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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大學畢業後才能退休丟下一切,做回自己嗎?
看著陳梓弘面無表情的望著窗外在沉思,坐在總助身邊隨行的秘書室的秘書痴痴地就望著這個少主的側臉,實在收不回視線,心中感嘆:
這老天也太偏心陳家的人了吧,總裁和總裁夫人就已經夠人間極品了,這梓弘少爺更是青出於藍,你看那鼻子。眉眼和那性感的嘴唇,天呀,這哪裡是真人,簡直就是一座會移動的雕塑呀!
真是感謝老天讓自己中到樂透,能被派到參加這次活動,能坐在梓弘少爺對面,能近距離觀察他快超過10分鐘了呢,哎,人生,真是美好呀,只可惜,自己比他大5歲,而且還是社會底層,哎,絕對沒有機會和這樣的極品有什麼交際呀!哎——
被身邊總助瞪了一眼,秘書才發現旗艦店已經到了,連忙吐了吐舌頭,先開門下車,然後讓‘助理們’也就是保鏢們能有機會站到車門附近的安全點,再通知禮儀公司放媒體出現,隨後陳梓弘才下了車,開始又一個木偶的工作。
掌心的雪(二)
剪綵需要的只是一把剪刀,所以,梓弘覺得自己的價值根本就等同於一把被包裝過的大剪刀。。
可惜做把‘剪刀’也不容易,需要先做著佈景板一直被媒體拍照,然後保持安靜的站立在聽著無聊的儀式過程和吭長的發言,最後才能在吉利的時間被允許舉起禮儀小姐遞過的扎著可笑紅綢的尊貴剪刀,揚起燦爛的微笑揮手剪斷了那條綢緞,然後晃眼的鎂光下抬頭微笑保持數秒,才可以在歡呼聲和尖叫聲中退場,在眾保鏢的嚴陣對待下重新坐回了車上,再駛往下一個需要作秀的地點。
每每陳梓弘的亮相和微笑總會引起尖叫,這點他很受不了,覺得自己象個小丑。想著在美國讀書的時候,自己也就是個普通人,難道,回來了,成為了集團的少主,背後鍍上了鑽石光澤後,自己就變神了?於是,回來後他越來越少微笑,更多的是酷到極點的冰冷,和他爸爸年輕時有的一拼。
終於,所有的工作表只剩下最後一個行程了,陪那些建設局的局長吃飯。
在極度無趣的飯局上,梓弘的話很少,因為不需要他說什麼,他的出席就是給那些局長面子,就是給公關部幾個干將的面子了,餐桌上自有公關部的主管活躍氣氛,還有那個智創的林總不停地在拍局長馬匹,扮演弄臣,所以,梓弘更顯得清閒。
局長們知道了陳少將所有的事業都移交給了兒子,就不再計較陳少沒有親自來,要知道,把那塊市中心的寶地批給陳少的集團建總部大樓,他們可是做了很多斡旋的。當然,能讓陳少決定將這個第一高樓建在他們的管轄區,也是他們的政績,最後也算互惠互利吧,但做官的總覺得高人一等,雖然,他們一個月的工資還買不起梓弘腳上的一雙鞋。
終於,飯局也結束了,陳梓弘很慶幸,一天的折磨終於結束了,他終於可以回到自己的房子,回到那個只屬於他自己的空間裡去了。
眾人一起走到了酒店門口,等著司機們將車開出地庫。
這時,突然有個女孩子出現在了一眾人的面前,冷冷地問道:
“請問,你們哪一位是智建立築公司的林總?”
看著這個帶著一副暗紅色樹脂眼鏡,穿著一身好似高中校服,扎著一頭馬尾的女生貿然出現,大家都有些愕然,那個林總很自然的介面道:
“我是,你找我?”
“恩,我在門口等了你很久了。”
說完,她就走到了林總面前,撩起手就是一把掌打在了林總的臉上,估計已經準備好久,也似乎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氣,這記巴掌超級清脆,把林總的臉立刻就打歪了到一邊。女孩子的手也打疼了,握緊了拳心,臉色有點變,但她咬著牙,眼中盡是鄙視的神情,一點也不懼怕這個林總的臉頃刻變得猙獰,高高的抬著下巴,大聲說道:
“怎樣?我就是等著打你的,要抓我去警察局嗎?隨意呀,反正你有錢,可以一手遮天,連法院的法官,還有證人都能買通,可以將黑的說成白的,為了你的建築無事故,評什麼該死的魯班獎,竟然說我爸爸不是工傷,還反咬我們說我們詐騙,哼,我現在就是打你了,要不是我還要照顧我爸爸,我一定會找把刀和你同歸於盡,免得你這種敗類還活在世上,騙光窮人的錢,喪心病狂的做著禽獸!”
“林總呀,這是怎麼回事呀?”
一邊的兩個建設局局長聽出了些端倪,這個林總剛建完一座大廈,確實準備評獎項,今天也在飯桌上不知道說了幾次他的大廈建設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