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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酸味。
小唐管家忙為黛玉引見:“姑娘,這位就是定北侯,侯爺說咱們園子裡進來了反賊,要徹底查辦,您看這事兒……”
黛玉自然不必說話,她只輕輕扭頭看曹先生,曹先生上前幾步,向定北侯行了大禮:“侯爺,小民乃是林家主人的門客,我家姑娘年幼,有什麼事兒只管與小民說就是。不知侯爺的訊息可準?反賊又是躲在何處?林家先祖也封過列侯,百年清譽不敢在這一輩斷送掉。”
李牧之的視線緊盯著黛玉,林家仙姝被瞧得羞臊,早低下了頭,心中暗叫這人好不知禮,哪有這樣瞧未出閣的姑娘?
雪雁眼睛瞪得通紅,簡直像是要上面撕咬定北侯一般,反觀韓勝,似乎早就忘記自己的責任,正看著定北侯的怪異舉動,心裡卻不知道想著什麼。
李牧之將視線從黛玉的身上收回,答曰:“林姑娘,在下來的匆忙,並未取得聖旨,不過若延誤了時機,怕反賊就會趁亂逃脫。還望林姑娘能明大義,讓我等進府搜檢”
進府搜檢那與抄家問罪有何分別黛玉正要拒絕之時,就聽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黛玉大喜,正是自家哥哥及時趕了回來。
“哥哥”黛玉越過定北侯迎了上去,先是把林致遠好好的檢查一番,待到沒有半點的傷痕才放下心中的包袱。
林致遠早就扔掉了套在外面的夜行衣,如今穿的是再尋常不過的舊衣,李牧之要不是聽了林家姑娘的這句“哥哥”,還只當是個尋常書童而已
這也不怪定北侯,實在是林致遠這人太善於偽裝,他剛剛安頓好佟家的女眷,就聽手下來報,說是蓮花衚衕出了大事,御林軍與反賊攪在一處。佟夫人大驚,怕因為自己的事而叫林家惹上麻煩,急催著林致遠回去,更叫人往宮裡給太傅大人送信。
林致遠從佟家借了五套不打眼的衣衫,將王頭兒留在佟府,他們幾個也不騎馬,躍上房梁,專走近路趕回蓮花衚衕,好在林家與佟府相聚不遠。
林致遠將黛玉護在身後。這家裡有了頂樑柱就是不一樣,李牧之身邊的幾個親兵暗暗捏了把汗,總覺得這林家的主子看著笑面,卻泛著冷氣兒呢?
“侯爺,家人魯莽,竟是怠慢了侯爺。不如這樣,在下親陪著侯爺查訪一番蓮花衚衕,也好叫您放心”
李牧之本以為林致遠是在試探自己,可是與對方注視良久,也不見神情中有半點的波瀾。莫非真是自己猜錯了?林家這個小子真是個不懂得俗務的書呆子?
李牧之已有所指的瞧向正恭敬的站在角落裡曹先生。
搜檢林家不是件輕巧事兒,況且初冬時節的天色半明半暗。定北侯不知道怎麼想的,竟沒將此事弄大,朱雀大街上已經見不到半個反賊,全部是身著黃衣的御林軍,各個要塞之處均有重兵把守。小小的蓮花衚衕前卻如同被世人遺忘了一般,只有李牧之這五十來人搜檢。
當親兵們上來回稟,說林家沒有一個可疑之人時,李牧之笑笑一拱手:“林公子,不過是虛驚一場,在下還有公務在身,就不多打攪了”
林致遠親自送了李牧之出府,直到人影已遠,才命人關上了林家正門
朱雀大街上,定北侯的心腹問道:“侯爺,難道真是我們的人瞧錯了?羌夷人沒進林家?”
李牧之坦然答道:“我手下的人什麼本事我豈會不知?林家的宅子佔了多半個蓮花衚衕,還有什麼什麼地方比那裡更適合藏人?”
心腹不由皺眉道:“難道林家還敢通敵?”
“不會,我看八成是他們家自己也不知道出了這樣的事兒。”李牧之拉住韁繩,掉轉馬身,“去蓮花衚衕的後身”
不說這廂如何,且說林家在林致遠回來後便有了底氣,黛玉牽掛佟家的事兒,在命小丫頭準備吃食後,問道:“佟夫人那裡一切都好吧?”
不是黛玉杞人憂天,自家的事兒沒忙完就惦記起別人,實在是哥哥將來如仕要依仗佟家。再者,悠姐兒這三個孩子聰明伶俐,黛玉心中早將他們當成了自己的親侄兒、侄女一般。
“妹妹放心,佟家一切順利想必這個時候佟大人也已經回府了”
林致遠這一晚過的並不輕鬆。自己當時去佟家的時著實驚險,要是遲了半分,只怕太傅府上會有不測。東泰郡王的一股殘匪不甘心束手就擒,就想挾持當朝重臣的女眷們,以便威脅皇上放他們出城。佟太傅作為皇上的肱骨大臣,他們家自然算是第一批被波及的物件。林致遠到的時候,佟家正往外扔燃著的炭火球,若不是顧忌著當時的場面,林致遠怕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