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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地方,雖然不敢隨意行動、不敢大聲說笑,但也可以和烏龜一樣縮著頭得過且過的過日子,侍槐、鋤桑、引蘭可以和我說說話,君聞書對我也不賴,兩個人談書論史也有些趣味,像這個楊府,我想想就有點怕。陰森森的,冷冰冰的,等級森明,還有楊騁風居然……,我在君家這麼多年,君聞書還沒碰我一指頭呢。
我趕緊搖搖腦袋,一面暗自慶幸,到底離開了那個地方,聽荷也沒了,楊府的人與我再無關係,以後再也不去了,那個地方,真不是我能呆的。
一路上,我不斷的思索楊騁風說的“除非他不想要他爹了,否則,他翻不了身。”到底是什麼意思,看樣子,君家和楊家,要掰?為什麼呀,楊騁風明明說,他娶君聞弦就是為了錢,這才不過一年啊,就要為敵了?我又想起聽荷臨死前說的“君家的事兒,你別摻合,對你沒好處。”到底是什麼事?
我把全部事情想了一遍。
君聞書說:“二姑少爺雖是府裡的姻親,可也可能不是姻親。……你到底想在哪邊?……不該你知道的,不要知道。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二孃也幸是死了,否則,怕也過不好。”
聽荷說“我也不知道什麼,只是兩邊都呆過,可能知道的比你多點兒。別摻合,你不似我,能走,還是走吧。別呆在少爺那兒,呆不住。”
楊騁風說:“君家早晚也要姓楊……除非他不想要他爹了,否則,他翻不了身。”
還有眠芍,她為什麼那麼恨君家?僅僅是因為以前讓夫人防了?那也太過了吧?還說君聞書是攙了假的少爺,難道,君聞書就是因為這?……不要摻合君家的事,那我現在,算是摻合嗎?給君聞書出出小主意,做做小智囊,算吧?……可我不能不摻合,不摻合,我的日子恐怕更難過了,插腳到君楊兩家的糾紛非我自願,不主動想想,只怕會更被動,我不喜歡完全的被動。
算算日子,出來有十天了。走的匆忙,給荸薺的信還沒寄,不知他怎麼樣了?該考完了吧?成啊敗的,別太放在心上,平平安安的就好,唉,聽荷……。
我紛紛亂亂的想著,一會兒想眼前,一會兒慨嘆人的命運。我原來一直覺得我是不幸的,現在我才知道,人各有各的不幸,可以說,我們都不幸,或者說,我們都幸運。大約,這便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意思吧。
天晴路好,回君府倒也順利。琅聲苑有聲音的時候不多,還是靜悄悄的。君聞書正在書房寫字,我悄悄進去行了個禮:“司杏回來了,見過少爺。”
“唔?”君聞書站起來,手上還握的筆,眼睛亮晶晶的,臉上卻現了笑,“回來了?累麼?要不要回去歇歇?”
我搖一搖頭,低聲說:“聽荷——沒了。”
君聞書慢慢正坐了,半天,才徐徐的說:“沒就沒了吧。”
他的漠然是我意料之中,可我還是覺得不舒服,再一想,算了,人家畢竟是主子,在他們眼裡,我們這些人,死了,也不算什麼。
我從他身後過了要往書庫去,他說:“二姑少爺……,說什麼了嗎?”
我原地停了一下,搖了下頭,他竟似鬆了口氣,然後揮了揮手,我便下去了。
我越來越覺得君家和楊家之間的暗流洶湧。從親耳聽楊騁風說他娶君聞弦的秘密開始,我就知道楊騁風絕對是在打人家家業的主意。若在以前,我不管,但君聞書於我算是有恩,我既看出來了再一點兒不管未免無情無義。看君聞書的反應,也不似一點不知,可他明顯是瞞我,我也有點想不通,或者,是因為我是個下人?算了吧,那是人家家的事,我還是少打聽,君聞書用著我便用,用不著,我也不跳三跳四。
無論他們之間有什麼糾葛,畢竟,他們是親家。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很多朋友都建議關掉娛樂節目,以為死難者哀悼。我本也不想更,但既然已經答應了,無論有沒有人看,還是更了吧。這是守信。今天,我們老闆說,現在捐款還是要捐,以後,等地震過了,他決定我們作為一個團隊,領養或資助一名孤兒。說到某些場面,大家都眼圈通紅。無論什麼樣的職業、什麼樣的地位,這時,大家都是人。向死難者哀悼,為仍在搶救中的人祈福,同時希望祖國更加平安祥和。
前天,很多同學評論說,司杏面對眠芍是不是太過軟弱?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司杏和眠芍打起來,未免有點逞一時之氣,畢竟,她只是個丫環,又是在楊家,面對的是楊的侍妾,和人打起來,還是很佔劣勢的,為了這種事而損兵折將,未免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