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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嫣然和他在一起的可能性極大。
而一入十一月,景帝在太傅蘇伯年和右相馮庭廣的支援下,開始大刀闊斧著手革新政策。首當其衝的便是輕徭薄賦,減免了一些繁重的苛捐雜稅。如此一來,百姓自然是歡呼雀躍的,所以這民眾基礎,景帝便是輕而易舉的握在了手中。
但是這樣的舉措,勢必就使朝廷的負擔加重了。稅收的減少,使得偌大的大央宮各方面的用度開始吃緊,雲璟第一次感覺到,用錢的壓力大的很。小到一根紅燭,大到皇家宮宴,哪裡都要用錢,哪裡都不能缺了少了。所以年輕的景帝現在每天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兒,便是想著如何節約,想著如何籌銀子。
就是在這個時候,白、唐、顧三家聯手,成了景帝的及時雨。萬兩萬兩的銀子源源不斷的透過蘇伯年的手送到了景帝的跟前,解了景帝目前的燃眉之急,也壓下了四方湧上的對新政的議論紛紛。
這其中,芙香也是玉手一揮,將一直擱在白府的那六箱滿滿的金條也一併送進了宮。用她的話來說便是一碼歸一碼,鳳嫣然的事兒她會記恨雲璟一輩子,但是她卻希望景帝能做一個永垂青史的好皇帝。
可是這其中,卻唯獨少了晁新的霍家。
其實,早在景帝繼位後沒幾天,葉湘蘭就發現了霍衍的魂不守舍。接連幾日下來,他不是和吳越在書房呆上一整天,就是出門之後一直要到午夜才會回來。
葉湘蘭也關心的問過幾次,但剛開始霍衍還耐著性子好生的安慰她說沒事兒,可是後來就突然不太願意搭理她了,成天的連個好臉色也瞧不見。葉湘蘭急在了心裡,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而作為一家之主的公公也一樣,最近總是憂心忡忡的,明眼人一瞧就是有很重的心思,可是問什麼霍老爺卻是一個字也不願意多說。
一直到蘇伯年帶著白聿熙、唐墨還有顧秦生進宮面聖了以後,霍衍才真正六神無主起來。當天夜裡他就拉著葉湘蘭開啟了話匣子。
“你說,讓我把芙香找來?”霍衍還是沒有和自己說心裡話,葉湘蘭明白的。他肯定出了什麼事兒,不然晁新四大商賈,為什麼獨獨少了霍家一門沒有被邀請入宮?可是,這關芙香什麼事兒呢?
“對。”霍衍點點頭,眼中有隱隱的期許,“有些事兒說了也是讓你白操心,眼下或許芙香夫人還能幫襯著在太傅大人面前替我們說上一些話。”
“夫君,咱們霍家不會……犯了什麼……”
“沒的事兒!”霍衍害怕葉湘蘭一語擊中,吼了一聲打斷了她的揣測。這一聲,驚醒了剛剛在葉湘蘭懷中睡著的孩子,當下小小的人兒就“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葉湘蘭忙抱著孩子站起了身,一邊輕輕的用手拍著兒子的背一邊來回的晃動。
可霍衍卻皺緊了濃眉嘟囔了一聲,“吵死了,我今兒個睡書房,明日你別忘記去把芙香給請來。”說完,便是頭也不回的跨步出了屋子。
葉湘蘭愣住了,霍衍的話似乎一記重重的耳光直接甩在了她的臉上。他竟然說自己的親生兒子——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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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第二天,她還是去請了芙香,而且是親自去請的。這一點不得不承認,霍衍是很會拿捏芙香的心思的。他知道只要葉湘蘭出面,芙香十有**是一定不會決絕的。
但當葉湘蘭帶著芙香回到霍府的時候,卻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除了她的夫君以外,還有自己的父親昌平侯。
芙香一見這個架勢就知道今日自己是不可能很容易的糊弄過去的,便是笑著對葉湘蘭道,“姐姐想必還被矇在鼓裡吧,那便一同留下了聽聽好了。”
霍衍一愣,衝昌平侯看了看,可是昌平侯卻沉著臉坐在椅子上沒有一點反應,這讓葉湘蘭當下就有些進退兩難。
最後,還是霍衍乾笑著出來打了圓場,“蘭兒什麼都不知道,更何況她還要回屋照顧孩子呢。”
“霍少現在倒是惦記起兒子來了?”芙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口氣頗為嘲諷,“霍少之前做那些苟且之事的時候,可曾想過那還在襁褓中的兒子?”
那一晚,她和白聿熙不只是有小小的溫存那麼簡單,白聿熙自然也將霍衍的事兒告訴了芙香。芙香驚的已經忘記要去問白聿熙究竟是找誰查出這事兒的了,她滿腦子就是弄不明白為什麼霍衍好好的會犯這樣的糊塗。
因此,當葉湘蘭找上她的時候,她一點也不詫異。
“什麼意思?”葉湘蘭轉了頭去看霍衍,卻發現他正滿臉通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