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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什麼,這是本派的回氣護元丹,給你師父服下,縱不能救命,或可緩得一時半刻性命也未可知,我是看你們可憐這才給你的,你愛給他服不給他服隨你。”
徐傾堡哆嗦著拿藥的手,趕緊掰開師父泛白的嘴唇給他服下,十三妹掏出隨身攜帶的少許金創藥,撒在老者的劍創上,又撕下一片裙角給他包紮了起來。恆山多有療傷治病的聖藥,老者流血之勢雖不能立止,但亦大大見效。
徐傾堡觸及師父冰冷發涼桔瘦如柴的軀體,一股悲憤之意襲上心頭,,大喊一聲,也不顧小腹尚在淌血,撥劍便向連傾城刺去。
連傾城正嘿嘿奸笑向顏必克逼去,聞及身後響動,回身一劍,同時一個“力撥千鈞”鶴唳九天一般騰空而起,避開了師弟這力貫千鈞的一劍。
徐傾堡未及連傾城落地,飛身搶上又是一劍,這一招“長虹貫日”使得極有火候,加之他悲憤之頭拼命,力道更是十足。連傾城“啊!”地一聲,長劍勉力揮出招架,“叮!”地一聲金鐵交鳴,半空中火星迸射。二人同時落地。
徐傾堡不讓連傾城有喘息機會,一招“長江三疊浪”,劍勢連綿不絕,接連向連傾城遞出。
他們師兄弟同門學藝,功夫造指本在伯仲之間。若在平時論實力徐傾堡應該略遜他師兄一籌,但此時他加上拼命的三分猛銳之氣,意連連把連傾城逼得無招架之功。
但他小腹卻已早受一劍,而且這一劍剌入五寸有餘,連腸子也幾乎流將出來,鮮血越流越多,漸感力不從心,劍招去勢也漸迂緩遲滯,到最後幾乎連走動之力也無,顫顫微微不成章法地舞劍亂劈亂砍。
連傾城也早看出這點,所以他故意引師弟拼盡力氣廝殺,待見徐傾堡支援不住,突然大喝一聲,一招“披星趕月”如飛矢離弦一般向徐傾堡疾刺過去。
顏必克肩頭劇痛越來越歷害,他們師兄弟相鬥自己又插不上手,眼見連傾城下殺手,“啊”的一聲飛身撲上迎救,但已晚了,徐傾堡慘叫一聲,眉心上一點劍痕,仰天向後便倒。
連傾城一挺長劍,目中冷光畢現,射向雙手定在空中呆呆站立的顏必克,仰天哈哈大笑:“小子,受死吧!”神情猙獰可怖,突然晃身欺上,常劍如同毒蛇吐出的舌信一般飄忽不定地向顏必克游去。
眼見顏必克就要被一劍穿體刺出個透明窟窿,突然一團紅影如風而至,一道紅綢半空中飛來,縛住顏必克,一隻皓皓玉手把他往上一提。連傾城本待把顏必克斬成肉醬,以瀉他心頭之恨,孰料這一刺刺了個空,定力把持住去勢,顏必克已經貼在一個紅色身影的背上,騎在一匹紅馬上,火一般地疾馳而去,瞬間幻成一個紅點,漸漸消失在一片迷濛煙霧中……
顏必克昏昏沉沉地伏在十三妹背上,馬兒在崎嶇的道上顛簸縱躍,他全然未絕,迷迷糊糊中聞著她身上一股沁人心脾的女兒體香,幾欲醉去,竟不客氣地在她背上睡著了。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正午,太陽從窗格子撒進陽光來,溫暖舒適。
十三妹就背對著站在窗邊瞅外面,那樣子十分動人,金子般的朝暉灑在她的紅衣之上,照得她從頭到腳要燃燒起來一般,清風從外面拂進來,掠起她披肩的長髮,髮絲一飄一飄的,縷縷素馨髮香沁入顏必克鼻中,令他聞得痴了。
顏必克要掀被坐起,這才感到右肩頭出奇的疼痛,而且全身痠軟無力,竟是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十三妹回過頭來,詫異地道:“你怎麼還沒死?”顏必克道:“你很失望,是吧!我死不了的。”十三妹走到他面前,把手往前一攤,道:“拿來!”顏必克道:“什麼?”十三妹道:“我丟的包袱。”
顏必克道:“看我這記性,昨晚一定是給那牛鼻子打壞頭腦了。我的手,我的腳,怎麼軟綿綿的?”十三妹道:“我免費給你服用了一顆本派的至聖丹藥‘銷魂散’,你現在想必銷魂受用無比吧?”
顏必克苦笑道:“稀罕嗎?那是什麼毒藥了?”十三妹道:“唉呀!看你說的,我的心有那麼壞嗎?我給你吃了一顆‘銷魂散’,只不過讓你內力在十個時辰內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就開始爛鼻子,爛耳朵,兩眼流膿……”
顏必克大叫一聲:“這還‘只不過’啊,我的鼻子爛了,耳朵爛了,娶不到老婆怎麼辦?”十三妹睜著一對大眼睛道:“你不是長得很帥嗎?怎麼會娶不到老婆?”顏必克想起在海邊諷刺過她的容貌,其實十三妹長得亭亭玉立,只是他一張嘴從不饒人,此時大是叫苦:“一個人沒了鼻子,耳朵,眼睛就再也帥不起來了。”
十三妹道:“那沒關係啊,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