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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大肚子孕婦!
皇室最看重血統,你一個國家的繼承人弄個外人的後代當國家未來繼承人來培養的話,那簡直就是欺國滅祖。人神共憤。
“這就更能說明完顏洪烈老兄大無畏地情操。”我本來想就事喻示,可不明白怎麼又把話題轉移到血統上了。“舉才不唯親。至少我很看好楊康的潛力。聰穎,努力,積極向上;比起叫郭靖的那個更有前途。”
“不對不對,”蘭陵予以否定。“楊康不知藏拙,鋒芒畢露的人不指望長久。憑他若能在皇儲之爭中勝出的話,這金國也真沒個人才。戰國時真有個金國嘛?此等儲君國之不幸。反倒那個叫郭靖的貌似愚鈍卻內心奸險。自古英雄無善輩,大奸大惡之徒亦是大智大勇之輩。莫要被表面所欺。”
這個不好說了。沒辦法解釋。蘭陵看待事物的方式過於客觀。根本不能正常的融入故事中去。她現在只關心我對待九斤和甘蔗地態度。
自古英雄無善輩啊。蘭陵這句話總結地太透徹了。可我寧願九斤和甘蔗往後都成為善良踏實地人,出不出英雄無所謂,好人有好報的話我是深信不疑的。
感嘆著把甘蔗叫近前,當了蘭陵的面問道:“火了?”
甘蔗吭吭唧唧朝遠處正接受幾位老帥讚揚的九斤瞅了瞅,搖搖頭。
與蘭陵相視而笑。甘蔗在脾性上比九斤要收斂許多。相比之下,九斤憨直憨直,藏不住心思;這說明甘蔗教養要好一些。畢竟是蘭陵跟前長大的,小小年紀就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緒。
“躍馬踢了你地狼,這會倒得了幾個爺爺讚賞,那下次再有人這麼幹的話,你火不火?”蹲下身形,手扶在孩子肩膀上,注視著甘蔗眼神,“若不是旁人。還是他乾的。你怎麼辦?”
甘蔗被我盯的有點窘迫,習慣性的朝跟前的蘭陵望去。蘭陵咯咯笑兩聲,故意扭頭避過孩子求助的目光。竟晃悠的朝九斤那邊過去,沒一點搭救地意思。
蘭陵一離開,父子同時鬆了一口氣。甘蔗瞬間恢復了他這年齡應有地表情。剛還一臉謙和的小臉一時間裡惡形惡狀的擰了起來,“爸!那個王三九與您是父子?”
“啊……”總覺得是個病句,可也沒辦法糾正,只好點頭承認,“長子。”
“那您還有幾個孩子?”
“還有好幾個……”總感覺有被計生委抓典型地那種心虛,不爽道:“你管我。”
“那學生總是沒有兒子親了。”聽了我的話,甘蔗一臉失落的朝草地一坐,小聲嘀咕道:“他即使下次再打狼,學生也不敢心生別唸,只得聽之任之。”
孩子正給爸出難題呢,一句話就把事情推給我了。
“那你還能咋辦?”伸手在甘蔗腦門拍一下。“別耍小心思,你倆咋結的仇?說清楚了,我秉公處置。”
甘蔗猴了腰在草地上拉扯半會,給我個哭喪臉,“莊子後面有個荒灘。”
點點頭。那片河灘從地理位置上說是王家莊的,因為地勢偏頗,倒也沒人願意朝那邊去,成了孩子們撒野的好所在。不光是王莊的,外莊的也常在那裡打鬧嘻耍,打個野兔堵個魚的,頑童天堂。
說起來無可厚非,既然有個荒僻的去處,甘蔗帶了侍衛去放放狼也不是壞事。孩子高興唄,眼看就圍獵在即,好不容易玩鬧一下,也順了父母的意思。
常來常往的好所在,卻開始堵心了,因為忽然就成了有主的地。
事情是這樣的。甘蔗從小就沒幾個玩伴,每每出門看見滿街野孩子們群群夥夥的打混就異常羨慕。在荒灘上時候就總是見有孩童們聚鬧,想與他們一起,可自己又是隨從又是惡狼的,普通農家孩子總是對甘蔗避之三舍
本不該這樣。甘蔗這話刺的我心底疼。明白這滋味,這事擱在自己孩子身上,讓我這當爸的有點難以接受。人本就是群居動物,經過千百萬年的進化才寫下的基因,可忽然就搞的不合群了。甘蔗還是個孩子,正是學習溝通的時期,期盼和小夥伴一起,我可不願意孩子大了去回憶一個孤獨寂寥的童年。
不由埋怨起蘭陵來,天天把教子掛在嘴上的人,卻不知道孩子真正需要些什麼,自以為是的把孩子培養成獨夫才高興。往後甘蔗長大成為文韜武略地變態她就滿意了。
蘭陵老遠朝這邊偷窺,見我父
通地認真,還甜甜笑起來,就根本不瞭解我倆說啥!過來聽聽。
“是該和小夥伴們一起才對。往後去河灘玩的時候別穿的太扎眼,普普通通的就說自己是農家的孩子。這樣人家就不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