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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了腳趾在我肋子上猛地一戳,“沒心沒肺的話,我長這麼大歲數竟沒聽說過呢。你且打聽,給說這話的人揪出來,看不給按個妖言惑眾的罪名才怪!”
“那就是古人說的!”反正我不記得誰說的,沒心裡負擔,瞎掰。
“沒有,”蘭陵思量半天搖頭,轉而笑道,“定是你隨口編造了嫁禍。”
無奈一攤手,怕是說這話的還沒出生,“算我嫁禍,可科舉這麼一改制的話,就怕往後形成這局面呢。”
“不會!”蘭陵不喜歡談這個科舉改制,雖然她贊成,但畢竟是武MM提出來的,談起來有心理障礙,“你是不懂就亂說,也有沒見識的不懂亂提議。改制是好事,但絕對不是這麼個改法,”說著裡蘭陵眼珠一骨碌,挺身而起,“記得你以前說過的,說過什麼百花齊放?”
“我說過?”我說過的話怎麼記不起來,想半天頭疼。
“和李世,對不?”蘭陵一臉主意的樣子在榻上亂拱,不知道找什麼,“怕是沒拿回來,把科考的制定讓你看看也好。”
“看啥,欺騙老百姓唄。別以為能從民間得多少寶貝,依我看還真沒有高門大戶裡出來的可靠。”階級不同了,如今得站了咱自身立場上說話,科考改制無非是朝廷打壓氏族勢力的手段而已,逐漸消弱門閥對朝政的影響力,“越是大族出來的越得有擔待,這是與生俱來的責任感,至少在原則問題上能把持住自己。”為什麼官場上先看出身,再看師門,這都有一定道理。
蘭陵咯咯一笑,“剛還一本正經地說點人話,現在門閥嘴臉就露出來了。民間提拔的不可靠,那劉仁軌怎麼說?”
“異數!其實劉仁軌也沒想象中那麼好,不過是出身貧寒得百姓的選票多而已。依理說理,挑出劉仁軌來也不能代表大多數人,而且你心裡也明白怎麼回事,何必呢。”給蘭陵腳丫撥拉一邊上,怪笑道,“就禍害吧,趕明真變成全民選拔了,你就哭吧。到時候別說學十六年,學二十六年的都有!心思蠢動的,看誰還好好種地,看誰還好好守邊疆,一門心思選拔,漫天遍野所謂一無是處的讀書人,罵人都變成你是讀書人,你全家都讀書人!”
“去,你全家才都讀書人!”蘭陵氣得豁我一掌,“大不敬!”
“看,你都不願意了,還拿我沒辦法。趕明我街頭喊當今聖上是讀書人去,絕不會被治罪。”勝了一仗,還當了蘭陵面罵了她全家,沒辦法治我罪,太爽了。
蘭陵氣笑了,“沒你這麼陰損的,遲早遭報應。哦,對了,初十上到西苑上來,前幾天李世還提了,好久沒和你瞎聊,怪想的。秦鈺、程初都不在跟前,你也沒幾個能說話的人,就看你和李世還投緣些。”
點點頭,沒吭聲,一提起李世……不管是誰,能談來也好,咱也不敢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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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買的嬌小可人的位元犬已經四十三斤了,長的方面尖耳(剪了耳朵),胸肌寬碩,四肢粗壯,一表人才。除了好動好鍛鍊外(跑步機上每天勻速二十公里),和自家狗都相處挺好,因為年齡最小,還常受欺負,從不反抗,只當是個好脾氣。
本來陽光明媚的,拉乾草地上讓多跑跑,其他幾條大的都栓著,唯獨覺得它脾氣好,放開來撒個歡,哪卻惹了禍端。
因為都是中型犬,所以出門都比較小心,平時這一帶放狗的人都熟,誰家啥狗也清楚,養中型犬的人都儘量扎堆,不和人家牽小狗狗在一起。那知今來了個牽土佐的小夥子,生面孔,摸不清狗脾氣,當一見有牽超級猛犬的,旁邊幾個熟人趕緊把狗都栓起來,俺也挺識趣地給位元叫回來拴好,幾個年齡大的還專門給小夥交代土佐愛傷人,儘量少在人多時候遛。
小夥子嘛,年輕,見別人好言相勸挺得意,當眾擺弄愛犬。六十多斤,從體型上看可能也訓練過,很威武,擺弄幾下,土佐估計煩了,起身朝旁邊老高家的拉布拉多撲過去……
六十多斤的狗,決定出擊的話,一時拉不住的,老高的拉布拉多也不是善喳,拉著鐵鏈子就迎上來;狗狗咬仗本來也常見,都在控制範圍內,老多自然也起身幫忙拽一下,讓小夥把土佐拉走了事,誰知道我家半大位元莫名其妙一下就給鐵鏈子掙斷了,瘋一樣給土佐撲倒。
這下炸鍋了,輪起鏈子抽幾下不鬆口,土佐被掐住脖子,都開始長喘了,小夥也急了,拳打腳踢把愛犬救不下來,老高及時給手裡半暖壺茶水潑過來,位元才猶豫下,老多趁機才把項圈套住。
土佐傷得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