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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麗的嗎?看看眼前的這位男子,譁!稜角分明的五官,濃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神,挺直的鼻子,好像竹野內豐的波浪線形的嘴唇。唉!她是主修英語的,真可惜,如果改修文學的話,應該還有更多的形容詞出現。總之,這個男人從相貌上來講太有個性,太有韻味。
唉,假如他是她的真命天子就好了噢,那麼他們從此可以在古代一起生活,你儂我儂,甜甜蜜蜜,像楊過和小龍女,隱身世外,作一對神仙眷侶……不行了,不行了,口水流下來了。忘了身子還懸在半空中,方濼兀自幻想了起來。
這女人在神遊太虛!
他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偷兒,畢竟走過大江南北的他還未見過這麼白痴的偷兒。可是,她手上分明戴著他的手鐲。不過……
袁再顥的眉頭都打了一個結。娘臨終前交給他的紫金鐲他十八年來未曾開啟過,而她竟然開啟了它,還戴在手上。
“摘下來!”他低吼。娘交給他的遺物,娘最寶貝的東西,怎能戴在這偷兒的手上!
“啥?”打雷,噢,不是,是他在吼她,那麼他為什麼要吼她?她有些轉不過腦筋來。不過,這帥哥的聲音好有磁性,雖然也好有壓迫感!
他一手憐著她的頸子,一手握起她的右手,命令道,“摘下來!”
手好痛!而且……
“咳,咳!我要下來,放我下來!我喘不過氣來了!咳咳,好難受!”
袁再顥盯著她漲紅的臉好半天才放她下來。
一接觸到地面,方濼就癱軟在大地上,以五體投地的形式和大地做最親密的接觸。
呦喝,這個人好大的力氣呦,而且,也好高呦!剛才她被他拎起還不能與他平視,估計他約有一米九。奇怪呀,不是說古代的男子大多是矮子嗎?不過也許,他是個例外吧!
袁再顥蹲下身子,減小他倆之間的落差,見這個女人又開始了神遊,便危險地眯起眼,左手用力地握住方濼的手腕,提醒她最好識趣點兒!
“摘下來!”他又命令到。
好凶!認知到這一點,她乖乖又徒勞地拔了拔手鐲,最後露出無辜的表情道:“我不知道它是怎麼上去的,也不知道它要怎麼下來。”好可憐呦,當炮灰,她只不過是一個被當的學生而已,老天怎麼能這麼懲罰她呢!
不知道?他又眯起眼,眼神似要射穿她。
“我真的弄不下來它!我一覺醒來就在這個鬼地方,無緣無故還戴上這個破……呃……漂亮的手鐲,我本想將它摘下來物歸原主放在包袱上,可怎麼也摘不下來,然後,你又把我拎起來,兇我。我又招誰惹誰了?再說,我有本事自己弄嘛!”最後一句話說得小小聲的。
可她的小小聲也被耳力極好的他聽得真真切切。
他再次凝視這個女人。確實,要在這座野林裡蹦出來確是需要些功夫的,可依他看,她恐怕連功夫怎麼寫也不知道。
這紫金鐲的機關微妙得連他都無法開啟,依女人的智商,要開啟它確實不易。
他又仔細地打量了這個穿著打扮和時下人大相徑庭的人。她,美豔不足,但清秀有餘,整張臉雖然平凡,但那雙大眼卻頗為靈動。此刻,那雙大眼正寫滿恐懼和無辜。她的頭髮較時下的女子要短,甚至比他的還要短,只垂到肩下一點。她的衣服很奇特,上面印有許多豬……如果那能稱之為“豬”的話。她甚至未穿鞋,露出白皙的小腿和天足。
她是哪來的?眉間打了個褶,袁再顥思索著。
“痛,可不可以放開我?”方濼小心地詢問,生怕惹他一個不高興又害苦了自己。
袁再顥放開鉗制著她的手,卻看見了她白嫩的手腕上微紅的印跡。忽略心頭的罪惡感,他轉身去收拾包袱。現在,如何開啟紫金鐲是當務之急。
“這位大俠。”應該是這麼叫吧,書上都是這麼寫的。
袁再顥皺皺眉頭,這個稱呼讓他很不舒服。
“大俠,您是否能將這個手鐲取下?”硬著頭皮,方濼勇敢地再問。
無聲……
袁再顥還在為稱呼頭疼,為什麼這稱呼從她嘴裡出來他就覺得特別彆扭。
“大俠?”
“停!”他眯起眼喊停。
“好!”一接到命令,方濼乖乖受教,馬上閉嘴,當聽話的小孩比較不吃虧。
袁再顥轉過身來,銳利的眼睛盯著她,方濼不自在地咬咬唇,儘量不著邊際又小心翼翼地向後退了一步。察覺到她怕他,他將目光移向她的手腕,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