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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覺得,再換個人來是應當的。”
“我說不應當了麼?”他仍然閉著眼睛,語調極冷。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其實這書庫,我已經編好了目錄,少爺也是極熟的了,其實,我 我所起的作用有限,很多時候,少爺自己也能……”
“你是說要我自己去弄那些書麼?”
“少爺,”君聞書好像有著惱的意思,我趕忙陪著笑,“少爺,不是這樣子的,這些事原本就該下人做。我只是說,這書就是這樣子的了,以後再來書只要按著擺就可以了。侍槐肯定能,栽桐也略微識些字兒,要不先讓栽桐過來試試。”
“唔,你呢?”
“我?”我更是多擠了點笑容來,“奴婢覺得,夫人既然和少爺提了,少爺還是別惹夫人不高興,又不是不能有人做……”
“你想怎麼著?”
“憑府裡打發。”
君聞書一下子睜開眼,盯著我。“我口渴了。”
“……?”我正等著下文,突然出來這麼一句,大出乎我的意料。我默默的轉身去倒了杯茶遞給他。
“拿著。”君聞書說。我瞪著他,“你先拿著,我想喝時自喝。”變態君聞書,你不是渴了嗎?倒來又讓我拿著,這不折騰人嗎?他仍然那麼閉著眼睛欹著,又沒有音了,到底怎麼著嗎?我想叫他,又不敢,只好像個傻瓜一樣捧著茶站在那裡。
“司杏,”他突然幽幽的說“你是不是特別想離開這裡?”
“啊?”確實很想,只是不敢這樣說。
“我知道,你很想離開這裡,其實我也想。”
啊?君聞書說什麼?“我不想做君家的公子,我的姐姐也出嫁了,我的孃親有爹爹就夠了,我在君家做什麼呢?”
君聞書怎麼了?這個夫子怎麼突然憤起青來了?
“可是,我不能離開君家,因為我姓君。”他仍然閉著眼睛,我卻是越來越聽不懂了,“君家再好再不好,我都姓君。”啥意思,我也沒說你不姓君,我也沒讓你離開。
“所以,”他睜開眼,“你也不能離開。”
因為你姓君,所以你不能離開,這我能搞清,但怎麼突然就所以到我頭上了?因為你姓君,所以……,所以,我也不能離開?這是什麼邏輯?
“這個,少爺,”我笑了一下,“奴婢愚笨,您說的話,我委實不太明白。”
“不明白算了,”他接了我手中的茶喝了一口,“記著就行了。”
我越發糊塗了。“少爺,記著什麼呀?”
他似有些惱怒,“記著你離不了君家了,你也別打這主意了。”
什麼呀,明明是你媽媽跟你要打發我,怎麼又變成我打主意了?“可是,少爺,我總要被打發的呀。”
“為什麼?”
“丫環大了,都要被打發的呀。”
“行了,讓你記著你就記著,我累了,你下去吧。”他一轉身,不再理我了,我只好端著茶杯走了。
我懷著一肚子的疑團,回到了工作臺。乾坐了一會兒,發現窗臺上我種在鹹菜罐裡的豌豆開花了,紫色的小花兒,在風中顫著,真可愛。我找了個小棍兒替它翻了翻土,心想,剛才幸虧夫人沒看見,否則,一定要怪我把這鄉下的東西種到府裡的書房來了,還是用盛鹹菜的小罐子——可是,君聞書說的是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一夜之間突然冒出這麼多人來,著實奇怪,倒似我沽名犯釣譽的耍手段,汗顏,愧對大家了。
首先請99、灰年二同學注意一下我昨天對你們評論的回覆,我本來想發在這裡,可我對晉江實在不熟,不知怎麼去看以前的評論。找來找去找不見,如果你們熟,麻煩你們去看看。謝謝二位。感謝susan同學的提議,只是我從小寫作文就沒有列大綱的習慣,覺得大綱列出來了,作文也寫出來了。
感謝大家對我的關心。昨天的狀態確實非常不好,頭疼欲裂,現在好多了。
受灰年同學昨天向我提問的警醒,我今天把第十八章楊騁風的部分稍稍改了下(這章硬生生讓我寫砸了),個人以為,也許這更加接近於楊騁風的成長背景。但這樣一來,時間就用掉了。第十九章今天更上,不知道還能不能來得及寫一章,因為我明天起要去外地幾天,歸期未定,初步大約是二十五號晚上,並且不能帶電腦。因此,我提前預告:
如果明天下午兩點前不見更新,請在大家不要等了。
再次謝謝大家,並且歡迎大家的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