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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又本是不能說明的事情,兩姐妹沒啥經驗,正手忙腳亂。
徐殊聽得眼睛直翻,這都是些啥邏輯。馮家兩姐妹不停的偷偷看著徐殊的眼色,看見徐殊面色不善不由得心頭直跳。半晌之後,徐殊再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碰上這種事,哪個也是笑也氣多。徐殊笑道:“我玄清宗道法玄妙,到你倆手上怎麼就成這回事了,回山後每人面壁三天,以示處罰!”
徐殊說完,轉身對著不依不饒的老太婆說道:“老人家,你也無需生氣。男人與女人有別,男為陽,女為陰,男子有二百零六塊骨頭,而女人則只有二百零四塊,正所謂男女有別。人體之妙,在於合天地,正陽之時出生之人,精旺骨壯,膽大;正陰之時出生之人,精虧骨輕,膽小。我算老人家生辰至陰,更比正陰之人為甚,根本無膽,何來我徒弟破你膽之說。你舌綠,乃是鬼破,乃是我弟子攝你身上驚魂之固,你身上的驚魂乃是一百年草騰精,當然色綠,七日之後自消。如不消,請乃山外明月觀尋我即可。另外,老人家近七日需盡少說話,以免露陽,惹得草騰復來,那就很麻煩了,連我也會很難辦的!”
老太婆心中一驚,想問又怕徐殊所說的露陽,不由大急,半晌才憋出一句話道:“我是真的沒苦膽麼?”
………【第二百零六章 一巴掌把月亮打成兩個】………
徐殊點了點頭,非常肯定但卻沒有說話。剛才馮家兩姐妹說話之時,就有提到這個老太婆是至陰之身,情況也知道得差不多,一驚二嚇三哄四騙之下,不怕這個老太婆不相信。果然,老太婆想了一下,以手掩口,急急忙忙的去了。
馮雨嘉和馮雨茜兩人看著徐殊眼都綠了,原來這宗主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起碼得說得別人沒苦膽別人還不敢懷疑。兩姐妹想笑,但看徐殊一臉高深的樣子又哪裡敢,只是不停的把眼光在徐殊身上亂瞟。
明白了宗內無事,徐殊也放下心來,以老虎巡山的目光打量著這個大涼山州城。從小在山裡長大,大涼山州城就是他的目標,後來去過成都、洛陽等大城之後徐殊才得出結果,大涼山和人家相比,一個是大餅,一個是大餅上的芝麻。以徐殊現在的境界,已經到了可以放眼中原的地步了,所以,玄清宗也到了該打響名號的時候了。展示自己的肌肉和力量也是一門學問,徐殊就像學走路一樣,需要開始摸索。唯一讓徐殊不爽的是,玄清宗實在人丁太單薄了點,拿得出手沒幾號人,失敗的現由有千千萬萬種,成功的模式就只有一種,對於門派來說,那就是威望,然後吸引人才加盟,進行良性迴圈,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徐殊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這該找哪個去開刀?
徐殊現在的心態,已經由一個小土匪成功過渡到一個合格的掌教人,土匪可是燒殺搶掠,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一不要臉二不要命,掌教就不一樣了,把人打得跪了,還得人家心甘情願給你磕頭,手上要狠,嘴上更要狠。否則,就算是你打遍天下無敵手,最終也只是一代梟雄,成不了人傑。心態是隨著環境和實力改變的,不知不覺之間,徐殊的心態就生了改變,甚至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三代培養一個貴族,真正的貴族氣質是深入骨髓的驕傲但不傲慢於人,踐踏道德和法律,但又時時講道德和法律,徐殊現在只是一個暴戶,正如羽翼初豐的小鳥要學著亮翅,只是很多鳥兒,也正是學飛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老鷹,死了個屍骨全無,總而言之,一句話,這是個技術活兒。
徐殊帶著幾人回到玄清宗,散了幾人之後,徐殊就來到了後山付馨竹的閉關之地。徐殊是男人,而且是一個正常而健康的男人,偏偏還比十頭牛還健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回憶讓徐殊生死邊緣緊繃的神經瞬間松馳下來,腦子裡唯一的想就只剩下男人的義務。
付馨竹還是一如既往的美,知性而堅強的女人永遠是男人最理想的夫人,甚至連徐殊,都說不出付馨竹的任何不好。付馨竹盤坐在徐殊閉關石床之上,一遍又一遍努力的執行著天元訣,努力苦熬法力,徐殊心中一蕩,突然想到了什麼。徐殊幾步走到付馨竹身前,在付馨竹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就將付馨竹擁入懷中。
付馨竹的身體只一僵就瞬間完全輕鬆下來,反手抱住了徐殊,兩人之間,越言語的感情在積累和昇華。徐殊才二十出頭,作為男人只能稱之為半成品,正處在從大男孩到男人的轉變期間,大男孩和男人的區別就在於,男孩只知道一加一等於二,而男人就知道,一加一還會有很多種情況,比如一個男人加一女人,就有可能會等於三。智慧的過程需要積累,甘羅十二為相,那是機靈,不是智慧,男人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