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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以上,當然客氣得很有水平,汪成風半個不字都沒敢說。玄清宗的外事堂,之前一直是打著賀逐浪的幫派在不法生意上撈銀子,這些事雖然瞞得過普通百姓,但官員和文人訊息靈通,哪能不知道。汪成風更是早就在心中替玄清宗定了性,今天一看徐殊之氣質,頓時一震,所以大感驚異。
徐殊呵呵一笑,說道:“先生所言正是,先生以後稱呼我清雲真人即可。剛才聽先生之言號五閒,不知是哪五閒?”
汪成風也笑道:“五閒之號,乃是靜思之餘自醒,意指身閒、心閒、意閒、名閒、利閒。”
徐殊呵呵一笑,彎腰隨手揀起宋臻韻桌上的書,略略一翻看,盡是些五經、四書,不由得眉頭一皺,說道:“哦,那為何我觀先生卻身不閒、心不閒、意不閒、名不閒、利不閒。先生雖不日出而作,但卻必須明鍾講學,風雨無阻,何來身閒?先生眼後青黑,氣血輕浮,乃是勞心過度、積鬱不暢、久睡不著之症,再言心閒豈不是胡扯?先生自詡意閒,可先生是否知道鳥獸都爭早晚而勞,分雌雄而爭,不敢有閒,先生之閒無非是意不得伸之哀,真是連禽獸也不如啊!至於名和利,你更不配談。何為閒,得之而不珍惜,得之而棄之為閒,就如時間一般,多到無所事事即為閒。先生又何時得過名和利,即無得之,又何來閒,先生不過是名利場中的一敗將,還大言不慚的言閒,可笑,可悲啊!”
汪成風氣得臉紅脖子粗,伸出手指指著徐殊,半天才憋屁似的蹦出一句話來:“你這黃口小子,上不知天地君親師,下不懂禮義廉恥,也敢在此妄斷妄評!”
徐殊嘿嘿一笑,說道:“先生之言錯矣,君子不以人舉人,不以人廢言,先生縱不是君子,也該試著學學君子之道,然先生不明理、不知義,如此之人也敢號稱先生,再來教訓後生,臭名遠揚事小,誤人子弟何苦啊!先生之能,還不足以教三歲小兒,真不知你之師如何教授的,你無所謂,累你師名所損啊!”
汪成風的手瞬間就抖了起來,傳學授藝,自身學藝不精丟醜倒是自己的事,但要是累及師名,那可是絕對第一大罪。文人歷來重師承、派系,徐殊的話可比刀還狠。汪成風飽讀詩書沒有錯,但哪裡可能辯得過徐殊這種能憑空感天悟地之人,只覺胸中氣血翻湧不已,而又無言可辯,眼前一黑,咚的一聲就乾柴也似的倒了下去。
徐殊嘿嘿一笑,其實這個先生與他也無過無節,只是偏偏這個先生有眼無珠,敢猛盯著徐殊的老婆來看,徐殊是什麼人,心眼兒和針眼兒有得一比,哪裡會放過他。
付馨竹看得又好氣又好笑,她當然知道徐殊的心思,但她自己也不是善人,更不會管徐殊之行,只覺徐殊為自己生氣很高興。付馨竹一看教書先生咚的一頭昏了過去,故作冷臉道:“這下可好,你氣死了教書先生,難道你來教書?”
徐殊將宋臻韻和章榮貴小桌上的四書五經一卷,一揮手就全丟了窗外,說道:“我們玄清宗是道門,又不打算考功名,天天叼這些八股作甚,難道以後要他們邊殺人邊吟詩?另請一個先生,只需教他們識字斷句即可,識字之後,就讓兩人開始讀我們的藏書,打架鬥法,以後才是他們的正業。”
付馨竹一想也是,於是讓屁股後面跟著的靈兒找人將這個汪成風丟出山莊去,讓其自生自滅。兩人繼續慢慢轉悠,將莊子轉了一圈之後,天也快黑了,兩人就回到後院。徐殊摸著自己的下巴思考了半天,才慢慢的說道:“馨竹,從今天起,你就將《天元訣》傳下,作為我們玄清的主修功法。”
付馨竹想了想,問道:“《天元訣》非同小可,我們都還沒摸透。我們玄清宗也不缺一般的功法,是不是以後再傳?”
徐殊搖搖頭,他當然理解付馨竹的意思。一個門派,最重要的就是功法,哪個做師傅的都會留上兩手,要掏心掏肺也得在自己快掛的時候才行,否則萬一收徒不慎,青于于藍還狠於藍,那就冤死了。徐殊說道:“功法只是讓人積累法力和鍛體的方法,修仙之人真正的修為,還是在感悟之上,我們又何需擔心。”
付馨竹想了想也點點頭,不由得想起徐殊那些龐大而獨特的感悟,當下也就放下心來。再說了,一個門派沒有一樣好的功法,確實修為進步緩慢,馮家兩姐妹進度慢,也有這個原因。徐殊又讓靈兒通知馮雨嘉、馮雨茜兩姐妹過來,就準備給兩個女弟子也用丹元淬體一遍,讓兩人坐坐簸箕。
馮雨嘉、馮雨茜兩姐妹急急的趕了過來,臉上紅樸樸的,滿腦子都在想這個淬體是怎麼回事,難道宗主打算三個人一起進行,宗主怎麼也不考慮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