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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殊一錯身,就擋在山魁身前,閃電般的就掏出刺月劍,猛往山魁身上抽去。山魁看見徐殊的動作,嚇得兩手一舉,就用手捱了兩下徐殊的劍背,一落下地就呼一下竄出幾丈開外,望著徐殊和徐殊手上的刺月劍滿臉都是驚恐。
徐殊嘿嘿一笑,剛才他本來可以阻止山魁,但他哪裡會阻止。如果這個青年真傷了山魁,那才真是這兩個人的滅頂之災,在徐殊的眼裡,這隻山魁現在可比這兩個人重要得多。徐殊會救這兩個人,也是因為順便的人情,不做白不做,而且徐殊一做就做到最大,要讓這兩人一輩子就覺得還不清。人情啊,很多時候,比什麼都管用。
徐殊又費了無數的力氣,將這兩人分別再救一次。青年這次醒了,才知道山魁真不是他能惹的,只好先把傷痛憋在心裡,等確定了師弟是被山魁吃了,再回山去找師傅想辦法。這個小子的這點可憐心思,哪裡逃得過徐殊盤算,徐殊心裡暗暗的道:“人一蠢起來,真***是九頭牛都拉不回!”
………【第九十章 連個哭喪端牌的人都沒有】………
青年打頭,徐殊揹著老頭兒,屁股後面再跟著山魁,一行幾人順著來路往來路走過去。
走出十多里,幾人就來到了青年師弟受傷後呆的地方。青年迫不急待的扯開嗓子喊起起來:“師弟,你在哪裡,我們回來了!”
連喊了數聲都沒有回應,青年的臉色不禁難看起來。原始的山林相當茂密,青年又一邊喊一邊四處尋找著他師弟的蹤跡。很快,青年就現了草叢中有被壓過的痕跡,青年急急的順著那些痕跡找過去。沒有任何意外,他一眼就看見幾十丈外一灘空空的衣物,衣物之中,就兜著他師弟的一張人皮。
徐殊也湊近前面看了看,心裡直嘀咕,這個山魁剝皮的本事真還不小,將人渾身精血吸得一乾二淨,一張皮卻一點沒破。粘在一起的人皮從七敲中流出許多紅白之物,整個血肉模糊一團,徐殊當然看不出這個倒黴小子長得是何模樣,青年卻只憑衣物就認出來,絕對是自己師弟不假。
青年的臉部肌肉在不停的抽動,狠狠盯著山魁上也不成,不上也不成。山魁卻望著徐殊,徐殊沒有說話,只在心裡暗暗冷笑。就在此時,老頭兒說話了:“師侄,事已至此,你就算殺了山魁又有什麼用。山魁原來是野物,性情兇悍免不了,你師弟他也是命薄,怨不了別人。如果不道友相救,你和我一樣的逃不掉,公子對我們恩重如山,你莫做那些忘恩負義的事。”
青年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只是他如親人一般的師弟掛在了山魁手上,他如此就這樣算了,怎麼對得起死了的師弟。青年的想法很簡單,對他有恩的人,他就報恩,對他有怨的人,他必然報怨。山魁是一定要弄死的,大不了回山門以後叫師傅用法寶或功法換過來,自己再殺了報師弟的仇。青年打定了主意,心裡也不那麼悲痛了,但看著只剩一張皮的師弟,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把師弟弄回去。
青年思考半晌,最後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將袖口打個結後,將自己師弟的那張人皮塞了進去。做完這一切,青年的臉上鐵青得可怕,一言不的就領頭就走。
徐殊卻沒走了,他在心裡盤算,真要去了這個老頭兒門派,人家勢大非要讓他交出山魁,或者要用什麼法寶等等跟自己換山魁可不太妙了。他可不相信這些人捨得用比五嶽平山印還好的鎮派之寶來換,其它東西自己又怎麼看得入眼。爭鬥起來他雖說不怕,但一個人去單挑一個門派,吃虧的會是別人才怪。
徐殊雖說心裡頭算盤猛打,但臉上卻平靜得如同止水。老頭兒可不是青年,一看徐殊沒有走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老頭兒想了想,最後才說道:“道友無需擔心,我也知道山魁這種異獸得來不易。但道友只管放心,只要兄弟不願的事,我向道友保證,決不會勉強於你。”
徐殊聽了哈哈一笑,道:“前輩多心了,萬事皆有因,千般皆是果。正所謂是菩薩畏因,眾生畏果,一念嗔心起,百萬障門開。你我皆是體天悟道的人,如果還放不開這些因果,大道渺渺啊!”
老頭兒活了一百多歲,當然也是人精,但徐殊這幾句話也聽得他說不出的難受。徐殊一口一個因果,好像他師侄被山魁咬死是幹了什麼缺德事,天道迴圈報應一樣,而且自己還不能計較,否則就是起了嗔心,開了障門,求不得大道。但偏偏徐殊句句都是經典名言,哪句也反駁不得。可老頭兒轉念一想,你小子一個修道的,怎麼句句念些和尚的格言幹嘛?徐殊老實厚道的形象,在他心裡一下就崩潰了。
老頭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