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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流嵐聽說秋瑟的鬼魂還要摸她的手,早嚇得魂不附體,連聲道:“不要!不要!你叫她快走,不要過來。”楊雄飛道:“秋姐姐說只要摸一下。”連流嵐道:“一下也不要。”
楊雄飛道:“她說連妹妹不好好吃飯,她要過來餵你。”
連流嵐道:“連妹妹自己吃,不要她喂。”
楊雄飛道:“不行,她說要親眼看著你吃。”連流嵐道:“楊……大哥,求求你,快叫秋姐姐走吧,連妹妹會每天給她上香,祝她在陰間快快樂樂,給她燒很多的紙錢,讓她花也花不完。”
楊雄飛道:“好,我跟她說連妹妹已經乖了,咦?秋姐姐呢。”連流嵐聽說秋瑟的鬼魂不見了,心頭如同掉下一塊石頭,但仍不放心,道:“秋姐姐,她……真的走了嗎?”
楊雄飛道:“真的,好像,差不多,似乎是走了。”連流嵐道:“什麼真的好像,秋姐姐……到底走了沒有?”楊雄飛道:“走了。”連流嵐這才如釋重負,抬起頭來,慢慢回頭看了一眼,確認那裡沒有鬼,長長吁出一口氣,拍拍胸口道:“嚇死我了。”
楊雄飛道:“還不吃飯。”
連流嵐趕緊舉箸夾菜,吃得比誰都快,楊雄飛連連道:“小心吃,別噎著了。”她也充耳不聞,專心地扒飯入口。
天上鳥坐在顏必克的身邊,忽地站起來,把碗在面前重重一擱,道:“魚兄,你他媽給我出來,我有話對你說!”
水中魚坐在他對面,楊雄飛的右側,微微一怔,起身跟著出去了。顏必克琢磨著他們哥兒倆今兒怎麼了,回過頭去,兩人遠遠站在庭院中,天上鳥指手劃腳,似乎是在沖水中魚發火,水中魚也作出一副寸步不讓的姿態和他破口大罵,只是隔得遠了,他們的聲音這邊一個字也聽不清楚。
兩個人走回飯桌的時候,都是怒氣衝衝,臉色難看。顏必克十分納悶,正要調解幾句,天上鳥突然拍著桌子大聲道:“臭鹹魚!今兒是看在大哥在場的份上,你要再那麼不是人,就不要怪做兄弟的不客氣了!”
水中魚霍地站起,捲起袖子道:“我就不是人了,你待怎的?有種出去單挑!”
顏必克一看勢頭不對,怎麼這哥兒倆說翻臉就翻,急道:“都是自己兄弟,有什麼話……”豈料天上鳥又是一拍桌子,拍得每個人的碗都跳起來了,連流嵐嚇了一大跳,張著嘴不敢再吃,但聽天上鳥怒道:“你說什麼?”
水中魚道:“我就說了!”掄起胳膊朝天上鳥揮去,不料不知是二人隔得遠了,還是這一揮勢頭太大,水中魚的拳頭迅速轉了一個圈,一聲悶響砸在楊雄飛頭上,楊雄飛還在那裡頭昏眼花,天上鳥已經哇哇大叫:“好啊!你連我都敢動,今兒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抓起桌上的飯碗,朝水中魚便擲了過去。
顏必克“啊呦!”一聲,正待出手挽回,豈料那隻碗擲得偏了,徑向楊雄飛飛去,楊雄飛眼前一花,“砰!”的一聲,那碗就砸在他臉上了,鼻孔中的血嘩嘩啦啦地流出來,混著滿臉的飯糰往下掉。
顏必克豁然開朗,敢情是一出“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的雙簧戲啊,心裡暗暗揣磨楊雄飛怎麼跟這哥兒倆結下樑子了,突然明白過來,楊雄飛乘人之危,對連流嵐動手動腳,連哄帶騙,又是恐嚇又是摟抱,哥兒倆鄙視他的為人,給他稍作懲戒。
連流嵐道:“哎呦!楊公子,你流血了。”掏出手帕替他擦去臉上的飯粒和汙跡,楊雄飛正在懊惱之處,有心上人這幾句話,已經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了,瞬間忘記了臉上的疼痛,見她白玉般的小手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握住了,柔聲道:“我沒事……”
突然手背上一痛,縮了回來,卻是給一根飛來的筷子刺中了,另一隻手握著痛處,道:“你們兩個怎麼不長眼睛,盡往我身上打?”
天上鳥和水中魚還在破口對罵,暴王揮拳在桌上重重一捶,炸雷般怒道:“你們二個要打出去!別在這裡聒噪,攪擾某家食慾。”
貪王也附和道:“二弟說得對,我們坐在這裡乃是要吃飯的,二位要打架不妨到外面去,那裡地方大得很,你們儘可以打個頭破血流再回來。”
轉頭笑嘻嘻地看著十三妹道:“小妹妹,你們捉到蟋蟀沒?”十三妹一愣,道:“什麼蟋蟀?”貪王道:“下午我看見你和顏兄弟在那棵樹下……”
十三妹雙頰暈紅,顏必克向貪王連使眼色,但他一個粗人,如何會領會這其中的關竅,還在那裡絮絮不休,連流嵐聽了笑道:“十三姐,你和顏大哥去捉蟋蟀嗎?那可好玩得緊,下次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