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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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在提拔幹部,而移民局已成為一個長期被市委和市政府遺忘的角落,市上從來不給移民局的幹部一絲希望和溫暖!
人常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誰人不想晉升?何人不想進步?一個人的工作年限從20至60歲僅40年,依照現行的幹部任命政策,年過45歲就提拔無望了。我局的80多名同志24年無一提拔,是移民局沒有人才,還是移民局幾十號人的政治地位和政治前途與移民局的份量在市領導的心中就只是如此……
多年來,渭南一直有不少跑官、要官和花錢買官之類的半公開秘密與潛規則在傳聞——如有人為當上什麼長,向人進貢40萬元,某人為謀求縣處級職務投資二三十萬元,一些人為當上(科級)局長或鄉長,也花上20多萬元的打點費,據說,最近中箭落馬的臨渭區交通局長雷建民當初提拔時就曾給某些領導“表示”了不少……
這些事是移民局的幹部不屑於做也無經濟實力做的事,所以,24年無一提拔似乎也就成了必然。
面對這一殘酷現實,我們心灰意冷,也滿腔怒火。如今,大家都以為:移民局不應該再繼續成為外來幹部下鄉渡金的桃花源和鍛鍊提拔的跳板了,也不能再繼續給他們充當職務晉升的墊背與人梯了!有同志提出,要把渭南組織人事方面的不正常狀況,聯名上書中央、省組織和人事部門,以討個說法,求得公正,維護我們的前途、命運與權益。如果市上日後從外面給我局派遣局長,我們將在召開宣佈新局長任命的大會上集體罷會。
對李萬明的挑釁和叫板,市委、市府的領導一直忍耐著——沒有人理會,沒有人“應戰”,更沒有誰回覆。好像沒有任何領導收到過李萬明的什麼挑戰書,好像大家根本就不知道李萬明是何許人也,好像一切都不曾發生……
問題是,這個李萬明不知天高地厚,依舊不依不饒。5月8日,他又給市委的11個常委發簡訊了:
“無情的事實證明,市委把我們移民局的同志從來都不當人看。例如,我局59歲的助理調研員雷定醜是1983年在部隊被提為團副政委的一位老領導,他在近日不幸病逝,人人悲哀。我局領導在5月4日親往市委、市政府和市委組織部登門報告,但令人心寒的是,我們5月5日在火葬場為定醜同志舉行遺體告別儀式時,竟然沒有一位市級領導到場,而且分管縣處級幹部的市委組織部也沒來一個人參加。更令人氣憤的是,組織部甚至吝嗇、寒酸得連一個區區20元的花圈錢也捨不得掏,而是讓我局替他們購買花圈(此事由我辦理);事情居然做得如此冷酷無情,嗚呼,哀哉!”
領導終於怒髮衝冠了。當天,市委副書記王曉明讓秘書打電話警告:“李萬明,你要對自己做的事負責……”
這個警告再次引起巨大反彈。2009年5月16日,包括王曉明副書記在內的所有市領導再次收到李萬明的“交心書”。“交心書”仍然是以給王曉明副書記的信件的方式出現的。
尊敬的王曉明書記:
我在上月16日向您寫了一份題為《有關問題的彙報與請示》的交心書,傾吐了我的肺腑之言,可是時過近月也沒得到您的任何回覆。無奈,我在上週五又給您發了幾條簡訊,終於得到您透過秘書傳達過來的回覆。但你不是善意的與我進行思想溝通,而是說一些恐嚇之類的話,這令我有點失望和傷心。
有人說“李萬明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這話似乎有點道理。我回想了一下,自己今生害怕的東西確實不少,譬如怕天災、怕地震、怕禽流感、怕豬流感等等,但我卻偏偏不怕坐牢。試想,1997年,市領導王某決定把我關押了近一個月,出獄後我照樣堅持舉報至今。記得我上月在寫給您的彙報材料中就曾說過:“您不妨可讓公安機關再次把我抓起來,使我有機會再演一次‘二進宮’。”我上週給您發的簡訊也說過:“對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認為,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我這個共產黨員豈有懼怕之理?
可以說,恐嚇對李萬明來說已經不管用了,17年來,曾屢屢經受了打擊報復、殘酷制裁、搜查抄家甚至非法拘禁的劫難與考驗,現在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從最壞處想,即便是您讓法院把我槍斃了我也死而無憾——回想自己從事工會工作9年來,主要做的就是為我局幹部職工維權的事情,當我看到市委的陽光從來照不到移民局這塊土地上,市委領導從來把移民局同志都不當人看,對此我難以容忍,亦難以心平。於是,作為移民局工會主席的我,自己應該全力為本局同志維權,併為維權而把自身的安危置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