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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床邊坐下,“我知道你沒睡。”手拂了下我額頭的劉海,我厭煩的一甩頭,他哈哈大笑起來:“小丫頭,真是厲害,真是我楊某人的對手。”我不說話,就聽他說:“你總是要到我這裡來的,早或晚,總要來,來了,你就知道好了——君木頭,他保不了你,別跟個地龍似的老想往土裡鑽,沒用,我不現在就拽著你走,不是顧及你那狗屁可笑的剪刀——我知道,你根本不會死,捅死我,你也下不了那個手,我也僅僅是不想現在就和姓君的撕破臉。明著和你說,我就是拿話敲他,讓他知道,你人雖然在這裡,但也只是暫時的,他君木頭別真的以為就在他這兒了,早晚,得到楊家去——他娶不了你,他娘就不讓!”
我很想從床上躍起來破口大罵,但還是忍住了,不能做無謂的犧牲。
楊騁風走了,帶著狂妄。對於他的話,我雖然煩,但並沒有真的有一種迫在眉睫的壓力,我始終不相信他真的會怎麼樣,我值麼?一個相貌普通的丫環而已,我看不出他真會對我有什麼興趣——我現在來不及想這些,只是先想想荸薺。
我翻身爬起來,連夜寫了封信。我說,人生的逆境大約可分為四種。一曰生活之苦,飢寒交迫;二是心境之苦,懷才不遇;三曰事業受阻,功敗垂成;四曰存亡之危,身處絕境。處逆境之心也分四種,一是心灰意冷,逆來順受;二是怨天尤人,牢騷滿腹;三是見心明志,直言疾呼;四是泰然處之,盡力有為。我告訴他,春試沒成就算了,人這一輩子,事情多了,為了一個考試失敗,不值當。我特意提到我的地窩子,提到那家麵館,提到方廣寺,提到糖荸薺,我希望他能想起我們那小快樂、小幸福。真的,平凡的快樂,平凡的幸福。我不希望他成為君聞書,也不希望他成為楊騁風。我告訴他,我唯一指望他的就是,好好的、快樂的生活著。
我努力的寫著,想著,想到甜蜜處,面上也跟著微微笑,然後就再寫。一直忙活到將近四更天,卻完全沒注意,不知什麼時候,窗外還站著一個人。
第二天早上我起遲了,匆匆忙忙跑到正房,聽說君聞書已經走了,我鬆了口氣,讓鋤桑幫我把信送走,心才有點安。
君聞書一直到晚上才回來,我忙過去:“少爺回來了。”他瞄了我一眼,平平淡淡的說:“你好些了?”
我有點窘,“好些了。”
他不說話,看榆把飯擺上來,他才說:“司杏以後跟我吃飯,你們自下去吧。”
跟他吃飯?“少爺……?”
“不願意?”
“奴婢不敢,只覺得身份有別,不妥吧。”
“我說妥就妥,以後就這樣吧。”
我不敢反對,悄悄的坐在一邊數米粒,他夾了塊魚給我:“別隻吃米。”我連忙起身,“謝少爺。”兩人再無言,我在忐忑中吃了飯。
日子又如流水般過去了,四月,我還是沒收到荸薺的信。我又寫了封去,口氣更急,我就是擔心,他到底怎麼樣了。
五月,荸薺的信還是沒來,我實在等不下去了。他是不是心眼窄,想了什麼不好的路?我日夜胡思亂想。終於,我忍不住了,決定死磕,求君聞書。
作者有話要說:也不知是我這裡網慢還是JJ抽,反正我今天一天往上登就很費事,這要下班了,摸個魚,也不過分。嘻嘻。
這一章,不知有沒有同學又要說司杏是憤青?拿著剪刀會不會太激烈?我覺得,其實只是一個態度而已。
很多同學聲討南適,說南適代替司杏選擇了牽掛的人。這個問題,南適嘆氣。我覺得啊,僅僅是我覺得啊,我覺得如果大家設身處地的在那個位置,會理解為什麼會牽掛荸薺(眾位沒過荸薺的同學,這兩個字是bi二聲,qi輕聲),確實如有的同學所說,這個人,對司杏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也確實如有的同學所說,這更多是一個念想,是她用來對抗冰冷的工具——人,總得有理由活下去啊,溫暖,是最重要的。
君,杏嫁過去要做小,現代人不大那麼容易接受。楊,我實話實說,即便是現在出現在我身邊,我覺得也沒有多少人一見傾心——完全一個壞男人嘛,司杏又是一個相當保守的人,像楊這種的,幾個人敢擔這風險?
至於情節慢的問題,我苦惱的撓撓頭,一個是司杏的身份,她只是個丫環,如果什麼她都知道,可能嗎?也僅僅是一點點的消融,更何況,君楊在這個問題上有著充分的一致,都不想她知道。另一個原因,俺吶,確實是五四派的崇拜者,對於情節,俺不知道怎麼寫的特別好,俺覺得啊,光情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