他們也沒什麼分別,虧得自己來時還有小小的期待。黛玉下意識的將頭往外湊了湊,正好,囚車打從富錦樓下經過。
囚車中的男子極其的英俊,白淨的臉上沒有一點傷痕,若不是身帶枷鎖,黛玉根本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囚犯,他更像是在旅途中閒適的過客,看一些自己毫不在意的風景,天朝人怪異的眼光掀不起他眼中絲毫的漣漪。
這個人……黛玉問林致遠:“哥哥,你說,皇上會殺掉他嗎?”
“應該不會,我想這個人既然是羌夷人的皇子,那麼就有一定的利用價值,留在京中做質子會更好一些。”
質子?黛玉一愣,再去瞧已經遠去的囚車背影,可惜,映入自己眼底的只是一個灰突突的背影。
忙活了一早上,就這麼片刻的熱鬧,枉費榮澤可憐巴巴的起了個大早。最近天漸涼,這孩子越發的貪戀床上的暖和勁兒。小傢伙打了個哈欠,問道:“姐姐,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啊這個一點也不好玩”
黛玉才記起自家這些人尚未拜見隔壁的佟夫人,剛要去臨屋,外面忽有人報,說是薛家的丫鬟在門外求見。
“薛家?是寶姑娘的家裡?”
小廝隔著門答道:“回姑娘,正是薛……”還未等小廝回完話,就聽見外面小丫頭的聲音,脆靈靈中帶著幾分的自傲:“是林姑娘嗎?我是寶姑娘身邊的大丫鬟鶯兒”
碧蝶上前開了門,外面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滿身嬌黃的站在那裡。
“給林姑娘請安。剛剛我們家小廝說是瞧見了林大爺的馬,所以姑娘特意派我來請您到對面的惠斌樓坐坐。”鶯兒自認為是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番雅間裡的佈置,暗道:都說林家富庶,我看也不怎麼樣,連個像樣的雅間也租不起也不知道她們姑娘是喝了林傢什麼迷魂湯了,對林家的事兒這麼上心。
鶯兒本以為自己的心思被掩蓋的結結實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