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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土匪?”
袁再顥輕輕一笑,也只有她會這麼叫師義庭是土匪,而且還叫得這麼輕輕鬆鬆。
“不許笑!”他不常笑,可僅有的幾次大多又都是在笑她的,不公平!
笑?是呀,自從有了她之後,他的面部線條就柔和了許多,不如先前那般冷硬,而是被她柔化了。他最愛的小女人呀!袁再顥雙臂圈緊了她,關懷無時不在。
方濼感受到他的關懷,一絲甜蜜漾在心底,淺淺的笑容畫出幸福的甜美。
二人在這種甜蜜中沒走多遠,便看見前方黃沙遍天,滾滾黃沙夾雜著“噠噠”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向他們這邊滾來。
“顥?”她依賴性地靠向他,有些疑惑地問:“該不是遇到土匪了吧?沙漠中的土匪好野蠻的,你要小心喲!”
袁再顥安撫性地握了握她的手,嘴角又不自覺地上揚。他眯起眼望向那騰起的黃沙,勒住馬的韁繩停在當場,等著師義庭的到來。在西域,能造出這種聲勢,能有這種狂野魄力的人也就只有他了。這個在他的小濼兒口中的“土匪”——師義庭。
方濼不再疑惑,因為她相信袁再顥,相信他會將一切處理得妥妥當當。她也凝起目,望向那一團黃沙。
黑色的披風迎風展開,像引領那一團黃沙的旗幟。白色的駿馬同黑色的披風形成強烈的對比,卻一點都不顯得突兀。待馬兒漸漸靠近,方濼看到騎在馬上的是兩個人,而這兩個人顯得出奇的協調,就似多一個人少一個人都會給這一絕美的畫面增添一絲瑕疵。
終於,隨著一聲嘹亮的馬嘶響徹戈壁的上空,白馬停在袁再顥和方濼的面前,而緊隨而來的狂沙卻沒停住,仍奔向前方。
袁再顥揚起手,用寬大的袍袖遮擋在方濼的面前,不讓黃沙有一絲的可乘之機。
待塵埃落定,袁再顥放下手臂,但又將她的面紗向上提了提,在方濼的小小反抗下,才沒遮住她的眼。等方濼抬起頭來想仔細看看眼前的兩個人,卻在一個陰影下發現同樣和自己裹得一樣緊的人。
女人!方濼看著同樣迎視自己目光的那個人,一種熟識的感覺油然而升。
“哈嘍!”那個女的搖搖手,向方濼打招呼。
“筱兒!”師義庭雙眉皺緊,對於她沒禮貌的行為而頭痛,卻又只能放任。
“哈嘍。”方濼習慣性地回應,而後兩個人都呆愣在馬上。
“你會英文?”筱兒的眼睛瞬間發亮,急聲問道。
說起來就丟人,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那是我大學主修課耶!”不過真是沒有底氣!
“哇噻!你是從公元哪年來的?”筱兒興奮地拉下面紗,露出姣好的容顏。
“兩千年。”一直無親無故的方濼像遇到親人似的開心。
“新千年耶!我沒有經歷到,怎麼樣,熱鬧嗎?”
“很熱鬧呀!人類共同的新千年嘛!”
“筱兒!”“濼兒!”
兩個大男人齊聲吆喝,終止了兩個小女人的滔滔不絕。
師義庭圈著筱兒的手緊得不能再緊,身子竟微微地有些顫抖。他現在已經認清請袁再顥來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了。可是誰又能料到兩個從未來來的女人會湊到一起?
袁再顥也擔心地圈緊方濼,本能地認知到那個坐在馬前的女人與方濼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並且潛意識地認為她會將方濼帶離他身邊。這個認知讓他心頭一滯,不安的感覺瞬間佔據整個心頭。
而被喝令停嘴的兩個女人則互相觀察對面的男人。
“他就是袁再顥?”“他就是師義庭?”兩個女人同時問。
“棺材臉?”“土匪?”兩個人又兩時說。
而後……
“你抱得我好緊!”“哎呀,我不能呼吸了!”兩個女人又同時怨道。
“義庭!”“顥!”兩個女人再次發出警告。
袁再顥眯起眼,先前要見面時產生的喜悅被一掃而光,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白包,扔給師義庭。
“這是醫你師孃用的草藥,依你的本事應無需我的幫忙,咱們就此告別,後會有期!”越早離開這裡,越能更好地保住方濼,正是他此時的惟一認知。因此,他不在乎放棄與師義庭見面互相磋商藥理的機會,不在乎放棄醫治疑難雜症的機會,調轉馬頭向著雲翔鎮的反方向而去。
而這正和師義庭的心意。他擔心的並不比袁再顥少,生怕那個女孩又勾起筱兒思鄉的情懷,而使筱兒離開他。
“後會有期!”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