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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抬手製止住了,老者冷靜的道:“你是何人?怎麼找上我們的?你說能救我們的命,就憑你一介書生?”
徐殊懶得說話手一伸,只把天降瑞雪稍稍施展了下,整個屋子的溫度就狂降起來,直凍得這三個病漢差點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徐殊法力一收,那個測字的盧姓漢子趕緊去開了門,幾人爬了出去。老頭子哪裡還敢賣弄要挾什麼,當下就說道:“仙長有何事要問,請儘管問,小老兒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求仙長施法,救我幾人一命,做牛做馬,都不敢忘。”
徐殊說道:“你做這一行多久了?對一些傳聞及險惡的絕地知道多少?”
老頭兒說道:“他們兩人跟我並不久,大約三年,才下了四五次地。我是跟隨一個親戚學的,至今有二十多年了。行裡的規矩和傳聞我都清楚。不知道仙長要問哪種,是地形險惡,還是有猛鬼冤魂之地?”
徐殊說道:“我想知道的是傳說中的陰魂聚集,鬼物眾多的地方,越險惡越好。”
老頭兒一說起這些事,兩顆渾眼也彷彿放出了光芒,吸口氣平靜一下心情,緩緩說道:“幾千年的炎黃子孫,我們有無數的文化和沉澱。細數歷代古都之城,燕京、長安、洛陽、汴梁、遇京、杭州等等都是古代都城。其中又以長安、洛陽、開封為最多,皇陵後墓數也數不完。想各朝王候,幾乎都是從繼位開始修陵,一修就是幾十年,整個天下萬萬民的收入三分之一用於建陵修墓。其規模之浩大,構思之精奇讓人歎為觀止。”
老頭兒說著砸巴了幾下嘴,繼續道:“我這一生從未進過帝陵,此為老夫平生最大遺憾。因為不管修得多精奇的皇陵帝墓,都免不了後朝伐前朝,累累帝王墓,滾滾伐墓人,這麼多無數的珍寶,又如何能讓它們永埋地下啊!”
老頭子在不停的感慨,徐殊一點兒也不急,這些東東可不是隨時能聽到的,見聞多一點絕對不是錯。要論對歷史古墓的鑽研和了解,很多帝王家的人都比不過這個老頭兒。老頭兒感慨完,彷彿突然想徐殊的話,不好意思的說道:“哦,我忘了公子要問的是陰魂聚集、鬼物眾多的地方。這種地方皇陵帝墓一般會比較少,就算有也不會特別猛惡,畢竟身前是九五之尊、萬乘之主,享盡天下之福,哪裡還會有多大的怨念。鬼物都是人死之際,一口怨氣猛烈,所以不能散去,就遊蕩於天地之間就成了鬼物。”
老頭子也皺起眉頭回憶起來,邊回憶邊慢慢的說道:“要數真正的怨念深重之地,我知道的也不多,因為那種地方,是絕少有人探得了還能回得來的。我雖然也懂兩手驅鬼避邪的小法術,自問碰上這些地方絕對活不了。我曾聽人說過有兩座墓是至今無人敢動的,它們就是漢代韓信、吳國伍子胥兩人的墓,這兩人都是受盡世間大冤大難,其墓中傳說怨念叢生,鬼魂林立。聽了都膽寒害怕。”
老頭子說完再思考一下,繼續道:“另外我們這一次並非是塌山而遇見什麼古墓,我們是去了一個地方,探訪一座奇怪古墓。這座墓佔地之廣,毫不遜色於王公貴族,單我們一夥人探得的地方,就有數十畝方圓,老夫估計尚未探到十分之一。這時我們就碰到一具大棺,我們三人剛升棺想取寶,開棺時無事,待我們一碰到屍體,屍體就張嘴噴出一股臭氣,其臭其毒無法形容。我們當時下地共八個人,靠近棺材的五個人雖然和我們一樣嘴裡含了化毒解屍氣的丹藥,一樣沒活過一個月。只剩下我們三人當時站得遠,才僥倖留得一命。”
徐殊聽了用手摸摸下巴,他最近長了不少鬍鬚,且根根硬扎扎的,自己還不太習慣,就養成了這個特殊的動作。徐殊用手託著下巴問道:“這座古墓在哪裡?你們都知道些什麼訊息,才敢下這種大墓。”越是大的古墓,單人獨行就更是不敢下,因為巨型墓葬投入了無數人力、物力、精力,建墓者所做的一切都是從盜墓者的思想來出,來考慮和設局設陷,其中機關陷阱、流沙火油、毒煙罕物都是最普通的,埋下無數陪葬人獸或者故意虐殺人獸製造惡鬼冤魂的大把的有,不知道任何底細的大墓,除非是找死,不然沒誰敢冒然下去。這些,徐殊並不知道,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老頭兒還有很多東西沒說,盜帝陵皇墓哪有這麼簡單。
老頭兒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徐殊也知道一些行業的習慣,當下嘿嘿笑一下,道:“我們當然也知道一些情況,不然哪裡敢隨便動這種大墓。我們瞭解這些情況都花了三四年,如果我們猜得沒有錯的話,這應該是苗疆平西候沐英的墓。苗族奉蚩尤為祖,沐英討西蕃、徵雲南、封王候、官至黔寧王,一生積累財寶無數。但這個人一生奉行巫鬼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