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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攤主背後掛著老大一幅剪紙,紙上不是常見的喜鵲雄雞胖娃娃,而是一大幅的重瓣牡丹花,一層層的花瓣,幾點花蕊,一片花開精神,雖是紙,卻猶在眼前。
“二孃,”我用手一指。
二孃抬起頭,“喲,可是好看,只是太大了,哪裡像個窗花?這窗格子哪貼的下啊?”
“貼不下就用整窗貼唄。”
“傻丫頭,哪有窗花貼整窗的,怪衝的。”
“二孃,牡丹富貴,你買回去,少爺保準喜歡,少爺喜歡,咱就有地兒貼了。”
李二孃起初不肯,架不住老闆和我在一旁的勸誘,終於猶猶豫豫的買了。我們又買了些東西,正打算往回,忽地,我隱隱聞到了一股清香,遙遙一看,不遠處有個賣花的攤子,人群中,白花黃蕊的水仙花靜靜的站著,超凡脫俗。君府什麼都有,就是少生氣,春夏秋還好,府裡的園林倒也有點綠意,到了冬天,簡直就灰濛濛的,至於琅聲苑的屋子,更別提了,雖然也擺了點東西,總覺得枯,死氣沉沉的,沒有生機。我拉了二孃過去,挑了兩盆水仙、一盆素心蘭、一盆春鵑,在鋤桑的抱怨聲中,三人回了府。
君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