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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嫂子!”梁六開心的都快哭了,她做夢都想到二嫂居然真會給自己做新衣服。
房裡剛開始伺候蕭源的二等丫鬟對自家姑娘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當初她們還不解,為什麼姑娘在臨走前,一定她們把庫房裡的那堆別人送的衣服帶回應天,原來這些衣服是有這個用途啊!蕭源給梁六的衣服,其實是她及笄前,別人送她的各色新衣服。
這些衣服,論緞面、做功,檔次都不低,只是她從來不穿外人做的衣服,故當時全讓人收起來了,現在正好給梁六當嫁妝,也才放了一年多,又保養得宜,就跟新的一樣。同樣,蕭源說是讓皮氏挑衣服,其實這些布料基本上都有現成的衣服做好了,全是蕭家堆在庫房裡沒穿過的新衣服,虧得這時候面料推層出新的不多,量好的身量,只要修一下尺寸就夠了。
自己公婆這樣的人,蕭源不是沒見過,他們蕭家就有這麼一位極品吝嗇的堂叔祖,據說當年她爹爹成親的時候,這位堂叔祖只給爹爹送了一件單衣作為禮物,事後又找了一個藉口,把單衣要了回來,還順手多要了一塊包裹單衣的布料,讓爹孃哭笑不得,也把大母氣得夠嗆。堂叔祖孩子成親的時候,她也就讓人送了一件單衣過去。
據說她這位堂叔祖家裡,只有兩種時機有可能吃到肉,一次是過年,一次是別人請客的時候,他家出來的人都瘦瘦小小的,可身體都不錯,看著黃瘦,可力大無窮,搶食起來誰都搶不過他們,都是從小吃粗糧吃出來的,其實這樣也挺不錯的。要說這位堂叔祖人品,也沒其他不好的地方,就是太節儉了,所以蕭源對付這種人,心裡還是有點數的。
蕭源陪了梁六一會,就藉口要回房休息,先去梁肅給自己開闢的練武場散步了,她怎麼又覺得困了呢?唔,一會午睡會!
“夫人,二女君說,她在應天還有幾個以前的朋友,想明天請她們過來說說話。”阿言說。
“嗯,母親想要什麼,你們就給什麼,和布兒說就行了,不需要特別告知我。”蕭源伸了伸懶腰,“阿言,你叫雙喜過來,我要她給我揉肩,我脖子疼。”
“可二女君說,你要是有空的話,或許可以一起見見長輩。”阿言繼續說道。
“你說我這幾天頭疼,不想見外客,就不去了,你們把宴席置辦的好一些,回頭從我這裡挑一套合適的見客首飾給母親送去,說是我孝順她的。”蕭源一口回絕,她哪有什麼精力陪客?
“是。”
蕭源隨手揀了一根鉛槧,坐在書案前,專注的給梁肅寫起信來,也不知道阿肅現在到哪裡了?有沒有打完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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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城太守府邸裡
梁肅坐在書案前,擺弄著手中的一隻風藤銀鐲,素白的銀管同烏黑的風藤相印生輝,小巧的幾乎才他半個掌心大小,銀管上刻著精美的嬰戲圖,人物不過才指甲大小,可裡面人物毛髮都刻畫的纖毫可見,可見工匠手藝的高超。在他的書案上,還有不少散落的風藤銀鐲。
“將軍,這烏風藤據說常戴能養人,做這鐲子的銀匠也是祖傳的老手藝了。我就先選了幾個現做好的鐲子過來,將軍要是不喜歡就再換幾個款式。”阿昌說道。
梁肅微微點頭,“這幾個都不錯,你讓他多做幾個。”回去他讓元兒自己挑,他記得元兒一直想要一隻風藤銀鐲,可就是找不到合心意的,應天的銀匠做功精細的盡有,可她老說匠氣太重,不喜歡。烏風藤是永州的特產,永州的風藤銀鐲最出名,這隻手鐲她應該喜歡吧?“讓他做小一點。”梁肅說,元兒手腕細,手鐲太大了,她就不愛戴,之前送了她好幾個玉鐲子,她都壓在箱子裡,平日裡不離手的就是一隻小小的扁玉鐲子。
“是。”阿昌應了。梁肅送給蕭源的禮物,基本上都是阿昌辦的,從一開始的子母貓筆架到後來的墨猴,他早就習慣每到一個地方,就去打聽這地方有什麼好玩的東西,然後回報將軍了。“將軍,河間王剛剛送請柬來,說是讓你晚上去赴宴。”阿昌心裡暗暗撇嘴,打仗的時候,走的比誰都遠,可等將軍一破城,他倒是比誰都進的快!
“告訴他,我晚上過去。”梁肅說。
“是。”阿昌等了一會,見將軍沒什麼吩咐了,就退下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身體如何了?”梁肅暗暗思忖,自從打下永州後,他就想立刻啟程趕回應天,只可惜前方接到秦王的來信,說是讓他在永州待一段時間,等他洛陽過來的時候,同他一起回應天。秦王在信中還說,皇上準備定都洛陽,看來他們回到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