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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差點眼前一黑暈厥過去,“你……你,你想做什麼?”
“母親放心,只是找了人,先下了定金而已。”葉寶盈抿了嘴,一副喜上眉梢的俏麗模樣,卻是說著如蛇蠍般狠毒的話,“我要讓她知道,她的命是捏在我和母親手上的。母親,我們要先下手為強,才能以絕後患啊,不是嗎?”
大太太的眼皮顫了顫,張了張嘴,卻連一個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她此刻的腦子嗡嗡的響成一片,心跟著一抽一抽的疼。這眼前,豆蔻年華的嬌俏丫頭,還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嫡親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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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芙香閉門侯府內院,幫言歌挑著成親的好日子的時候,宮裡卻是朝夕不定、山雨欲來了。
早朝的時候,允帝的氣色就不大好。過量的藥石積壓在他的體內,早已經掏空了他的五臟六腑。雖然平日裡精神看著還不錯,但到底已近遲暮,虛弱無力的很了。
下了朝,允帝就擺駕去了東暖閣,隨行的還有左相查查爾,右相馮庭廣,以及太傅蘇伯年。
一入東暖閣,允帝上了炕,抬手就砸了矮几上的茶盞。“哐當”一聲,瓷碎茶濺,讓小小的東暖閣瞬間鴉雀無聲,可聞針落。
“杜林他們幾個是要造反嗎?什麼,呵呵,廢太子,穩朝綱?他的意思是,大央百年基業,是要毀在朕的手裡嗎?”允帝氣的甩手一扔,將一直拽的緊緊的一道秘折狠狠的砸在了馮庭廣的身上。
允帝口中的杜林正是當朝史部左侍郎,一向以右相唯馬是瞻,言聽計從。
“陛下。”馮庭廣聞言,堪堪落跪,激昂陳詞道,“陛下,太子頑劣不學無術,仗著陛下的寵愛如今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之前陛下禁足太子,本以為太子應該是苦心修學痛改前非,誰知他非但沒有一點點悔過之心,反而是變本加厲。如今竟然在朝宴之上公然調戲木木客善兒公主。陛下,那木木客善兒是隨扎一王前來朝貢的,這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遭世人所恥笑!”
允帝頓時臉色蒼白,氣的不可抑制。但是他氣的不是馮庭廣的那番言辭,他氣的偏偏是馮庭廣的一番話說的句句理字當先,令他毫無反駁之言。
“怎麼,所以你讓杜林秘奏朕,讓朕傳旨廢了太子?”半晌,允帝才有氣無力的冷笑了一聲。馮庭廣是忠心,對他忠心,可是偏偏他的忠心又太過以自我為中心。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個做皇帝的到底看中的是什麼,想要的又是什麼。
他馮庭廣口口聲聲都是為了大央百年基業,為了帝王江山社稷,可惜這些廢話,他早就已經聽厭了。
“陛下,這是百官的心聲,並非老臣一人之見啊!”馮庭廣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頭額觸地,就再也沒有抬起來過。
允帝別過了眼,淡淡的說了一句,“右相不必糊弄朕,起了吧。”隨後他又犀利的盯著一直垂首而立,眼觀鼻鼻觀心的查查爾道,“那麼依左相之間,這道摺子朕該怎麼處理?”
“陛下。”查查爾聽見自己被點了名,隨即上前一步跪拜道,“太子雖性格頑劣,但卻是天資聰穎,更何況眼下太子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若是假以時日曆練沉澱,太子一定能肩挑社稷大任,不會辜負陛下的一番苦心的。”
查查爾永遠賭的就是允帝對太子云昊的一番真正的父子之情。帝王之家多重君臣之禮,往往淡薄了血脈親情。但是雲昊確實不同,他出生的時候慧貴妃正是聖寵恩澤綿綿無絕的時候,雲昊更是破天荒的被允帝親自養在了跟前。
這樣一點小小的娃娃,允帝看著他牙牙學語,看著他出類拔萃,這份父子至親之情,是別的皇子所不能及的。因此,查查爾雖也惱怒太子的驕縱跋扈,但是卻也沒有太過擔心允帝會有一天棄太子不顧。
誰知查查爾的話才剛說完,跪在地上的馮庭廣就冷冷的笑了一聲,“外甥像舅,左相護短護的已是家喻戶曉了啊。”
“右相這是擺明了沒有把皇上放在眼裡,外甥?呵呵,太子先是陛下的兒子,其次才是微臣的外甥!”
論言語上的交鋒,數年來,馮庭廣都不是查查爾的對手。
眼看著兩人大有當著自己的面鬧起來的架勢,允帝卻只是無力的靠在軟榻上,眯著眼睛死死的盯著被自己甩在地上摺子,突然恍惚的問了一句,“子禾,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左相和右相此番正在那裡鬧的不可開交,突然聽到允帝幽幽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兩人皆是齊刷刷的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了一直在門扉邊默默無聲的蘇伯年。
“皇上